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她自我催眠一番后,果断起身打算去洗澡,离高考还有二十五天的时间,考上a大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否则,她就要失去未婚夫了。
正要脱掉穿在身上的连衣服,白翩翩懊恼的发现这衣服的拉链在后面,白天穿的时候拉上去比较方便,现在要脱下来倒是有些难度了。
小脸涨得通红,她怎么也够不到拉链。
忽然裙子一松掉了地上,白翩翩这才透过了气儿来。“谢谢。”
一回头发现身后站着谢景曜,她想到现在脱了裙子,于是用睡裙遮在前面。
“哎呀!你出去啦!谁让你进来的,还有,门也没关,我不喜欢让别人看到我的身体。”她拼命的用睡裙遮住自己,眼睛一直盯着那道门缝。
事实上谢景曜确实明白白翩翩有这么一个不成规矩的规矩,她不喜欢在别人面前穿着内衣,除却他。
从小到大,懂事后她都是自己洗澡,不太喜欢让福嫂或者奶奶帮忙。
长腿往后一踢,卧室的门被关上,双手抱臂谢景曜眯着眼盯着她。
“连我都不能看?”他故意咬字清晰,加重了那个“我”字。
白翩翩露出无辜的眼神,“当然不可以啦!古人云:男女授受不亲。”
这丫头是怎么回事儿,以前不知道多想扑倒他,或者求他扑倒她,今晚倒是反常极了,用睡裙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难道在吃胡菲菲的醋?”他算是明白问题的症结在哪里了。
走到公主床前坐下,双手托在床铺上,谢景曜翘着二郎腿审视眼前的小丫头。
没有被他的激怒,白翩翩笑摇摇头。“没有,总而言之,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她要是能把你抢走,那我也无话可说。”
有趣,这丫头今晚怎么变得那么特别。
谢景曜可是个商人,在商言商,可是会让自己吃亏呢?朝着白翩翩勾了勾手指头,眼神里满是狡猾。
“有话这样说不行吗?”她一脸防备。
他双眼一沉,投了一个严肃的目光,小丫头没骨气的走上前来。
不等她说话,谢景曜长臂圈上白翩翩的纤腰,下一秒跌坐在他大腿上,遮盖在身上的睡裙翩然落地。
“要不是你还没到未成年,我肯定不会放过你……”他低头咬住她的小耳朵。
坐在谢景曜腿上的白翩翩一动不敢动,身子软如泥。
看小丫头穿着少女系的粉色内衣裤,他很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
“好了,不捉弄你了,先进去洗澡,洗完过来我房间。”亲了下她的红唇。
起身,把小丫头放在床边,谢景曜走出了她的卧室,真怕继续玩下去最后会失控收场,毕竟充满处女香的少女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任凭谁都无法抵御这强大的诱惑力。
听到房门被关上的声音,白翩翩如梦初醒。
贝齿咬着唇瓣,一想到刚才谢景曜咬住她耳朵的画面,害羞的用双手捂住脸颊,还发出轻微的娇嗔。
“天哪!景曜哥哥太坏了,他就是个腹黑的坏男人。”白翩翩的双颊变得滚烫。
赶紧起身朝着浴室走去,洗完澡过去看看,他的卧室里究竟有什么样了不得的惊喜。
胡菲菲坐在房间里卸妆,她瞟了一眼放在床上的那条睡裙,是维多利亚专柜买回来的,他们家的睡衣出了名的性感,能挥发女人的无尽魅惑。
里面是一件勉强能盖住屁股的细肩带睡裙,外面还有一层罩衫薄纱,透明的纱穿在身上效果绝对赞,若隐若现的身材曲线,婀娜多姿的玲珑身段,光是想,胡菲菲认为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抵挡这样的诱惑。
洗完澡,白翩翩穿上睡裙,她的睡裙相对款式设计就简单多了,粉色的棉布地质,肩带上有同色系蝴蝶结,清纯又不失小性感。
她把刘海用漂亮的水钻夹翻夹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水润饱满的肌肤嫩的能掐出水来,穿着卡通拖鞋往谢景曜卧室跑。
“我来啦!”她一进去就撞见谢景曜从浴室里出来。
腰间围着浴巾,腹部的腹肌,人鱼线,胸肌,这一幕看的白翩翩吞咽下口水,幻想要是浴巾掉下来可能会看到少儿不宜的画面,这么一想,她就难为情的用双手捂着脸颊。
“你太坏了,喊我过来就是为了愚弄我吗?”双手蒙着脸的她发出瓮声瓮气的声音。
谢景曜走上前,一记爆栗子敲在了白翩翩的脑袋上。“想什么呢?你去茶几上看看那是什么。”
揉着被敲疼的脑袋,她嘟着粉嘟嘟的唇朝着茶几上走去。
果然,茶几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糕点盒。
“是你最爱吃的草莓蛋糕,上面的草莓我已经帮你吃掉了。”谢景曜还不忘记她的小习惯。
小时候她就爱缠着他买草莓蛋糕,买回来了又说不要吃草莓,当时他们都是孩子,哪里想的到草莓蛋糕不要草莓,谢景曜直接把放有草莓的地方一口吃掉,结果白翩翩望着剩下半块的小蛋糕哇哇大哭。
在长大一些,谢景曜懂了她所谓的草莓蛋糕不要草莓,就是要他把草莓吃掉,她吃蛋糕,这样就算是分享了,明摆着从小就有公主病。
以前他是不愿意这么宠这丫头的,现在是完全没辙。
“你什么时候跑出去买蛋糕的?”白翩翩感到纳闷。
蛋糕是谢景曜让谢瑞送来的,晚上她说吃饱的时候,就偷偷给贴身助理发了信息要他买草莓蛋糕送到谢家来。
走到沙发前,白翩翩一屁股落座。“正好我饿了。”
擦着湿发,谢景曜揭穿她的小把戏。“晚饭都没吃两口,活该你饿死。”
吃的一嘴巴都是奶油泡泡,白翩翩皱着眉头瞪着他。
“你就爱气我,不爱气我不下饭是不是?”白翩翩继续大快朵颐。
看着小丫头吃的像一只小花猫,谢景曜不客气的笑了起来。“瞧瞧你那邋遢的模样,和路边的流浪狗似的。”
坐在沙发上的白翩翩一听谢景曜的比喻,她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