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两个了!”
菲利的脚步越来越快,一滴冷汗从他的额头悄悄滑落,感觉后背有些冷飕飕的。
虽然不知道那个光团是什么人,但是光团散发的气息他却有些熟悉,那是独属于北欧神族的气息。
也就是说,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光团应该是北欧神族某位神明的神魂,而且有极大的可能性是一位高阶神甚至是主神级别的!
先是光明圣教的的公正之神,接着又是北欧神族的某位神明,他突然感觉原本十分美好的九州,此刻却充满了危险。
那个渝鼎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可以轻易镇压和吞噬神明?
公正之神和那个不知名的北欧神明,又到底是死是活?
菲利不禁在心里开始埋怨起暗黑圣教的那些神明起来,你说他们回来就回来吧,为什么要招惹九州?
还自己不敢露面,让他们这些小卒子来九州搞事,这下好了,招惹出来一个大麻烦,接下来该怎么办?
渝鼎能轻易镇压神明,对付他这个不过蜕凡境六层的小小吸血鬼更是不费吹灰之力,他可不想死,他才几百岁,还是年轻人,还有大把的美好人生等着他去享受呢!
怎么办?离开九州?
菲利舍不得,他之所以一直压抑自己的修为不做出突破,不就是为了留在九州么?
要知道九州的女人不但长的好看,性格温柔,而且皮肤细腻,就连血液都甘甜醇美,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可不是那些皮肤粗糙毛孔粗大身上还有异味的西方女人能比的。
这里简直就是血族的天堂,他可不想离开九州。
不只是菲利,其他各大势力的负责人也都纷纷有些心惊胆颤。
当初公正之神被镇压,渝鼎出世的事情他们也只是耳闻,本来以为来九州争夺渝鼎可能出现的机缘是好事,没想到今天亲眼目睹了渝鼎轻易镇压了一个神明级别的神魂,顿时差点吓尿了。
他们也顾不上查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灰溜溜的赶紧扭头就走,生怕下一个被镇压的就是自己。
不仅仅是庄园这边的人,就连整个渝城都发现了异变。
光明圣教的渝城分部,科特正在例行每日的祷告,巴德尔的神魂出现的那一刻,他突然睁开了眼睛,顾不上披外套,立刻推开窗户飞上半空,刚好看到渝鼎消失不见的那一瞬。
他踏空而立,紧皱着眉头看向庄园的方向:
“那里是瀛洲人新买下来的庄园的方向,今晚好像有个开业晚宴?那里发生了什么?”
“这股气息,是北欧神族的气息,难道有北欧神族来了九州?”
“长歌好像去了那个晚宴,不会有事吧......”
纠结了一会儿,科特终于还是朝那个方向飞了过去,他有些不放心。
然而当他刚刚飞到一半,突然脸色大变,忙不迭的飞上高空躲在了云层中。
下方,渝鼎慢悠悠的朝着原来的位置飞去,也不知道发现了他没有,或者发现了也不在意,反正就那么轻飘飘的飞了过去,没有发生任何事。
科特松了一口气,不敢继续待在原地,急忙朝着庄园的方向继续飞去。
另外一边,渝城异事局里,二十四小时监控渝鼎的部门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渝鼎突然消失不见了,感觉报告上面!”
“找到渝鼎了,它在城西二十公里处的高空中,那里......有不明物体,检测到巨大的能量。”
“不明物体消失,渝鼎回来了!”
“马上调取卫星监控画面,查探发生了什么事!”
“渝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好,它的鼎口正在喷发巨大的能量......”
“虚惊一场,没有任何事发生......不对,渝城的灵气浓度和精纯度又上升了,上升了最起码五个百分点......”
渝城异事局因为渝鼎的异动一片兵荒马乱。
而这个时候的白长歌,已经结束了他的杀戮。
高杰辉和程墨青带来的几十名手下,此刻已经变成了横七竖八的一地尸体,原地还能站立的,只有四个人。
高杰辉,程墨青,还有两个吓傻了的白人面孔的人。
白长歌提着长刀走到他们面前,浑身是血,加上他那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如同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魔神一般。
高杰辉被白长歌这副样子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精神已经有些崩溃了。
先是自己的靠山格朗莫名其妙的死了,高杰辉怀疑他的死跟突如其来的渝鼎有关系。
然后仅仅不到十分钟,几十名手下被白长歌杀戮殆尽,他才发现自己错了,严重的低估了白长歌的实力。
反而程墨青倒是冷静的多,他挽起袖子,从地上挑起一把大刀:
“没想到你把所有人都骗了,你根本没有经脉尽断,更不是个废物!”
白长歌低沉着嗓音“嗬嗬”笑道: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程墨青厉声喝道:“我问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我女儿?她哪里得罪你了?”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
白长歌打断了程墨青的话:“不要说废话,好么?”
“想给自己今晚的所作所为找个正当的理由?”
“我承认,我一开始确实觉得那么对你女儿有些过分,毕竟她只是我想挑起跟你们之间的斗争的一个幌子罢了。”
“但是后来我查到你女儿这些年来的所作所为之后,我就恨我当时下手轻了!”
“我应该挖掉她的一只眼睛,打断她两条腿,把拖把棍插进她的下面,把硫酸泼在她的身上,逼她从楼上跳下去,让她尝尝她伤害过的每一个人当初受过的滋味!”
程墨青涨红了脸,不是因为羞愧,这些事他不是不清楚,因为这些事都是他去善后的。
他是因为愤怒,白长歌居然想把这么恶毒的手段用在他的宝贝沫沫身上,不可原谅!
“那又怎么样?那都只是一群底层的贱民罢了,再说了,我都赔偿过他们了,给了他们一笔这辈子都挣不到的钱,他们应该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