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澈动作很快,过程很短,直到房门被司君澈紧紧地关闭,常挽月才回过神。
她坐起来想问到底怎么了。
但紧接着,又被司君澈牢牢地按在床上起不来。
四目相对,常挽月只觉得司君澈的双眸充满了怒火。
常挽月微微一愣:从前,司君澈从未在自己面前流露出这种表情。
“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司君澈凝视着常挽月,似笑非笑:“方才我带回来的药,是给你补身子助怀孕的。”
常挽月眼眸骤紧。
司君澈神色莫名:“看来夫人能明白我在说什么。”
常挽月想起来,但司君澈的手劲太大了,她被牢牢地按着,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之前跟你说过生孩子的事,现在还不是时候,我们都未彻底稳定下来,还不适合要孩子......”
常挽月眉头微蹙,眼眸泛红。
司君澈看着,没有丝毫动容:“我现在只是想知道,夫人是暂时不想要孩子,还是,根本就不打算要孩子?!”
常挽月眸含水光:“你...发现我吃的药了?”
司君澈眉头一紧,态度强硬:“回答我问题!”
“我暂时没考虑好......”常挽月的声音很低。
司君澈被气笑:“你每天吃的药丸,我拿去到青州府的药铺里问过了,里面含有多种避子药材,若一直服用,不出三年,你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
常挽月深深地看着他,眸泛泪光。
司君澈眉头不展:“为了不生孩子,你不惜伤害自己的身子?”
话音落地,司君澈又加大了力气。
常挽月被按得难受:“我也不是每天都吃的,我心里有底。”
“心里有底?那你又把我放在什么位置?”司君澈气急反笑,“你说你会把自己全身心交给我,所以,你就是这么交给我的?!”
常挽月面对司君澈的质问,不由得眼眶一酸,两行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
司君澈看着,心底一抽,很快又回过神:“你哭什么,委屈了?”
常挽月吸了吸鼻子,气息间,已流露出哽咽:“所以,女人不生孩子就是错?”
司君澈冷笑:“有我在,怎会让夫人犯这个错?”
常挽月微微一怔。
下一刻,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司君澈扯开了衣裳。
常挽月心口一紧,一股寒气袭遍全身。
她想反抗,却终究抵不住司君澈的力道。
司君澈的动作越来越快,不出几个呼吸的工夫,身上所有的衣裳都被脱干净了。
“司君澈,你疯了?!”常挽月狠狠地流着泪,喊出了颤音儿。
司君澈眼角一抽,随即,染上浓厚的欲望:“怎么?夫人不想生孩子,就连夫妻间该正常做的事都不想做了?”
房间内,烛火不停地摇曳,散发出一层层明亮的光圈,刺痛了眼睛。
这一刻,常挽月忽然放弃了抵抗。
司君澈瞧着,心疼极了,随即抬手,温柔地给常挽月拭去眼角的泪痕:“夫人现在这样子,倒真是少见。”
说完,就深深地吻了下去。
不可抗拒的唇齿交缠间,常挽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苦涩味道,顺着嘴角,渗入喉咙。
司君澈喉结翻滚,发热的手掌抵住常挽月的身子,慢慢摩挲着,顺着脖颈,摸到了腰腹。
常挽月觉得浑身酥麻,呼吸愈发急促,整个身子被汗水浸透,温热的潮湿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牢牢地笼罩着她。
她下意识地去掰司君澈的手掌,却惹得司君澈更加疯狂。
紧接着,又被他温热的呼吸牢牢地笼罩着。
常挽月满脸水迹,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泪,还是汗。
温热的气息更加浓烈,常挽月觉得有些憋气,随即睁开眼睛呢喃道:“你轻点,我难受。”
司君澈胸口一阵瘙痒:“漫漫长夜,这就撑不住了?”
常挽月连连喘息几口后,赶在下一波攻势来袭之前,伸手顶住了司君澈的胸膛。
司君澈看着常挽月潮红的脸色,眼神愈发炙热,他将常挽月的双手箍在一处按住。
随即,将身体完全压在常挽月身上,在她身上的每一处,留下了红色的印记。
常挽月得了片刻喘息,照着司君澈的肩膀,深深地咬了下去。
“嘶!”司君澈吃痛,眉头微微拢起。
随即,下意识地捂住常挽月的嘴,拨开其脑袋按到一边,又报复性地在她的脖颈处,留下了一个深红色印记。
常挽月用力抽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了下司君澈的胳膊。
紧接着,是脸颊,脖颈、腰腹、臀部......
最后,她报复般地握住了司君澈的那个地方。
手腕再次被牢牢地扼住:“你往哪儿摸?!”
常挽月挣扎喊:“司君澈!你不讲道理,混蛋!”
司君澈又被气笑了:“好啊!那我就让夫人再感受一下,什么是不讲道理。”
说完,又牢牢地压了下去。
“呃!”常挽月还未反应过来,就觉得大腿根之间,一阵难以言说的感觉袭来,冲上脑顶。
一口气憋在喉咙里,险些没上来。
朦胧的月光笼罩着漫漫长夜。
常挽月顶不住司君澈的愈发猛烈攻势,意识逐渐混沌。
终于在第六次浪潮过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君澈内心的一团火,也就此慢慢熄灭。
烛光依旧摇曳,光圈笼罩在常挽月的脸庞上,其微微颤抖的眼睫毛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水珠。
司君澈沉沉地叹了口气,伸手去摸她湿漉漉的眼角。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指尖触碰到眼角的时候,常挽月偏过头,躲开了。
司君澈又默默地看了一会儿,便吹灭了灯火,躺下了......
翌日清晨,淡金色的晨曦透过窗纸,洒下斑驳的光点。
常挽月撩开沉重的眼皮,下意识地翻身,顿觉得头昏脑涨,浑身酸痛无力。
只稍稍动了一下,就发了一身汗。
偏头,看向外面。
她忽然觉得,从床上到房门口的距离,太远了。
“醒了?”
清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