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最近修炼得如何了。”
苏白最近制作傀儡感觉遇到了点小瓶颈。
三阶傀儡好制作,甚至苏白已经制作完成了一个原型,但是苏白想让其发挥出更加强大的战斗力,便在其身上刻画了攻击型阵法,好让多个傀儡能随时摆出阵法来使用。
这一口气想吃个胖子的行为,让苏白的思路暂时卡住了。
于是她便过来看看许长歌这边如何了。
“还可以吧,炼体挺顺利的,三年适应,我已经习惯了这雷属性灵力刺激身体的修炼方法,后面修炼起来会更加迅速,毕竟我这结丹修为不是假的,对炼体多少有些帮助。”
“就是神识修炼上多少有些不顺。”
“神火通灵诀毕竟不是最适合我的功法,我只能修炼其中的神识篇。”
“倒是浪费小白你的心意了。”
许长歌摇了摇头。
毕竟是苏白给的功法,她尝试过发现实在不适合自己后,便放弃了。
苏白闻言,也是一愣。
点点头,是自己没有考虑到这方面。
六宗底蕴丰厚,许长歌完全可以去宗门找适合自己的功法。
没必要跟自己一样,天天在外面挑拣功法修炼。
“没事,毕竟每个人的资质体质都不相同,修炼不畅就放弃,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事给自己找麻烦。”
在两人谈论的时候,苏白突然神情凝重地看向远方。
许长歌看苏白的表情,刚想问怎么了。
她的神识同样捕捉到了一丝异常,同苏白一起朝天边看去。
与此同时,星罗城中所有结丹境的修士都察觉到了不对劲。
而他们看的方向,便是外海。
只见天边似乎燃起一团火球,那火球正在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飞来。
等距离近了,众人便发现那火球中似乎是一杆长枪!
长枪所过之处,空间都出了条条缝隙。
显然那长枪只是飞过,便将空间都压迫出了裂纹。
“我的天!这是何等神兵!”
“这等兵器,非大修士不能拥有吧。”
“我看大修士也碰不得啊!”
“这个方向,枪是从外海那边飞来的,莫非是秘境出了什么问题?”
“秘境出问题?不会吧!”
“就是,不要胡说,老祖他们还在镇守,怎么可能出问题。”
“那这长枪是……”
“……”
这些修士口中所言的大修士,是元婴修士。
毕竟他们认知中的最强修士,就是自家宗门老祖。
不过此时出现这等异象,也让他们心中拿捏不定,不知是不是老祖出了事情。
“小白……”
许长歌看着从头顶飞过的长枪,长枪经过后,还留下了正在缓慢恢复的空间裂缝。
如此场景,让许长歌情不自禁地去握住了苏白的手。
当将苏白的小手握在手中时,许长歌这才心安下来。
而苏白的眼神顺着长枪飞过的方向看去。
她在那枪上感觉到了张子画的气息。
这莫非是张子画的法宝?
那家伙这么强吗?
这法宝还是无人操控,便已经能将空间裂缝震出来,如果有人握在手中,不敢想象能发挥出怎样的威力!
只是,如果是张子画的法宝,为何只见法宝不见人啊。
此时整个星罗城都在震荡起来了。
这些人都被那神兵经过震惊到。
而他们也都知道长枪是从什么地方飞过来的。
不知是谁喊了这么一声。
“神兵出世,有机缘!”
这句话就仿佛一块石头丢进平静的湖面。
湖面瞬间沸腾起来。
那神兵显然是得不到了。
但机缘应该还有!
所有修士全部涌出星罗城,炼气修士御剑飞行,筑基修士化作遁光凭空飞行。
他们全部都朝着外海飞去。
苏白按兵不动。
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
想了想后,苏白对身边的许长歌问道:
“长歌,乌木船修改得如何了?”
“距离最完整的状态,有个七成吧。”
“够用了。”
没有继续停留,将乌木船取走后,苏白牵着许长歌的手回到丹符阁。
如果有不对劲的地方,她就会拉着许长歌和吕红赶紧跑。
现在就看外海那边是不是真的有情况了。
这一等,便是两个月。
两个月后,外海的情况传过来了。
秘境仙岛被打碎,里面的四阶灵脉全断,大海中是零零散散的灵石。
而且原本秘境的位置,此时满是灵力风暴,寻常修士根本不可能久待。
显然是有大修士秘境之处发生了大战。
他们出手造成的影响,没有十年,灵力风暴不会停。
“这显然不是正常元婴修士的战斗。”
有人做了这么一个总结。
虽然大家都是底层修士。
但总有见多识广的家伙,不管是道听途说,还是从书籍上看来。
元婴修士顶多可以施展多项神通法术,威力远超结丹修士,除非用毒等特殊手段,否则的话,不会让一片区域出现长久的混乱。
就连之前练幼枝在六宗门口放毒,也在元婴修士的法术之下,毒素被消去得差不多了。
星罗城中的修士们众说纷纭。
各有各的猜测。
但秘境显然没有机缘了,只有深海可能捡到一些四阶灵脉被摧毁时流落的一些灵石。
这个时候。
许长歌找到了苏白。
“我要去青竹剑宗了。”
“……”
听到这个消息,苏白没有意外。
只听许长歌继续说道:
“六宗百十年前与厉国一战,已经损失不少修士,那时候我趁机崛起,拿了宗门不少好处。”
“后来慢慢做到驻守一地的执事位置,在三十多年前外海秘境被发现,六宗修士出发,但被团灭,宗门损失不少人手。”
“这些年宗门收了不少弟子,底层弟子足够用了,但长老还是不够。”
“我这次去,便是当外门长老,为宗门效力百年才能再出来。”
说着,许长歌将乌木船拿了出来。
许长歌已经将其修改好了。
将乌木船放到苏白手中。
许长歌撩起苏白额前的发丝,在光洁的额头上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然后慢慢退去。
苏白没有挽留。
她就这么看着许长歌离开。
等许长歌离开后才摸了摸自己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