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晟和谢葵醒来的时候由谢景矅和宇文翩翩一人抱一个送到车里,他们得跟着佐藤弄和宇文森一起回英国。
一路上胖包子一脸严肃的捂着小黄鸭小挎包,眉头皱成川字状,像个小老太似的。
漂亮而精致的小脸蛋充满了防备,微微抬头,一双眼溜溜的杏眼瞅瞅爸爸,又瞅瞅妈妈。
从上车开始,宇文翩翩就觉得小妞儿和平常不太一样。
严严实实的捂着怀里的包包,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宝贝吗?
“小葵,告诉妈妈你为什么要捂着小黄鸭?”她略微低头凑近女儿面前。
骄傲的抬着头,谢葵用胖乎的小肉手拍着护在胸前的包包,神色严肃。
“秘密,不能说。”鼓着腮帮子她紧咬着牙关不肯松口。
倚靠着车座的谢景矅轻声笑了,抬头,宇文翩翩察觉到他们几个好像有什么事儿隐瞒着她,想想就暗觉不爽。
这三人居然瞒着她偷偷地组成了一队,未免也太让人寒心了。
坐直身子,宇文翩翩双手抱臂。“没关系待会儿我回家问爸爸。”
瞅着女儿胖嘟嘟的小圆脸,她见招拆招。
眼看心思要被拆穿,胖包子不乐意了。
“爸爸……”她拖长尾音用软萌的声音唤着谢景矅。
闭目养神的他漫不经心的开口,“女人的战争爸爸不参与,你和妈妈自行解决。”
谢晟伸出小手捂着嘴偷偷发笑,爸爸干得漂亮。
这只包子自从会开口说话后,特别刁钻,有时候连他都有些吃不住。
车厢里有了他们的谈话气氛显得特别热闹。
把他们送到停机坪,谢景矅和佐藤渤聊了几句,宇文翩翩蹲下身抱住了两个孩子,本来捂着小黄鸭包包的胖包子主动的亲了她的脸庞。
“要听外曾祖父的话,还有小堂舅的话。”她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脑袋,“尤其是你包子,少吃点甜食,小心牙牙烂光光。”
和两个孩子交代完该交代的,宇文翩翩依依不舍的又亲了他们的脸庞一遍,这是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能这么轻易说分开就分开的。
在她难过的时候,谢景矅不知什么时候走过来的,大掌握住了小丫头的柔荑,投去一个宠溺的目光,暗示不要伤感。
“谢晟,照顾好妹妹,你懂我的意思吗?”谢景矅嗓音一沉,严肃的交代儿子。
拉着胖包子的小手,臭屁王也没掉链子。“是的爸爸,我知道该怎么做。”
似乎一点也不介意谢景矅刚才喊的那句“谢晟”,自从他们在英国进行了一场男人之间的对话后,父子俩的感情反倒增进了不少,默契了不少。
宇文森走上前,蹲下身单臂抱起胖包子,一手搂住谢晟。“你们回去吧!孩子我会照顾好的,再说了,我妈现在家里也没什么事儿做,她又喜欢他们。”
宇文翩翩看着女儿,她忍不住眼眶一红,什么都来不及说,谢景矅让他们赶紧走。
告别是一件充满伤感的事。
看着飞机起飞,他们站在停机坪的空地上,宇文翩翩挥舞着小手,谢景矅搂紧她,轻轻地一吻落在脸庞。
“处理完事情就能回去,留在z城也就几天时间而已。”靠近她耳边他轻声低语。
她认为有孩子在家里,大宅里显得热闹,现在看来倒是会有些冷清,加上谢老夫人不在了,儿子和女儿又跟着回了英国,这心里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回去吧!你昨晚也没休息好。”他搂着小丫头往前走。
想起昨晚小丫头为了等他回来,倚靠着门板睡着的样子,那画面谢景矅怎么也不会忘记,慢慢地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并且融入了他的世界。
没什么比默契,比懂得更让人感到舒心。
在回家的路程上,谢景矅摇下车窗,让临近夜幕的晚风轻轻扶过脸庞,伸出手,指尖仿若有风穿过,留恋辗转。
这是他从小生长的城市,也是故乡。
此去经年,这一次离开后不知道再回来会是何年何月。
奶奶,我会听你的话,好好珍惜眼前人,不再浪费彼此的时间,建立一个温暖的家庭,您若走请走的安心,不要担心景曜。
他瞥了一眼靠在怀里打盹的宇文翩翩,低头,吻印在她的额头。
六年的时光,七年的爱,他认为这段感情也该是时候开花结果了。
回到谢宅,家里好像有客人在,走到客厅才发现来的是靳斯喆和蓝冰冰。
“嗨,我来看看你们,怎么样够意思吧!”坐在沙发上的小妮子抓着抱枕伸长左手朝他们打招呼。
刚刚送走孩子,宇文翩翩这会儿心情还有些沉甸甸的,还没缓过来。
看出了好友的心思,蓝冰冰和靳斯喆悄声说了一句什么,她起身朝着小丫头走来。“景曜哥哥借一会儿你貌美如花的老婆呗!”
原本握着宇文翩翩小手的动作松开,他朝着佣人看了一眼。
“去楼上给小姐拿条披肩下来。”
刚才握着她的手有些寒凉,他担心夜里冷了小丫头会感冒。
“是的少爷。”佣人恭敬的说道。
蓝冰冰什么都没说,用羡慕的眼神瞅着好友,呲牙咧嘴着搞怪着,又朝靳斯喆投去一个白眼,仿佛在暗示他一点都不贴心。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没把小妮子的眼神当作一回事儿。
佣人拿了披肩下来后,谢景矅亲自帮她围上。“别着凉,万一怀孕了不能随便吃药。”
听到这话,坐在沙发上的靳斯喆不淡定了。
拢着身上的披肩,宇文翩翩略微脸红。“说什么呢,不理你了。”
赶紧拉着蓝冰冰的手走出了大宅,等他们走远后,靳斯喆的脸色别提多难看,黑如锅底。
坐在他的斜对面方向,谢景矅没有忽略对方难看的脸色。
“现在科学昌明,你们想生个孩子也不难,办法又不是没有。”他直接挑明靳斯喆的心事。
听到谢景矅的话,他略感震惊。“难道,她的隐疾你当年就知道了?”
唇角上扬,他冷眸凝视着靳斯喆。“信不信,不一定是她不会生。”
听到谢景矅这句话,坐在斜对面的男人不淡定了。
“你什么意思,这话说的好像我有问题似的。”靳斯喆气的踢了茶几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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