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冰冰的伶牙俐齿给云尊留下了强烈的印象,她的存在就好像一杯浓烈的烈酒,让人狂爱又让人沉醉。
“说话太刻薄的女孩子不讨人喜欢。”他迈进了病房,唇角噙着冷笑。
真够搞笑的,她有没有人喜欢关这妖孽男什么事儿?
靠着床头,蓝冰冰不假思索的反驳。“本小姐有的是人喜欢,不劳你费心。”
这人空有一副好皮囊,性格实在不敢恭维,自大又自傲。
云尊拉过椅子坐下,一点也不客气。
交叠着修长的大长腿,表情看上去淡淡地,眼神里满是冷然。
“喜欢你的人不是蠢货就是残废,你觉得呢?”他皮笑肉不笑的望着她。
这小妞儿有点意思,像小辣椒一样很泼辣。
蓝冰冰快气炸了,从没遇见过如此不讲道理的人,而且自我感觉良好。
事实上云尊这么唐突的前来找她,是另有目的。
住院的云震和蓝冰冰下了一盘围棋,认为她足以有资格匹配自己的孙子,这算是变相的私下相亲,只是当事人的她并不知情而已。
一盘围棋看似简单,实则上要花心思去下,得需要过人的智慧以及沉着冷静的心态,尽管她只有18岁,未来的路还长,云老认为蓝冰冰将来会大有作为。
所以,云尊会变现的如此吹毛求疵,狡猾难缠,并非故意找茬,而是来试探下她的虚实。
暗自握拳,蓝冰冰安慰自己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先生,我们并不认识,请你离开我的病房,否则,我可以找人问候你的祖宗。”她骂人不带一句脏字,给了云尊一个下马威。
身为蓝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未来她和蓝曦共同享有股份对半开的待遇,也就是兄妹俩平起平坐,共同拥有继承权的资格。
这样的她,有足够大的口气与眼前来历不明的男人叫板。
听完蓝冰冰的话,云尊并未激动,他不怒反笑。“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听听你究竟要如何问候我云家的祖宗。”
他似乎有意和她抬杠,表情里有着令人揣测不透的阴郁。
狐狸一样的男人,理他,她就是大白痴。
左手抓上床头的铃,蓝冰冰正要按的时候,小手被温热的大掌包裹住。
好痛,这男人简直有病。
“我不喜欢麻烦别人,听好了小丫头,我爷爷已经看中了你,想让你成为云家未来的少夫人,而我今天来只是想看看未来老婆究竟是方是圆,不必紧张。”
纳尼!云家未来的少夫人,他来看未来老婆,是暗指她吗?
露出带着疑问的眼神,云尊朝着蓝冰冰点点头,表示她的猜想没有错。
“哈哈哈……哈哈哈……”下一秒,她失控的哈哈大笑。
云尊倒也没动怒,毫不掩饰的露出欣赏她的目光。
擦掉眼角笑出来的泪水,蓝冰冰恢复了冷静。“回去告诉你爷爷,我蓝冰冰想嫁谁不是由你们说了算,而你更没资格对我发号施令。”
什么玩意儿,一群神经病,你想娶,老娘还不想嫁呢!长得好看就了不起啊,任性。
认为今天没有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云尊从椅子上起身。
“我要的从没失过手,你也不例外。”他的语气显得狂妄。
靠着床头的蓝冰冰什么都没说,只是冷哼一声。
等到病房恢复安静后,蓝冰冰甩了甩被云尊握过的左手。“切,不知道这手会不会烂掉?”
真是够了,难道她的体质真的如此神奇?送走一个瘟神又迎来一个瘟神,苍天呐!我平常也有给你烧香磕头,你用得着这样玩我吗?
住在医院的白翩翩百无聊赖,她躺在病床上时不时偷偷瞄一眼,处理工作的谢景曜,觉得他身上压力挺大,就算受伤了也不能搁下工作不顾。
“唉!好无聊啊。”她忍不住长叹。
看文件的男人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依旧停留在文件上。
他本来可以回公司处理工作的,要不是怕这丫头呆在病房里太无趣,压根不用公司医院两头跑。
“景曜哥哥,你带我出去玩好不好?”她的鬼点子涌上了心头。
捧着文件,谢景曜头也不抬。“天还没黑,少说梦话。”
拉高被子,白翩翩腮帮子鼓鼓的,像一只刚出蒸笼的大包子,表示对他说的话很有意见。
“别人的男朋友温柔细心又浪漫,我的男朋友还不如我的双手。”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男朋友一号,男朋友二号,你们好,以后请多多关照。”
听到傻丫头的话,谢景曜额上青筋毕露。“白翩翩你要任性到什么时候?”
咦!她喊双手男朋友也有错吗?
朝着躺在病床上的傻丫头投去一个凌厉的眼神,“双手是你男朋友这种话少往外面说,免得被人取笑。”他沉着嗓音告诫。
看着手,白翩翩一副茫然不懂的模样。
“求高人指导。”她不耻下问的求教。
谢景曜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傻丫头解释那句话的另一种隐喻,想了想,他还是放下了文件走到了病床边坐下。
“假如,一个男人说双手都是妻,你能明白是什么意思吗?”他略微含蓄的解释。
双手都是妻,好吧!她明白了为什么刚才那句话不能在外人面前说。
双手捂着脸颊,白翩翩尴尬的望着谢景曜。“你要相信我,我从没做过那种不雅的事。”
小丫头的话惹得他想笑,都是单纯惹的祸。
“谁知道你私下有没有做不雅的行为?”谢景曜揪住了她的小尾巴。
他这句话让白翩翩的双颊变得更红了,“胡说,要不是没到合法的年龄,我早就把你给扑倒了。”
噗!她又暴露真实的心声了。
眯着眼,谢景曜唇角含笑。“小小年纪色胆包天了你。”
讨厌,景曜哥哥肯定是故意的,先套她的话再取笑她。
“为了表示你的歉意,亲我一下,我就原谅你。”白翩翩强烈要求道。
坐在床边的谢景曜唇边笑意更浓,“想得美,我让你和别的男性保持距离,你却抱了唐爵,这笔账怎么算?”
上帝啊!景曜哥哥你太腹黑了,这种事居然还记得这么清楚,她真心有些吃不消。
“那又不是故意的,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她不满的抗议。
望着小丫头气呼呼的小脸,谢景曜从床边起身。“我什么时候和你讲过道理?总之你犯规就要受惩罚。”
这是什么破男朋友,她要退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