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轻哼一声,小惩大戒一下潘玉玲算它仁慈,谁让她欺负宿主呢。
阮软不知它心中所想,只是点点头。
要说这潘玉玲的人缘也够差的,消失这么久竟然也没人发现。
“好了,我先退下了,宿主有事随时呼唤我。”说着,系统的身影渐渐消失在空中。
午饭后,萧奶奶和萧钰回屋补觉。
阮软换上了一条剪裁别致的红色连衣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腰肢,裙摆处小腿线条若隐若现,明眸皓齿,乌发雪肤,明艳不可方物,让萧承根本移不开眼。
她撩了下耳边的碎发,笑盈盈的转了一圈,“好看吗?”
“好看,你穿什么都好看!”萧承看得眼热,拉过她的手在面颊上落下轻轻一吻。阮软的眸中眼波流转,上下打量了一眼男人。
萧承以往都穿款式老土的褂子和布裤,整个就是一副糙汉子的模样。而今天,他身穿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裤子,不仅凸显出优越的身材比例,还透出几分清爽帅哥的味道。就是脚上的那一双布鞋,虽然是崭新的,但风格迥异,硬生生破坏了穿搭整体的协调。
阮软目光下移,不满地嘟起嘴角:“早知道就悄悄把那双皮鞋买下来了,这下好了吧,等会儿要被人笑话了。”
上次两人一起逛街,阮软在供销社里看中了一双男士皮鞋,而且正好是萧承的码数,于是就想买下来送给他,但是萧承死活不愿意,直接把她拉走了,却转头就给她买了最新款的裙子和小皮鞋。
阮软有些懊恼当时没有折返回去。
“我就喜欢穿布鞋。”萧承点了点脚,攥着她的手,丝毫不在意,“况且我的对象这么漂亮,有谁会笑话我?就算我穿的破破烂烂,外面人看到你,指不定还羡慕我有大本事呢。”
“扑哧~”阮软捂着嘴,笑眼弯弯,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油腔滑调,萧承我发现你变了。”变得更开朗了,都会主动开玩笑了。
萧承笑了笑,算是默认。
心境不一样,人自然也会豁然开朗。
他揽过阮软的肩膀,迫不及待地要出门,再晚奶奶该醒了,时间也来不及了。
大中午的村子里没几个人影,经过昨晚一事,大多数人都躺在家休息。刘大河也不例外,他忙得腰酸背痛,刚躺下准备美美睡上一觉,家里的大门就被敲响了。
翠兰踢了他一脚,示意他去开门,刘大河敢怒不敢言,只好重新披上外袍。
“啥?你俩要做啥?”刘大河以为自己幻听了,伸着脖子不可置信的瞪着两人。
萧承挺直腰杆,举起两人相握的手,抬起头坚定道:“我们要登记!麻烦刘叔打个介绍信。”
刘大河:......
“你叔的耳朵还没聋。”他没好气的瞪了萧承一眼,臭小子,瞧给他出息的,登个记像是领奖一样的。
只有阮软知道他有多紧张,攥着自己的手有多紧,手心还在库库出汗。
虽然午觉泡汤了,但是刘大河心情不错,萧家这么多年总算迎来了一件喜事,想来萧兄弟和嫂子泉下有知应该也会开心吧。
带着两人去村办的路上,刘大河又多问了一句阮软是否自愿和萧承结婚,气得萧承要撤回他媒人的身份,刘大河干脆地拍了他一巴掌,对阮软说:“丫头这小子以后要是欺负了你,你尽管来找我和你婶,既然嫁过来那就是我大河村的人,我给你做主。”
哼,臭小子,不识好人心。
他之所以这么问还不是帮他确认一遍女方的心意。
介绍信身份证明很快就打好了,阮软下乡后户口关系就转到了大河村所以她需要村里给出的身份证明,至于萧承有户口本就不需要了。
“对了,你俩日子挑好了吗?”刘大河又问,怎么说他也是长辈,要是日子定了他也该出份心意。
阮软乖巧的回答:“日子让萧奶奶帮忙看呢,等确定了一定第一时间来通知叔,到时候刘叔你别嫌我们麻烦就好嘞。”
萧承的脸色却有些微妙,在村长看过来的瞬间又恢复原样,低眉道:“我会亲自上门。”
刘大河打量了眼两人,忍不住满意的点点头,男俊女美,站在一起都格外养眼。
“把我的自行车骑上,毕竟是人生的大日子。”
村长家有辆自行车人尽皆知,不知都眼馋了多少人,可惜他老人家宝贝的跟大孙子似的,从不外借。
萧承的白衬衣被风吹得皱了起来,阮软的红裙子裙角飞扬,刘大河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一脸欣慰,这日子啊越过越有盼头喽。
“啊啊啊!”刘海晏发出一声哀嚎,冲出院子,冲到了他爹身前,瞪着眼睛气呼呼的像个牛犊子,“承哥和甄阮做干嘛?”
刘海晏睡得迷迷糊糊,好像听到甄阮的声音,还有结婚,挑日子之类的话,吓得他一个鲤鱼打挺就就冲了出来。
“啪——!”
刘大河毫不留情给了他一个大笔兜,“叫什么叫!人家小两口领证去,关你屁事。”
刘海晏哭丧着脸,张嘴还没嚎出来,又被他爹劈头盖脸的一巴掌。
“闭嘴!吵你娘睡觉看我怎么收拾你。”
刘海晏抹了把脸上的口水:o(╥﹏╥)o......
——
两人出发的时候是下午两点半,最近的民政局在镇上,坐牛车需要三四个小时。
萧承把脚下的自行车蹬得飞快,只盼着快点,再快点!
他心头火热,丝毫没觉得累,阮软劝了几句,但男人太兴奋,索性就由着他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两人刚到镇上就开始乌云翻滚,转瞬间下起了倾盆大雨。
路上行人纷纷找地方避雨,却看见大雨中一个高大英俊的小伙子骑着自行车,载着个漂亮姑娘冲进了民政局。
门被“砰”的一声撞开,风声裹挟着水汽涌入,工作人员纷纷惊讶的抬头,就看见一男一女,浑身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上还在不断的滴着水,没一会儿就在地板上积聚了一滩水。
“我们领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