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哪里是个听话的主,那股子年少叛逆的劲儿,都用在江柠身上了。
手机铃声响起时,江柠在他怀里一哆嗦。
“电话。”
傅寂沉充耳不闻。
江柠按下键放到他耳边。咬着下唇不敢出声。
“傅三爷,你好魄力。抢钱抢到你老爹头上了?”
傅寂沉笑了笑,握住江柠的下巴,撬开她紧咬着的唇。吻上去。
“画廊出事是你动的手脚?”
江柠推他推不开,手机开着不敢出声,只能任由着他吻。
电话里,老爷子一顿暴怒,“老三,你做的那些大逆不道的事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别得寸进尺。你抢了傅成的未婚妻,抢了你二哥的项目,现在又来抢你老爹的东西。你又想做什么?画廊你想都别想。”
傅寂沉按住江柠的后颈,捏了把,“别躲。”
“什么?你说什么?”老爷子在电话里的怒音传出。
傅寂沉轻叹,从江柠手里拿起电话扔在桌子上,把江柠抱在桌子上。
“您老别生气,气大伤身,气小伤心。为了几间画廊不值得。”
“你浑蛋。”
“我是浑,我要是不浑能让您老着急的大半夜给我打电话?您也是正妻外室情妇四五个的人了,这时间点儿做什么,您不懂?”
傅寂沉拿过电话,“爸,有些事不能自己做过,就不允许别人再学。你,二哥做过的事走过的路,我一步步学是很正常的事。”
老爷子声音冷静下来,“寂沉,我知道柠柠的事你心里有气。是爸因为偏心傅成,让柠柠受苦了。你的婚事,爸老了,你自己拿主意吧。”
“傅成,你二哥和你是血缘至亲,一家人做事情不能连点情分都不讲了。”
傅寂沉眸子暗下去,“情分?我给你们留着的那份情分,您当真看不见?”
“傅成能活着,就是情分。”傅寂沉声音冷冽,“还是把你的情分分了些给他。您记着,咱们爷俩的情分快消耗完了,到用完的那天,我就不客气了。”
“寂沉,咳咳咳。”几声咳嗽后,老爷子叹息,“爸想你了,你带着柠柠回来看看。”
“柠柠啊,爷爷知道你在旁边。孩子,爷爷想你了,你回家来,有些事爷爷当面和你道歉。”
江柠眼圈一红,咬着嘴唇盯向傅寂沉。
男人挂断了电话。
“几句话就把你哄好了。”傅寂沉敲她的鼻尖,“这么好哄?”
“他和我道歉。”
傅寂沉冷笑,“我们不接受他的道歉。这样的道歉不需要。”
“可你们毕竟是父子。”
“我们还是夫妻呢。”傅寂沉不以为意地说,“父子没情分了,事情做绝了也可能是仇家。”
“谁和你是夫妻?”江柠满脸羞涩。
“你。”傅寂沉把人抱起来往卧室走,“除了你还能是谁?”
“我才不要……。”
剩下的话被吻淹没,“要不要都给。”
“流氓……。”
……
翌日,傅寂沉还抱着江柠在被子里温存,傅老爷子派来的车子就已经停在了傅公馆的门外。
陈姐上来敲门,小心翼翼地生怕把他们俩人惊着,“三爷,老爷派人来接您和小姐回家,车子在门外候着了。”
江柠从被子里钻出一个脑袋被重新塞回去,男人声音慵懒低沉,“小姐还睡着,让他们回去吧。”
“是。”
江柠在他腹肌上,爪子一通乱挠,“我哪里还睡着了?别人还以为我赖床呢!”
傅寂沉撑着头,宠溺地笑着看她,任由她闹,“我说你睡着还不行?我要说你忙着,他们会猜你在忙什么?”
“你以为别人都和你一样。”江柠从被子里露出小脑袋,趴在他身上,“都这么流氓?”
“你看,我可什么都没说,你自己就开始乱想。别人和我是不是一样我不知道,反正你是一样了。”男人幽幽调笑。
江柠说不过他,抱着胳膊咬他,“我可能忙着做家务?也可以忙着工作。”
“他们的车来接你,你做家务,工作都可以停下。只有忙一件事,停不下。”
“你别说了,满嘴没好话。”
傅寂沉轻佻的笑意在嘴角,“我还没说完,你想哪儿去了。你不会以为我要说,忙着g吧?”
“我没有。”江柠小脸面露羞涩。
傅寂沉戳了戳她的额头,“没有吗?”
“那你想说忙什么?”江柠瞪他。
“你在我身上忙。”傅寂沉捏了捏她的小脸,“又是咬又是挠,连抓带掐,给你忙坏了。”
江柠小脸红彤彤地在他怀里躺下,背对着他,“我睡了。”
傅寂沉摸着她光裸的后背,候尖动了动,“怎么越发馋人呢?”
江柠听错了,误以为他说她缠着他,转过身怒哼哼地,“谁缠着你了?”
“宝贝儿,我说你秀色可餐,可没说你挂我腰上。”他在她脸上吻了吻,“怎么小小年纪,就开始满脑子冒黄泡泡?”
江柠说不过他,往他怀里钻,“我就缠着你。”
门外陈姐再次敲门,“三爷,司机说老爷让您带小姐回傅宅吃早饭。他们等着。”
傅寂沉看着小猫一样忽闪着眼睛的江柠,伸手在她身上捏。
江柠躲开,“陈姐还在外面。”
傅寂沉不语,笑着去蹂躏她。
陈姐得不到回应,以为两人睡着了,脚步声下了楼。
江柠被他按在怀里,吻着咬,她哼唧着推他,“你要不下去告诉他们一声,免得他们等着。”
“不去。他们拿钱替老爷子办事,又不分我钱,哪有我下去给他们完成工作的道理。”男人揉着她的小脸。
“万恶的资本家。”
傅寂沉浅笑,在她身上轻咬,“你是资本家的老婆,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别嫌弃谁。”
江柠被他痒的笑着躲,“你像是在啃西瓜。”
“西瓜好吃,水多……。”
“闭嘴。”江柠死死捂住他的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傅寂沉忍俊不禁,“我说西瓜水多,难道不是吗?你想哪儿去了。”
“傅寂沉,你有病吧?”
“我有啊,腰疼。”他把她圈在怀里,“你给我治一治?”
江柠别开头,躲过他眼底的欲火,“我不会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