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看她哭的稀里哗啦,笑着哄,“小伤。明天就好了。”
江柠哭的更凶了。
傅寂沉弯腰把人横抱起,上楼。
“我自己走吧。”江柠有些担心。
“这点儿伤不碍事。”
人被放到床上,傅寂沉拿了陈姐刚准备好的热毛巾给她擦脸擦手。
江柠的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擦不干。
傅寂沉亲了亲她的眼睛,逗她笑,“我还没给你开了水闸,就已经湿成这样?”
傅寂沉怕她一直盯着伤口哭,哭坏了身子,找了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男人扯了扯她的连衣裙,“穿谁的衣服呢?”
“小九爷买给林浅的。”
傅寂沉二话不说,把人按在床上开始动手,没几下江柠就被剥的一干二净。
“干嘛?”她低声娇嗔,脸红心跳要往被子里躲,“哪有一上来就脱人衣服的?”
“谁让你在外面换衣服的?还穿了别的男人买的衣服。”他压住她的半个身子,“你说我该不该把你扒光了?”
“闭嘴。”江柠捂住他的嘴,
傅寂沉暗眸滚动,却顾忌她还在感冒,只是在她额前吻了吻,给她盖好被子。
两人相拥而卧,心脏贴在一起,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
傅九轩看了一眼身子紧贴在车门上在赌气的林浅,笑了笑,“怎么了?把你衣服借人了,不高兴了?”
林浅冷着脸,“你知道我不是为这事。”
“那是为了什么?来,给爷说说。”傅九轩把车子调转方向,一脚油门开进地下车库。
林浅开了车门,却被男人堵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动弹不得。
“说说。”他修长的指尖戳了戳她的额头,“嗯?”
林浅抿嘴不语,两人僵持半晌,林浅抬头看向他,“我什么时候能还完?”
男人嘴角勾出喜色,“你自己算,一千零一次,就算一天三次,还得一年多呢。”
林浅抿嘴,“我能不能用别的方式补偿你?”
男人从上到下把她打量了一个遍,“林浅,你觉得除了你的这具身体,你还有什么是我感兴趣的?”
林浅小脑袋耷拉下去,垂头丧气地认命。
算了,慢慢还吧,总有还完的那天,跟着傅九轩这样一等一出挑的人物,总比卖给一个六十岁的老头要好。
巴掌大小精致的小脸被男人握在掌心内把玩,见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傅九轩说:“如果哪天我厌了,你就可以走了,就不用再还了。你可以去我酒吧打工抵债。债钱从你工资里扣。”
“那你什么时间可以讨厌我?”
傅九轩很认真地想了想,“我不喜欢主动的女人。”
林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像是要做足心理建设一般,“那我……以后主动一点儿。”
傅九轩乐了,“别光说不做。”
他拍了拍她的脸,“今晚放过你,明天晚上再还吧。”
林浅瞬间轻松了不少,“谢谢。”
傅九轩看她的样子,来了兴致,把人从车座上提出来,塞进车子后座,“看见你这么开心,突然不想放过你了。”
这人,变态吧!
林浅抵住他的胸膛,刚想说不,突然想到自己没有反抗的理由,这是在还债,是她心甘情愿做的交易。
“我们……能不能不在这儿?这里有监控。”
傅九轩不紧不慢地解着她的衬衫扣子,“怕什么?在车里。”
“可,车会动。”林浅咬着嘴唇。
傅九轩嘴角挑出艳色,三连下把她的衣服褪去,掐着她细软的蛇腰咬她的锁骨,“我一会儿教你一个让车子不动的做法。”
林浅心如死灰地闭嘴。
……
他说的,车子不动的办法就是在车外……
林浅身上披着他的外套,两手扶着他的肩膀,勉勉强强站住脚,其实是整个人挂在男人身上,两条腿像是被抽了骨头,站不稳。
男人系好皮带,在她腿上捏了一把,“怎么?你也被挑断筋了?自己站好。”
林浅松了手,膝上一软,人滑下去,被男人一把拽住。
林浅裹紧身上的外套,“我回去能不能把监控删掉?”
傅九轩穿好衣服,一本正经,“不能。”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男人狭长的桃花眼还有未曾散去的情欲,“等以后给你刻成光盘做礼物。”
“谢谢。不用了。”林浅嘴角扯了扯。
这是傅九轩的私人豪宅,也可以说是他的“酒店”,林浅被安排在这儿暂住还债。
时间回到半个月前。
林浅被自己的亲生父亲和继母以一千零一百万的价格卖了,而且对方是一个事业有成家庭幸福的六十岁老头。
林浅以死相逼,本以为父亲会妥协。
却不料自己的亲生父亲为了另外一个女儿能出国留学的学费,亲手把药下在了她的酒杯里,把她交给了那个六十岁的富商老头。
林浅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力气挣脱掉那个老头的纠缠,跌跌撞撞打开了一扇门。
黑暗的房间里,开了一盏暗黄色的灯,男人眉眼精致深邃,黑色的衬衫敞开两个扣子,矜贵里带了放浪的肆意。
傅九轩在看清楚那张脸时,眸子里挑出勾人的玩味和兴趣。
林浅跌入他怀里的那一刻,傅九轩稳稳地接住。
林浅在看清楚傅九轩那张被女娲精雕细刻的脸时,心里绝望地想一头撞死。
她这是从狼窝掉进了虎口。
一个月前,傅九轩帮江柠办理入学任教的事情,是林浅接待。
有“小刘亦菲”殊荣称号的林浅成了这位江城海王的头号猎物。
这两周想必是猎人有了新目标暂且放过了她这个死死挣扎的猎物,如今她自己自投罗网送上门了。
门外砸门声响起,“开门开门。”
“小九爷,救救我。”林浅恳求的目光带了迷离的春色,保持着最后的清醒,“求你了。”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上抬,鼻尖凑近她的唇,一嗅,“被下药了?”
“他们在追我。救救我……。”林浅全身燥热,可她此刻的紧张让她压下药性,保持片刻的清醒。
傅九轩薄唇勾笑,漫不经心地扫着她的窘迫,“我为什么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