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礼?”容景安疑惑。
“你说呢?”
容景安没好气道:“跟我打哑谜。”
“你最在乎什么,我最在乎什么,母妃最在乎什么?”司君澈深深地看着他。
“你小子不仅不仅会打哑谜,还说上绕口......”
话说一半,容景安就停下了。
他琢磨过了话中意味:“你是说?”
“对啊!”司君澈点点头,“不然,我们为何在这里见面?”
容景安略有所思,但一想到常挽月,又不由得警惕起来:“我可以相信你,但常挽月,我不信。”
司君澈挑眉:“为何不信?”
“你忘了她写的反诗了?”
“那个反诗就是个误会?是太子陷害她的误会,我们真正被流放的原因,是我被诬指谋反。”
容景安微微一怔:“你就这么相信?你就敢保证她没有别的目的?”容景安有所顾虑,“你怎敢保证,她不会再次投靠太子?”
“你怎么这么固执?用脑袋想想就明白,若是我投靠太子,现在怎么会一同被流放而来?”
话音落地,只见,常挽月从门口走了进了。
“你偷听我们说话?”容景安眉头微蹙。
“无意偷听,只是觉得夫君进地窖许久了,不放心,便过来看看。”
司君澈朝外比了个手势:“时间不早了,我们离开这吧!”
容景安临走之时,又被司君澈拉住:“刚才所说,还望舅舅多考虑。”
容景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与此同时,被扣下的十七个暗卫也先后离开。
“舅舅是不是还以为,是因为我的事,我们才会被流放?”常挽月看着容景安的背影。
司君澈微微一笑:“我都跟他解释过了,舅舅不糊涂。”
常挽月没再说什么。
两日后,司君澈再次接到容景安的传信,说他手下的人,可供他随意调用。
同时,附上一枚调令。
常挽月看着调令:“舅舅这么大方?”
傍晚,司君澈开始琢磨起去京城的事。
之前搜出来的东西,必须要让太子知晓,然后,逼他动起来。
他算准了时间,通过传送门去了东宫。
此时,司君华才从天牢回来。
他很懊恼,从张毕垣一直在说似是而非的话,又有司羽盯着,自己也不好追问。
想及此,司君澈眼眸中浮现出一抹厉色:他真的不会出卖自己吗?
他们从前联手做的一些事,他都知情。
想着想着,便走到了书房。
书房中漆黑一片,司君华习惯性地要点亮灯火。
回头的工夫,就发现一道影子遮掩在角落里,甚是诡异。
司君华确认,书房里进了刺客。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走出书房,叫来徐良:“书房里有刺客,你去解决一下。”
随即,安排另一组侍卫将东宫前后门牢牢围住。
然而,徐良在书房里找了一圈,都未发现刺客的身影。
“太子殿下,卑职在您的书案上,发现多了一封书信。”
徐良将一封信递给司君华。
书信封面没有署名,没有落款。
司君华连忙打开看,看着看着,脸色愈发难看。
这是一封人员名单,记录着张毕垣派去与吴江国做黑市交易的官员名字。
想到张毕垣,司君华眸中杀意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