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浅看着傅九轩离开的身影,突然觉得身心俱疲。
......
帝都酒店。
江柠睡着被傅寂沉从副驾驶的车座抱了下来,身上盖着男人的外套,她小脸往男人怀里乱拱,迷迷糊糊地发出不耐烦的撒娇声,“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个懒猫,还真是随时随地都能睡着。说好陪他出差,她倒是在飞机上睡了一路。
傅寂沉看着她烦躁的样子,忍俊不禁。
现在才下午三点钟,如果让她现在睡足了,怕是晚上又要闹腾着失眠了。
傅寂沉把她抱进酒店的房间,把人放进被子里,指尖在她脸上轻轻摩挲着故意逗她,“一会儿给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江柠握住他的手抱的紧紧的生怕真的被扔下飞机。
男人另一只手在她脸颊处刮了刮,江柠睡意被扰,不禁凝眉,“好讨厌……走开。”
傅寂沉被她抱住的那只手在她娇软处揉捏着,此刻的小猫像是没了骨头的软泥,乱糟糟的头发。
被他在飞机上揉扯得不成样子的吊带裙,还有那张睡意惺忪的面容,让人有一种按耐不住想要狠狠欺负的冲动。
白色的吊带裙在她身上有一种至纯的魅惑,裸露的肩膀上是他昨晚情难自抑时留下的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有一种放浪的勾魂感。
俊脸埋在她颈间,热源扫荡着皮肤的神经敏感点。
想到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送她去那么远的地方,男人的心跟着时间紧了起来。
男人埋首白皙的颈肩,发了狂地揉着,吻咬,像是要生吞活剥了这娇娇软软的鲜甜荔枝。
江柠被迫承受着他狂浪般发了狠的疯要,睡意消散间被夺去理智和清醒。
……
两个小时后,江柠懒懒地在他怀里昏昏沉沉睡过去,任由他怎么哄都不肯再抬一下眼皮。
傅寂沉把人抱进浴室,娇软的人儿白皙的肤色沾了水像是出水的芙蓉,诱欲。
如此精美的艺术品若是视而不见才是对艺术本身的不尊重,好好欣赏,细细观摩研究才是识物惜才......水雾撩惹间,又要了她两次,才肯放手。
江柠被放进被子里,薄唇在她带了羞红的面上轻吻,再吻,“懒。”
等江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傅寂沉手里提着一份餐盒进来,看到懒懒地躺在床上的江柠,“醒了?”
江柠哼哼两声,小脸一半捂在被子里,“几点了?”
男人西装革履,矜贵禁欲,一步步靠近她,那张冷俊的脸完美得像是特意雕刻过的艺术精品,可偏偏这艺术里带了一丝的温度,神秘勾魂的蛊。
傅寂沉看了眼腕上的表,认真报时,“十一点四十五分。”
江柠不再说话,忽闪着两只透亮的大眼睛盯着他,男人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四目相对,谁也没有开口。
不知过了多久,江柠手臂伸出被子,揪住男人的西装裤腿,“过来。”
男人往前走了一步,江柠抬起手,去抓他身上的衬衫,揪住他的衣摆扯了扯,“坐过来。”
傅寂沉闻声照做,在床沿坐下,大掌搁着被子胡乱地在她身上揉了几把,“懒猫。”
“是谁说要跟着照顾我的?”男人掀开她被子的一角,伸入一只胳膊进去,在她光洁的肌肤上游走挑逗。
江柠气哼哼地隔着被子踹了他一脚,“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昨晚发疯,我现在连晚饭都能给你做好了。”
傅寂沉冰凉的指尖触到江柠的脚踝后,江柠全身一哆嗦,惊呼出声,“嗳......。”
来不及躲被男人拽着脚踝,拽到了自己身边。
男人大掌理了理她额前碎发,薄唇落吻在她光洁的额前,“秀色可餐。也算是照顾。”
江柠顺手圈住他的脖子,把人往自己怀里抱,两人的身体隔着被子,却依旧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三爷心跳的好快。”
“傅寂沉,在一起这么久了,你每次靠近我,心都跳的好快。”
男人沉眸盯着她半分娇俏半分狡黠的眉眼,在她鼻梁处落吻,“……你的时候,跳的更快吗?”
江柠难得没动手,脸色却变成绯红色,食指戳了戳他的俊脸,“老男人。”
“傅寂沉,我知道你一个秘密。”
“什么?”
“你今年也才31吧?”
傅寂沉怔了一下,在她身上动了动,手臂穿过她的后背和床垫的缝隙,把人往自己怀里拥了拥,“小狐狸,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以前在傅宅的时候听老管家和爷爷谈话,他们随口说了一句,说你只比我大八岁。”
傅寂沉眉眼轻扬,咬着她般甜溺的唇,漫不经心地说:“这算什么秘密。在我出生前老二有个亲弟弟,人生下来没了。老爷子思念过重,把我出生日期定在了他出生的那天。”
江柠不说话了,沉默着盯向他,双手捧着他的脸,红了眼眶。
傅寂沉捏了捏她的鼻子,命令式地哄,“不许哭。”
江柠泪眼精透的眸子里,有一种纯然的美,她吸了吸鼻子,把他抱进怀里,“傅寂沉,我永远都不离开你。”
“我给你记着这句话。”傅寂沉在她怀中没有动,俊脸埋在她颈肩蹭了蹭,轻轻咬了口。
江柠只觉锁骨处一阵酥痒,她软绵绵的力道在他后背处轻锤两下,声音娇媚得不行,“别留下印。”
傅寂沉果真停下,抬眸间,墨色的迷离对上她清透的眸子,江柠脑海里突然蹦出四个字,桀骜不羁,英姿俊朗。
男人把人连带着被子从床上抱起来,抱坐到沙发上,搂在怀里细看。
“干嘛一直盯着我看。”江柠撒娇。
傅寂沉拨了拨遮住她下巴的被子,“现在不看,再过一个月就看不到了。”
“嗯。”江柠乖乖点头,像是只乖顺的小猫娇软得不成样子。
半裸的锁骨香肩,柔顺却有乱糟糟的头发,勾人想尝的樱唇微肿,透亮汗水的眸子,鼻尖沁着一层细汗。
每次这样,都想把她弄,哭。
傅寂沉忍住心底的悸动,露出一抹轻浮的笑,“别这么娇,想把你欺负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