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万里无云,长天一色,又是一个大晴天。
小孩子的精神头就是足,天刚蒙蒙亮就凑到一块了,院外接连响起了鞭炮声。
院里各家各户也接连起床,在门前大小的放一秃噜鞭炮。大年初一放炮,在各地说法很多,但大体的就是辞旧迎新,迎财神之类。
开门先放炮,叫开门炮或者叫开财门,俗话说得好“放了开门炮,财神要来到”,也是讨一个喜气,图一个吉祥。
开门炮一响,就是一个信号,孩子们鞭炮也不玩了,都跑回院,开始走年。
走年,也就是大大小小的孩子,在院里各家拜年,然后各家给点瓜子花生啥的零嘴,关系好的才会给点压岁钱。小孩子嘛!不就喜欢热闹,还有吃有拿的。反正我就特别怀念小时候的过年,现在是一点味道都没有。
傻柱兄妹凌晨赶车,已经回到四九城,这会都走到胡同里,快到了四合院门口了。
曾昊、棒梗和周围院子一群同龄的孩子在院外玩炮,听到各家放炮了,一群孩子一窝蜂的散了,连忙往自家院跑去,嘴里高兴的喊着。“走年去喽!”
曾昊在酒馆那边,过年就自己一家,也去乡下外公外婆那过过年。可没经历过,好奇的问棒梗。“他们干什么去啊!怎么高兴积极。”
“昊哥,走年呀!肯定高兴,有瓜子花生糖吃呢!”
曾昊好奇。“棒梗你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
棒梗解释道。“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去院里各家拜年,见面说新年快乐,新年发财啥的,各家都高兴,会给瓜子花生糖吃。”
曾昊一听就兴致缺缺,自家啥都有,糖这些都不想吃。“就这呀!棒梗那你去吧!我回家等吃饭了。”
“好,那昊哥,等吃完饭我们再来放炮。”
两人说着话,傻柱兄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身边,听到棒梗说走年。傻柱恶趣味爆发,自己不舒服,那这不舒服得分享一下给别人。
傻柱突然出声道。“嘿~小昊,棒梗准备走年去呀!”
曾昊打招呼。“柱子叔,雨水姑姑,你们回来啦!”
棒梗被吓一跳,带着埋怨的语气。“傻叔,你干嘛呢,吓我一跳。”
傻柱摸了摸棒梗头,笑着说道。“你个小鬼头,胆子什么时候这么小了。棒梗你不是要走年嘛!我教你怎么说,保证不仅有吃的还有钱拿。不过只能去二大爷和三大爷家说,别人家不行。”
何雨水拉着曾昊,懒得听傻柱胡咧咧。“小昊,咱们回家,不听他们瞎扯。”
棒梗一听来兴趣了。“傻叔,怎么说你快教我。”
傻柱低首轻声教道。“棒梗,你身上不是有炮嘛!你去二大爷,三大爷家先放个炮,然后就这么说。
新年好!新年到!炮声一响,黄金万两,炮声一到,财神来到。迎财神喽!年年有余真是好,财神跟我到处跑,福到运到福运到,就看你家要不要,一块两块不嫌少,三块五块那更好,若是不给我不要,财运滚滚你看跑。
保证他们不仅给吃的,还给钱。”
棒梗一下子也记不住。“傻柱,这么长,你再教我两遍。”
……
曾家
曾风流已经起床开始下饺子,下汤圆,秦淮茹她们也陆续的起床洗漱。
何雨水和曾昊回来,一进小院,见到秦淮茹就喊道。“淮茹姐,我回来啦!”
正洗漱的秦淮茹惊讶的问道。“哟!雨水,你和傻柱不是去保定了嘛!怎么回来啦!”
何雨水摇了摇头叹口气。“哎!哪里是去过年的呀!简直就是找气受的。淮茹姐,饿死了,一会再说,半夜就饿了,风哥哥饭做好了没,我都闻到香味了。”
曾风流听到何雨水说话,走出来见她摸着肚子可怜兮兮的样子,笑着说道。“快了,快了,一会就好。”
何雨水抱怨道。“还是风哥哥好,傻哥就是个笨蛋,饿死我了,凌晨坐车连吃的都买不到。”
曾昊见何雨水说饿了。“雨水姑姑,你饿了吗?我给你拿糕点吃吧!”
何雨水开心的拍了拍他肩膀。“小昊真乖,姑姑没白疼你,糕点哪有风哥哥的饺子好吃呀!走咱们去饭厅等着吃饺子。”
秦淮茹一边洗漱,随口说道。“雨水,饺子还没好,去把你哥喊来吃饭,你没吃,他肯定也饿着呢!一早上犯不着开火,正好让他跑腿,给老太太送碗饺子去。”
何雨水被饿的还有着小怨气似的。“好吧!哼~便宜他了。”
饭桌上,何雨水才说起兄妹此行去保定的事。
“风哥哥,你说咱爹也真是的……”
何雨水刚开口,低着头吃饺子的傻柱就突然出声。“我没这样的爹。”
何雨水直接一个大白眼给他,考虑这次他是受害者。“行行行,我爹不是你爹行了吧!我爹也真是的,陈小玲不同意,那就早说嘛!耽误傻哥这么多年……”
等何雨水慢慢的说完整个事的经过,曾风流两口子算是明白了,傻柱这是人财两空啊!妥妥滴大冤种。还不如何大清呢!最起码何大清拉帮套,那也是拿证了,晚上还有个人搂着睡觉。他这倒是好,估计毛都没摸着,还把这么多年的工资,精力浪费了。
这何大清也算是人才,傻柱才是亲儿子,你当自己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呀!还帮着白寡妇那边瞒着傻柱 这是被白寡妇枕边风吹的有点晕乎啦!
还有这陈小玲,说精吧!利用老娘白寡妇的枕边风,把傻柱算计的死死的。说是备胎,其实傻柱连备胎都算不上,就是自己获取优质生活的工具。特别是那一句,当傻柱是亲哥,这简直就是神来之笔呀!吃干抹净了,还不用有一点点负担,理所应当。
说笨吧!她也够笨的,贪图富贵迷失了自己,迷了眼。就她一个小小街道办事员,你就是和西门卿好上了,他家也不会同意,家世差太多,人家铁定看不上,不是每个人都是曾风流。特别是小地方,越是讲究这个。一个是地方的一把手,一个是小老百姓,自古就有门当户对之说,不然那阵换妻风是怎么来的?
连何雨水都能看出西门卿不是好人,偏偏何大清和白寡妇他们都看不出来,还感觉理所应当。都是想攀附富贵迷了眼,看来何大清这些年,是越活越回去了,温柔乡待久了,不知道动脑子了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