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翩翩,这个我不能告诉你。”唐爵露出虚弱的笑容,搂住她。
白翩翩没敢再问,她意识到生命原来是这样脆弱。
“这次你从美国来到a城,是为了我对吗?”白翩翩抬头望着他。
轻轻颔首,唐爵没拒绝。
她依然握着他的手,“小爵,我不爱你,这一点你该清楚,就算我不爱谢景曜了,我也不爱你,请原谅我的残忍,爱是自私的,我不想欺骗自己的心来伤害你,爱里面不该包含欺骗,尤其是对你,我更加做不到。”白翩翩哭着解释。
没有办法给一个人自身全部的爱,又何必编造美丽的谎言去欺骗对方呢?
“嘘……别哭别哭,我明白你的心思,翩翩,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追逐你的脚步,毕竟余生对我来说是下辈子的事。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成全我一个愿望?”唐爵的眼神非常认真。
白翩翩无助的望着他,不知道具体的内容之前不敢轻易的点头答应。
“你放心,不会让你为难的,不过现在暂时保密可好?”他没有说出具体内容。
虽然这么做有一些不厚道,不过为了保持神秘度,唐爵认为白翩翩应该会答应的,毕竟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
“我暂时答应你,要是太离谱太过分的话,到时候仍会有反转的余地。”为确保不算过分白翩翩强烈申辩。
答应了她的请求,唐爵的心头大石总算是放下了。
陪着他聊着天,等到白翩翩离开的时候已是二个小时后,她刚经过谢景曜的房门外,那道门迅速打开。
“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厮混二个小时,白翩翩你对得起我吗?”双手抱臂皱着眉他不客气的教训道。
只是和唐爵聊天,说起小时候上学的事,聊开了不知不觉时间过了二个小时都不知道,怎么在他谢景曜的眼里她倒是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不吱声,白翩翩从口袋里掏出房卡想回房间,结果被谢景曜直接抱进了他的房中。
房门一关,她这只可怜的小羔羊又掉入了他这只大野狼的狼窝。
“说,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二个小时都做了些什么?”脚步步步紧逼他眼神凌厉。
她直勾勾的望着谢景曜,总觉得这男人越来越霸道了,连和别的男人相处了几个小时都算得清清楚楚,印象中,他并不是清闲到管这些琐碎事儿的性格。
继续不吱声,白翩翩选择沉默。
等待了一分钟,谢景曜急了。“白翩翩你少用装聋作哑这一招。”
走到床沿边坐下,她知道这个地方有些危险,但椅子离的比较远,实在懒得走过去。
“你觉得我和他能够干啥?”皱眉,她把问题丢给了他。
有点能耐了这丫头,懂得让他猜哑迷。
“刚才奶奶来过电话,说是生病了,福嫂说她一直在念叨你的名字。”谢景曜那黝黑的眼眸直愣愣的望着她。
坐在床沿边的白翩翩一听谢老夫人生病了,她赶紧从床上起身,小手抓着他的胳膊。“奶奶怎么样了?”
男人的唇角些微上扬,眼底闪过一纵即逝的精光。
摇摇头,他趁机抱住她。“情况不是很好。”
一听谢老夫人情况不是很好,白翩翩更加心急了。
“是发烧吗?”她急问。
“是的,发烧了。”谢景曜作答。
“那骨头痛不痛?”白翩翩调转了问题的枪头。
舌头一卷打个滚,谢景曜抱着她,身子一下没一下的蹭着,哪里还有思考能力。“嗯,骨头也很痛。”
“那有流鼻血吗?”眼神冰冷的她再次问道。
谢景曜整个人贴了上来,“鼻血流了很多。”
气的双手用力推开靠在身上的男人,白翩翩低吼道。“谢景曜你太过分了,利用奶奶来欺骗我的感情。”
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是她在套谢景曜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小丫头,回答问题的时候当然理智都没有了,所以才会被揭穿了谎言。
被推开的谢景曜又靠上前去,“谁说的,奶奶是真的生病了。”
这次,白翩翩不再理会他,就势要离开,才走没两步又被他给抱了回来。
把小丫头丢到大床上,他利索的压上来,两人四目交接。“到底和他在房里做了什么?”
望着谢景曜,白翩翩轻声叹息。
“你变得和寻常男人没什么不同。”不相信她,爱疑神疑鬼。
就算这是爱和紧张的表现,可是一点魅力都没有。
翻身下了床,谢景曜整理好衣装站在床边,他冷眼看着白翩翩。
“把我变成这样,难道不是你吗?”
当这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白翩翩无奈的叹息着,接着从床上起来,坐正身子面朝着他。
“他说,让我做他的女朋友。”
这句话犹如一枚重磅炸弹,谢景曜从没想此时此刻这么的想掐死一个人,尤其对象还是白翩翩。
“你会答应吗?”冷着声线,他的话音里透着彻骨的寒凉。
白翩翩能读懂谢景曜的心情,就算他们之间有半年前那个道鸿沟,可是当唐爵的要求被他得知的时候,这不亚于是一种宣战。
“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只懂得爱的人不是唐爵。
走上前,谢景曜的五指穿过白翩翩发间。
他微微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间。“不准你离开我。”
听见男人霸道的低吼,想要她的那颗心是那么明确,白翩翩突然意识到,原来谢景曜爱的那么明白,那么清楚,一点也不含糊。可惜,半年前的他并没有这番觉悟。
“我不懂,真的不懂,不要逼我好吗?”摇晃着脑袋她有些心慌意乱。
站在白翩翩面前,想到唐爵的存在,谢景曜如临大敌。
感情的事情,和谢景曜的那一段就够难缠了,中途又冒出一个唐爵,白翩翩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反正,我是不会放你走的。”谢景曜再次重申。
她相信他说的出做的到,霸气如谢景曜,当然不会服输,何况唐爵于他也不算什么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