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从香芸开始,到叶离秋,总共七房妻妾,严良怀揣着一路横扫的雄心壮志,结果才到徐红英那就折戟沉沙,再也爬不起来,嗑地黄丸都顶不住。
叶离秋幽怨得一批,第二天一早直接踹开徐红英的门,把严良拽过去让他完成昨晚未完成的事业……
“哎哟……要了老命了……”
晨起出门,严良皱着眉头,一个劲地扭腰抖腿,走路跟喝醉了一样,轻飘飘的。各位少奶奶和姨太太则是各个精神焕发,光彩照人。
“说好啦,老丈人的十八味地黄丸研发出来之前,昨晚这种阵仗一年最多两次,搞得跟要谋杀亲夫一样。”他一脸怂包地说道。
“嘁,不是你自己要来的么?这就认怂了?”慕容恬嗤笑一声。
“就是,良哥哥,是你自己说要做什么什么七次郎的哟,我们这么配合你,还不好啊?”妙妙挽着他笑道。
“你们俩还有脸说!”严良一人在她们腰间捏了一把,“就是因为你们俩加了钟,才让我折在半路!害得离秋痒了一晚上!”
“哦!原来是你们两个浪蹄子不讲江湖规矩!不行!下次再来,从我开始!我让你们全都痒一晚上!”叶离秋怒骂一句。
香芸一听立马不干了,那样她就排最后了,“师姐,虽说你升了二姨太,但你还是排老幺,怎么也不能从你开始啊。”
慕容滟帮腔道:“就是,某些人得搞搞清楚自己的定位。”
妙妙嘀咕道:“就是,哪有小妾这么狂的?反了天了。”
兰月晴笑道:“要我说,下次抓阄吧,全看运气。”
徐红英跟叶离秋同为小妾,还是要帮帮自己同行的,“我觉得下次是该从离秋开始,轮流换嘛。”
说着瞟了严良一眼,嗤声道,“昨晚这家伙到我房里时,已经快成软脚蟹了,弄得老娘半上不下,一点都不尽兴。”
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随口说着虎狼之词,严良是一点都插不上话……
大年初一嘛,一早上街肯定是跟街坊们拜年。出门没多久就有人跟他们打招呼,这才打断了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的一群女人,也开始跟别人拜年。
“哟!赵兄新年好!新年大吉!赵小姐新春快乐!芳龄永驻!”
“丁兄!新年好新年好!生意兴隆!日进斗金!咦?这是不是丁小姐?躲在丁兄背后干嘛?让我瞧瞧,哎呦,脸怎么红啦?是不是生病啦?”
“王兄!王小姐!新春大吉!大吉大利!”
“柳舟!弟妹!新年快乐!新年快乐!早生贵子啊!”
沿着大街一路拜年一路说笑,严良一家后来又朝县衙走去,准备跟杨平他们拜个年。
然而,来到县衙门口一看,却只见衙差林立,捕快挎刀,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都在当差?不应该只有几个人留守么?”
严良收敛笑意,走到衙门门口一看,杨平正在里面跟几个捕快说着什么,神情凝重,一脸严肃的样子。
“这是出什么事了?”严良心中一凛,正想找个衙差问问情况,正好杨平看见了他,对他递了个眼神,然后没一会就走了出来。
“杨大哥,大过年的,这是出什么事了么?”二人走到一旁,严良小声问道。
“是出事了,昨天晚上有人闯进大牢,想杀周兴!”杨平沉声说道。
“什么!?闯进大牢杀死囚?什么人呀?这么大胆?”
“不知道,应该是些江湖上的流寇,还没查到身份。”
“那周兴呢?死了么?”
“命大,只受了点轻伤。幸亏刺史大人考虑周到,猜到可能会有人对周兴不利,昨晚不仅没让守牢的兄弟休假,反而加派了人手。”
“那些人冒这么大风险,杀个死囚干嘛?”严良略一细想,很快便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压低了声音道,“灭口啊?”
杨平轻哼一声,什么也没说。
“那个周兴,跟余非凡一起判的刑,余非凡坟头草都多高了,这厮怎么还没问斩?”严良又小声问道。
“这还想不明白?有人着急要灭他的口,这就是暂时不杀他的原因。行了兄弟,这事你别多问,好不容易把自己摘干净了,还想卷进来啊?”
“不不不,我才不要!”严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嘿笑道,“我就想过来跟兄弟们拜个年,哪想到出这档子事。得,老哥你忙,初五开业,记得带兄弟们去我酒楼喝开工酒。”
“得嘞,兄弟有心了,新年大吉,代我跟弟妹们问声好。”
“一定一定。”
聊完之后,杨平继续衙门里忙活去了。严良也赶紧拉着老婆们离开这是非之地,去别处拜年了……
做镖局的讲究个六六大顺,定远镖局初六开业,慕容庆夫妇初二就坐船回省城了。
初三严良一家去柳家吃饭,初四去林家,初五酒楼青楼等各个店铺开门营业,一家人从早到晚忙个没停。
开业当天,生意异常火爆,老客户们纷纷上门捧场,各个店铺里又都有迎新活动,无论酒楼青楼全都是座无虚席,结结实实来了个开门红。
不仅如此,赵文泰带着公门中人也来捧场,给足了严良一家面子。别人一看连刺史大人都跟严家交好,更加在心里惊叹,现在的严家属实是不得了啊……
初六一早,徐红英赶赴省城,严良让二牛带着五个护卫随行。
初八,足疗店正式开业。现在只要是严家推出新品,那场面压根不用说。
开业大酬宾,全场八折体验,二十多个女技师从早到晚忙得手都抽筋了,就这样,预约体验的人还要排队排到四月份。
于是,严良当机立断,把空闲的两间铺子立即着手重新装修,改做足疗店,并开始招募女学徒,进教坊学习培训。
严家一招工,报名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好多人都是托了关系才能谋个岗位……
初九,这一天,严良跟王老爷约好要面谈酒坊收购的事。他一早就去了王府,叶离秋陪着他。管家通禀之后,出门来迎接他们的是王青禾。
“哟,王小姐,今天没去店里啊?”
严良嘿嘿一笑,有可能是因为先前耍她耍得太多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因为这女人性子太傲,现在严良一见她就有种想逗她的感觉。
不得不说,今天的王青禾穿得还是很漂亮的,一身黄色的貂绒长裙,配一双红色的绒布长靴,娇躯玲珑,聘聘婷婷,成熟知性当中又透着性感火辣。
“你这小子,滑得跟泥鳅一样,我怕我爹着了你的道,所以在家等你。”她淡淡说道。
“嘁,王小姐着了我多少回道了?还这么自信?”严良嘿然一笑。
“怎么,你承认你过去是故意耍我了?”
“承认啊。”
“哼,你去赵家丁家切石头,都是老老实实地切,为何偏要耍我?”王青禾蹙眉瞪着他。
“因为你长得漂亮啊,谁不愿意逗美女玩?赵记丁记都是一群老爷们,谁高兴逗他们。”
“哈,你这理由,倒是挺充分。”王青禾被气笑了,“敢把老娘当猴耍的,你还是头一个。”
“那是不是说明,我在王小姐心里的地位独一无二?”严良浪笑着上前一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
王青禾柳眉一蹙,心想,“这人今天……怎么有点轻浮?”嗤声道,“少自作多情,你算老几啊?”随后朝着门口停着的一辆马车走去,“走吧,我爹不在家,我带你去见他。”
“不在?他在哪啊?”
“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