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吗?”
“被你喊进来了。”江柠坐在沙发上,看着男人足以鲨人的侧颜,一时间有些生理上的心动。
傅寂沉合上手上的文件,朝她勾手,“过来。”
江柠缩了缩身子,满脸傲娇,“干嘛?我又不是小狗,随便勾勾手我就要配合。”
男人起身走过来,直接把她从沙发上抱起来,江柠下意识圈住他的脖子,“干嘛?”
“给你喂水。”
傅寂沉抱着她下楼,江柠被他抱着挂在身上,男人倒了杯温水递到她唇边。
江柠本来就不渴,刚才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傅寂沉见她没喝几口,在她屁股上抓了把,“不睡觉闹腾什么?”
江柠哼唧着在他身上乱闹,“你书房的光太亮了,打扰我休息了。”
“那怎么办?”傅寂沉一脸看透一切的表情,顺着她往下说。
“我哪里知道怎么办?我哪里敢打扰三爷工作?”江柠小手在他胸前乱摸,一会儿撩几把下巴,一会儿把玩他的喉尖。
男人定力十足,嗤笑一声,“不敢打扰也打扰了。”
江柠被他抱着上楼,满脸娇气,“那就让我将功补过,陪着三爷工作。端茶倒水。”
“我可不敢用你,娇成这样,再给你累着了。又哭得要死要活。”
江柠哼了两声,“谁不娇找谁去吧,外面那些个莺莺燕燕多好。”
傅寂沉眉眼间带着宠溺,握住她腰的手揉了两把,“我看你是活腻歪了?”
江柠缠在男人脖子上的手,越缠越紧,“那你杀了我吧。”
傅寂沉把人抱坐到腿上,重新坐回办公桌前,“乖乖地等着,我处理完这些方案,哄你睡觉。”
江柠果真不作声了,懒懒地靠在他怀里。只是依旧不老实。
一会儿亲亲他的耳朵,一会儿吻他的下颌线。吮着他的喉尖一路向上,在他下巴上轻咬。
看到男人不动声色地处理着工作,根本无暇顾及她,江柠更加放肆。小脸干脆贴在男人的侧脸上,小猫一样蹭了蹭。
“三爷?”
“小叔叔?”
“小叔?”
腰上被狠狠揉了把,“你想上天?”
“嗯。我想被你宠上天。”
上一秒,江柠还一门意思在撩拨这个工作狂上。
下一秒,就被扔在了办公桌上。
第一次,在一堆文件里,狂要。
她柔情似水低媚,他禁不住。
她疯闹缠要,他也禁不住。
一个小时后,整齐的书房,特别是那张办公桌变得凌乱不堪,充斥着情欲和低喘。
手上的文件被江柠掌心内的细汗浸湿,其他的纸张也好不到哪儿去……
江柠裹了傅寂沉的外套窝在他怀里,娇娇软软的声音带着未散的情潮,“还有半个月,我就要去英国了,你会想我吗?”
柔软的身体带着被爱后的余韵轻颤着在他怀中,大掌顺着她的细腻轻按,“想。”
江柠被裹着毯子抱到沙发上,办公桌的打印机吐着一份份新的文件。
“以后要保护好自己。”
傅寂沉嗤笑,按住她的脑袋揉了几下,现在轮到她对他说这些话了。
傅寂沉在她脸上轻吻,“忙完这两天,空出时间陪你。”
江柠乌黑的眸子圆滚滚地盯着他,满脸的担心,“你别转移话题,听我说。”
傅寂沉在她唇间轻吮,“你说你的,我亲我的。”
“你……。”话到嘴边江柠笑了,圈住他的脖子,小腿轻轻晃了几下,人在他膝盖上跟着晃荡。
“不是要讲课吗?柠老师。”
江柠朝他眨眨眼,“傅总,你现在是我的学生。”
腿上挨了巴掌,“你见过老师坐在学生腿上讲课的吗?”
江柠迅速把整个人蜷缩起来,小小地一团缩进傅寂沉怀中。
傅寂沉在她小脸上轻捏两把,“别闹腾了,快说吧,不是憋了一晚上吗?”
“我想听听画廊的事。”
傅寂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江柠迅速解释,“和别人没关系,我就是好奇。然后也想关心你。想学学傅总叱咤风云的手段。”
“是吗?“傅寂沉似笑非笑。
“能说吗?商业机密吗?”江柠乌润的眸子低溜转圈,“如果不方便,那算了。”
“赵家这两间画廊是老爷子从我大哥的手里弄来的。那时候赵家的老太爷还在Z场上,是赵家最风生水起的时候。”
傅寂沉把江柠身上的毯子裹好,“老二的亲舅舅叫王科,酒后侵犯了一个未成年的女学生,后来那个女孩跳江自杀了。女孩的家里人把事情闹到了法院。最后,是老爷子出面,赵家从中说和才把事情压下去的。”
江柠凝眉。
“发现问题了?”傅寂沉眉眼微挑,“嗯?”
“女孩的家里人是做什么的?”
“父母都是普通工人。”
按照当时的情况,王家虽然不能手眼通天,在那个信息并不发达的年代,想要欺负一个无权无势的普通工人家庭根本不需要费多少力。更何况,傅家参与了,就更不需要去求着赵家出面撮合。
江柠说出自己的猜测,“是......赵家为了那两间画廊在背后给女孩家里撑着。要他们闹?而且赔偿受害人,不应该是赔偿那个小女孩的家里人吗?”
傅寂沉捏了捏她的小脸,“你这小脑袋转的挺快啊?”
傅寂沉的声音冷幽幽地,满是嘲讽,“老爷子不会不知道这件事是个局。赵家很早就看上了风琴路的那两间画廊,那两年三番五次找人来谈。”
“那这件事赵家是一开始就参与进去了?”
“那个女孩从当晚进酒吧,后面喝醉酒走到了酒吧的窄廊,到事发之后跑回家哭诉,再到后面看心理医生的过程中遭到二次侵犯跳江自杀,这背后都有人在操作。”
江柠脸色有些发白,“就只是为了那两间画廊?”人为财死,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