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多多安排江柠在傅寂沉的办公室等,自己则匆匆忙忙去开会了。
江柠看着这间一如既往整洁有序的办公室莫名有一种隔世的感觉。
上次来还是刚从美国回来。
外面的人都急色匆匆地忙着,从办公室的位置远远望出去能看到会议室的一角,却看不到她思念渴切的那个人。
江柠坐在沙发上左顾右盼地等。
中途钱多多致电,让她忙帮下楼送一份文件。
江柠在她工位上找到那份文件后,马不停蹄地送到了她短信里指定的楼层和人的手上。
傅寂沉出了会议室,像是被什么东西牵着一样,加快步子往办公室里冲。
门被推开的那一瞬,紧着跳的心松下来,有一股淡淡失望的凉意。
他看着茶几上的保温桶和饭盒,垂眸无奈地笑笑,“还是跑了。”
傅寂沉刚要坐下给她打电话,就听到外面钱多多的声音,“柠柠,送到了吗?”
“送过去了,这是他们的单子。”
“宝贝亲亲。”
“快去吃饭。”
江柠开门的手被办公室内的一股力道拽进去,后背被压在门上,唇被他封住,没了呼吸地深吻,吸缠。
江柠大脑一片空白,承受着他霸势的掠夺和侵占,感觉人都要被他吸干了。
良久,男人把她抱在怀里,江柠被吻得腿软无力,靠在他怀里轻喘。
“去哪儿了?我还以为你走了。”傅寂沉的声音带了倦意的慵懒,像是个小孩子在委屈地追问。
“我去送文件了。”江柠环住他结实的腰身,同他相拥,“没走。”
“想我吗?”他在她颈间吻咬,“想吗?”
“你想我吗?”江柠脸埋在他肩上狠吸着那个淡淡的熟悉的香味。
“想。“他直言,把她抱的更紧密。
江柠嵌在他怀中,抚摸着他的后背,“累了吧?”
傅寂沉反锁了门,把人横抱到沙发上,“你给我充充电?”
江柠娇娇软软地卧在他怀里,“这可是公司,别乱来。”
傅寂沉看她一脸傲娇又软软的模样,忍俊不禁,“要挟我?”
“提醒。”江柠小手扫着他的胸膛,“好心提醒。”
终究还是要了她一回。
所谓压着的思念不减反增,被欲火勾得更狠。
傅寂沉把她裹在毯子里,抱着,声音沙哑低沉,“真想把你装在怀里天天带着。”
门外敲门,钱多多声音响起,“傅总,八点那个会议需要推迟吗?”
江柠在他怀里受了惊,吓得一个激灵要躲,被男人牢牢握住腰肢抱在怀里,“不怕,没事。”
江柠揪着他的领扣,“你去开会吧。我一会儿就走了。”
傅寂沉看一眼茶几上的手表,江柠先接了话,“八点准时开,大家准备着,突然延迟不好。”
江柠说完已经坐起身开始一本正经给他系扣子。
“不需要。”
钱多多应声,离开。
傅寂沉垂眸睨着她面色绯红的小脸,眸底的温柔流在她脸上。
江柠给他整理好衣服,理了理身上的连衣裙,“快吃饭。”
转身进了浴室。
傅寂沉办公室的浴室连构造都和家里的一模一样。
等江柠出来时,傅寂沉一手端着鸡汤,目光却在电脑上没动。
江柠悄声走过去,端起鸡汤,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我喂你。”
“你吃过了吗?”
“嗯。”江柠乖乖点头,又送上一勺。
一碗鸡汤见底,傅寂沉关了电脑把人抱在怀里。江柠拿了纸巾给他擦嘴,“学校放暑假了,我也是。”
男人轻叹,“我终于不用大周五去学校逮人暖床了。”
“暖床?原来我就是个暖床的?”
“是不是你不知道吗?”男人嘴角漾笑,在她耳边低语,“暖沙发,暖车座,暖地毯……。”
“闭嘴。”江柠捂住他的薄唇,“你满嘴胡话怎么开会?”
傅寂沉握住她的手亲吻她掌心,“这待遇是你的特享服务,别人没有,只此一份。”
江柠凑到他跟前嗅了嗅,“可不一定,我怎么闻到有香水味?”
男人挑眉,“是吗?正常。今天上午怀里抱的还是别人。”
江柠扭了他胳膊一下,“好啊,刚才还特享服务,现在说漏了吧!”
傅寂沉吻了吻她的眉眼,吻顺落到鼻尖停住,在她唇瓣上咬了一下,不舍得抚着她的小脸细看,“长肉了?”
“没胖。胖了吗?”江柠如临大敌。
男人握住她的手重新塞回自己怀里,“没胖。好看了。”
江柠神情松懈下来,人家软软靠在他怀里,“还有二十分钟。”
傅寂沉笑着捏了捏她下巴,“我一会儿把你送下去。让司机送你。晚上不用等我了,早睡。”
江柠脸贴在他发间,“你几点回去?”
“还有很多事没处理完,现在还不能确定。”
傅寂沉捏了捏她的腰,“走,送你下去。”
“我要不在这儿等你我给你结束?”
傅寂沉给她披上外套,“你在这儿我工作不下去。”
傅寂沉在她耳鬓间厮磨,“总想着让你叫唤两声。在这儿又不能喊,看你忍得难受……。”
江柠捂住他的嘴,“神经病。”
傅寂沉每次都要把她逗得满脸通红又急又气又羞的样子才肯罢休。
江柠被他牵到地下车库,司机已经在车子旁站着等。
江柠被男人送上车后,小手勾了勾,傅寂沉果真弯下腰从窗户里探身进来。
隔板升起,江柠圈住他的脖子,吻上去,蜻蜓点水般退开,“好好加油。”
傅寂沉捏住她的下巴,与她缠吻。
良久,他松开她,眉眼间含了柔意盯着她意乱情迷的眸子,扬笑,“乖,再等等。忙完好好陪你。”
江柠恋恋不舍地点点头,“你忙完我就要去英国了。又要分开了。傅寂沉,我们要是可以时时刻刻在一起该多好?不过这样也好,时不时见一面,你肯定不会厌。”
“傅寂沉,其实我这些天很想你,超级想抱你。做梦都能梦到。”
看着车子消失在车库的尽头,傅寂沉因为小姑娘最后一句话心里酸涩。
她说她想他,做梦都能梦到,可这傻丫头怕打扰他工作,愣是忍了一周多。
这一周想必也没睡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