“秦叔叔,到了!”
迈巴赫停在了酒店正门,白长歌率先下车,转身对车内说道。
下一刻,一个四十岁左右一脸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拍了拍躬身站在一旁的白长歌笑道:
“源源,你怎么越大跟叔叔越拘束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小时候你还尿过我一身呢!”
白长歌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笑容,你也说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白源干的,干我白长歌何事?
“秦叔叔能答应我参加这个晚宴,已经很给我面子了,我当然要恭敬一些。”
看到白长歌这么懂事,秦觉满意的点了点头:“老白老是说你如何不堪,要我说你小子已经很棒了,是他要求太高了!”
白长歌并没有接这个话题,而是引领着秦觉:
“秦叔叔,这边请,这里是VIp通道,可以直通二楼,不用在楼下跟他们挤。”
秦觉更满意了,以他的身份虽然算不上渝城市的顶流,但是也没有跟楼下那些人挤的道理,白源能想到这层这么安排,他感觉十分有面子。
“佳雨姐,怎么了?”
沈佳雨皱着眉头看向门口的方向,直到身边一直献殷勤的白杰开口,她才有些犹豫的回过头来:
“我刚才好像看到你大哥了。”
白杰听到白源这个名字,脸上的鄙夷不屑毫不掩饰:“怎么可能,那个废物哪有资格来这么高贵的场合?你肯定是看错了!”
“是么?”
沈佳雨有些纠结,那一闪而过的身影明明那么眼熟,但是白杰说的也对,且不说他有没有资格来这里,就算邀请他,就他那胆小懦弱的性格,应该也不敢来吧。
“佳雨姐,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让你拿下一张请柬来这里么?”
白杰为了转移话题,低声在沈佳雨耳边说道,看着那晶莹的耳垂,他下意识的咽了一下口水,眼神贪婪。
沈佳雨下意识的挪开了头,白杰的吐息吹在她那白皙修长的脖子上,让她感觉有些不适。
但是想到这个从小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弟弟才十五岁,应该没有那么多歪心思,勉强按捺下了心里的厌烦轻声问道:
“为什么?”
白杰眼神闪烁了一下,又凑了上去:“你知道光明圣水么?”
“光明圣水?”
沈佳雨下意识的低声惊呼了一声:“你是说光明圣教的光明圣水?那个长期服用可以改善体质延缓衰老延年益寿的光明圣水?”
看到沈佳雨这次没有挪开身体,白杰下意识的瞄了一眼晚礼服下的高耸,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见一抹白皙,顿时感觉身体一阵火热。
深深的吸了一口对方身上传来的幽香,白杰笑道:“没错佳雨姐,就是那个光明圣水!”
“你知道这个晚宴是谁组织的么?”
“正是光明圣教的大区负责人,科特先生!”
“科特先生组织这场晚宴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咱们九州人送福利,他悲天悯人,不忍看到咱们九州人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想通过这种方式宣扬光明圣教的教义,所以会不定时的组织这种晚宴。”
“然后通过拍卖的形式送出光明圣水,而拍卖获得的款项,他会用于建造教堂以及做善事!”
沈佳雨捂住了精致的小嘴惊呼道:
“真的假的,这位科特先生人这么好的么?肯不远万里的来到九州做善事?”
白杰挺起胸膛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光明圣教的人都怀着一颗慈悲心,他们来九州就是为了帮助我们的!”
“根本就不像网上那些喷子说的那样,什么宗教入侵和文化入侵,九州连个神明都没有,科技和经济也都比不过人家,人家图什么?”
“一帮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听到白杰这么说,沈佳雨俏眉微颦,心里有点不舒服。
看着他那张跟白源有三分相似,努力把自己打扮成大人的模样,却掩盖不住满脸稚气的脸,沈佳雨突然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刚刚那个看起来有些熟悉的背影。
想到白源,沈佳雨心里不禁有些烦躁。
白家和沈家是世交,白爷爷和她的爷爷当年是一起白手起家闯下一番事业的好朋友。
白源和沈佳雨同岁,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
甚至两家人都有亲上加亲的打算,曾经戏谑的说过要给两人定娃娃亲。
后来虽然白爷爷去世了,但是白氏集团在白君的手上发展的越发壮大起来,再加上自己爷爷念旧情,最近家里似乎有想旧事重提的意思。
可是自己根本不喜欢白源。
就像是白君叔叔说的那样,白源就是个胆小懦弱的废物!
这样的男人,她可看不上!
她沈佳雨的男人,必须是个绝世天才,盖世英雄,就算拿到中州也不屈居人下的那种!
白源,他不配!
正当沈佳雨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白杰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佳雨姐,你放心,我已经搭上了一个光明圣教的大人物,今晚拍卖的十份光明圣水,我一定能拿下一份送给你!”
沈佳雨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在场这么多有头有脸的人物,一份光明圣水肯定不便宜,哪能让白杰出这份钱?
但是话到嘴边她又张不开口,白杰说他有关系拿到一份光明圣水,肯定不是空口白话。
不管多大年纪的女人,都十分看重自己的容貌,更是不能拒绝光明圣水这种神物,沈佳雨虽然觉得收白杰的东西不妥,但是明显光明圣水的诱惑力更大一些。
大不了他花多少钱,自己补给他好了。
沈佳雨如是自我安慰道,拒绝的话也就没有说出口。
“大家请安静一下!”
这个时候,宴会大厅最前面的二层高台上,突然传来了一个温和的声音。
整个宴会大厅,那些正在觥筹交错的人们仿佛感到一股威压的气势一扫而过,下意识的闭上了嘴巴,转头朝高台看去。
那里,一个身穿金丝镶边白色长袍,手上拿着一本厚厚的书的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