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酒馆这边肯定是少不了一番云雨缠绵的。
第二天一早又去了一趟娄家,昨天谭雅姿在得知曾风流拿了特一级厨师,那是开心的不得了。见到曾风流来了,满脸笑容的夸道。“还是我干儿子厉害,才学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考个特一级,我看一点也不比那些大师们差了。”
“干妈,是师傅教的好。嘿嘿…”
谭雅姿一脸自豪的道。“那也是我干儿子有本事,我师兄他教了又不是你一个徒弟,除了你,谁能拿到一级了吗?”
“不说这个了,干妈,我被特招要去北苏……”曾风流把要自己明面上要出国的事说了一遍。
“风哥哥,我不让你走,你出国后我可就好久看不见你了,呜呜……”娄晓鹅听到曾风流来了,在楼上跑下来,刚好听到了话,眼泪巴巴的扑进曾风流怀里。
谭雅姿听到曾风流的话,得知他被特招出国去北苏留学,心里喜忧参半。
高兴的是干儿子越来越有出息了,这回来就是正儿八经的更有出息了。忧的是一个人在外,人生地不熟的,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好了,晓鹅子乖,等风哥回来带你去北海玩好不好,给你带礼物……”看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娄晓鹅,曾风流答应了好多条件,好不容易才哄好。
中午吃饭前,娄振华带曾风流到书房。
曾风流难得认真的看向娄振华,先开口道。
“娄叔,该放手时就放手,别犹豫。不要舍不得,人在才是根本,四九城不是娄家的久留之地。”
在大风向面前,娄家那点贡献不如娄家的财产更让有些人眼红,更实在。这是自古以来都有的,就好比沈万三,还特么结拜兄弟呢!那又怎么样?
“放心吧!我已经在安排了。先不说这些,我和你干妈给你准备了点东西。”娄振华笑着点了点头,伸手在办公桌下提了一个黑色皮箱递过来。
“娄叔,这是?”曾风流心里已经猜到是什么,娄家最不缺的是什么?肯定是钱。
“在外面一个人不容易,要学习,也不能忘了要结交朋友。这个是我和你干妈的一点心意,你带上。”娄振华笑着淡淡的开口,却掩饰不了其中的关心。
曾风流也不推辞,相信以后自己给娄家带来的,绝对超过他们对自己的付出。这不光是钱,还有着一份亲情。
“好,谢谢娄叔和干妈。”曾风流心里暖暖的,接着黑皮箱。
……
下午三点,出了娄家。
来之前,曾风流怎么也没想到,娄振华和干妈谭雅姿会给这么多钱。
皮箱里装了整整五十根大黄鱼,一根312.5克,按现在市价二十左右一克,一根就是六千多块,五十根就是三十多万。
自己小半年,万虚戒内养的野猪卖的也就是才三四万的万界币,如果用物资换算也就五万多大团结。
这可是自己开挂的原因,要是让一户工人家庭就算一家三口都上班,一个月能存一百块钱,三十多万要存两三百年了。
哎!这么一对比,自己还是个穷鬼级别。
对自己好,曾风流也不抠抠搜搜的,在中午吃完饭后,拿了一枚锻体果弄成果汁,分三份给偷偷的放进水里,让娄振华,干妈谭雅姿和娄晓鹅分别服下。
回到四合院
把门一锁,带着秦淮茹和两个孩子去酒馆那边,院里人遇到,说是送秦淮茹回娘家过些天。
晚上一家相聚温存,一场大被同眠,各女都格外的热情。
在给她们喝水之时,用了两枚锻体果弄成果汁分别给她们服下,已经是二次服用了,量可以多一些,这样连带着吃奶的孩子们身体也会棒棒哒!
仓库里锻体果就剩两枚了,不过暂时也足够用了。
第二天
曾风流悄悄的在酒馆正房堂屋设了一个坐标位置,没让秦淮茹她们相送,一个人静静的跟着前来接送的车离开了酒馆。
曾风流需要先跟着去北苏留学的一起走,到了某站再悄悄的下车。
然后变换身份重新上火车,一个人踏上去香江的路。
新的身份,曾风流,潮州人。文件袋内除了身份证明和两份介绍信以外,还有五千港纸,四张一千面值十张一百面值。
1953年1月6号
曾风流经过四天的辗转,到了Gd,又经过几天暗中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个能偷渡去香江的渔村(正规渠道是有时间限制的,在官方有记录,以探亲为由也只能待三天,是没办法常驻拿到身份证的。1951年两岸开始驻防,但只要偷渡到了那边,香政府不仅不会把你送回来,还会给你办居民身份证。香江发展也急需要劳动力,所以到了那边,只管大胆的去办理身份。)。
虽然自己可以御剑飞行飞过去,但是偷渡还没经历过,没经历过的事人总是抱着好奇心的心理,也想看看这个年代是怎么偷渡的。
走进渔村
入眼整体和内地的房子差别不大,除了土坯房茅草屋,还有一些木板房。正值傍晚,可以看到寥寥炊烟。
曾风流还准备找户人家询问一下位置,没走两步就发现有个人专门指路,告诉你去的方向。
曾风流心里疑惑,偷渡也这么明目张胆吗?
但顺着指引慢慢靠近海滩,一阵海腥味袭来,同时还夹杂着嘈杂声,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眼前居然有一群人,多数都是年轻人,三五成群或是拖家带口的等着上船。有的神情兴奋,有的面露焦急。
曾风流也找个角落等着,蹲着抽烟。
天慢慢暗下了,等到七点左右,一个身影走了过来。
有不少熟悉的上前询问。
“强哥,船什么时候过来。”
“强子,今晚能上船吗?”
……
听到周围七嘴八舌的询问,这个被教强哥的语气有些不耐烦。“都别吵吵了,可以走,现在跟我走,路上别说话都安静点。”
一群人跟着强哥,沿着沙滩前行,曾风流也默默的跟着。
人群中有两个人高马大壮硕的年轻人,其中一个对着身边比他矮一截酷似丹哥的年轻人嘀咕。“豪哥,这次不会再出意外了吧!前天游回来,可把我冻的半死。”
“木事,这次听说是客船。不是上次那种破渔船,应该没问题。”被叫做豪哥的年轻人,脚步不停,想了想回道。
“对,大哥,豪哥都说了,那这次应该没什么问题。等到了那边,我们就等着赚大钱,再把乡下的外婆接过来享福。”另外一个人高马大的壮硕年轻人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