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暂时脱离危险的玉泷善的两个夫人!
看着被玉泷善击晕倒地的两个囚犯,不由的松了口气,然后从行刑架后面缓步走了出来,凑到玉泷善的面前,满脸关心之色的问道!
“您没事吧!将军!”
“您还好吗?将军!”
面对问询!
玉泷善惨笑着回应道:“放心!还死不了!”
“不过……”
玉泷善话锋一转,满脸严肃的小声道:“我们估计是走不出这个死牢了,至少我肯定是走不出去了,而你们即使是能活下来,也定然生不如死,所以……能否请二位夫人先行上路,我随后便来陪你们!”
伴随着话音落下!
玉泷善的两个夫人都惊呆了。
一脸懵圈且不可置信的看着玉泷善,完全不敢相信这会是她们枕边人说出来的话!
“您……您说什么?将军!”
“您是让我们自杀吗?将军!”
玉泷善的两个夫人,声音微颤的朝玉泷善试探道!
而对于自己夫人的试探,玉泷善苦笑道:“没办法呀!从我们被抓入死牢的那一刻,命运便已经注定了!”
“现在也没人敢为我们求情,因为慕容文现在正处于癫狂状态,认定了我身上有关于萧龙的重要情报,是谁的话都听不进去的,此刻若是有谁敢蹦出来求情或是指责慕容文,简直跟找死没什么区别,绝对会引火上身,所以为了自保,哪怕是你们的血亲也是绝对不会掺和到我们家的事情来的,明白吗?”
“可……可是……将军您到底是不是无辜的呀?”
“是啊!若是您真的知道什么,您乖乖的跟陛下讲,我们家或许还能被赦免,苟活于世也不一定!”
玉泷善的两位夫人,明显还不想死,所以便开始劝解玉泷善,如果真的知道什么,那便老老实实说出来。
可玉泷善清楚,除非是已经濒临绝境,不然的话,他是不能松口的,因为一旦松口,那慕容文根本不会放过他的家人和家族,所以哪怕是自己的两个夫人满眼都是希翼,脸上满是哀求,玉泷善都只能昧着良心撒谎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两位夫人不要问了!”
听完玉泷善的话!
玉泷善的两个夫人眸中的光瞬间黯然失色,脸色逐渐煞白,整个人陷入了无穷无尽的绝望中。
见此,玉泷善只感觉心痛不已!
同时在心里满怀歉意道:“抱歉!为了我们的三个孩子,为了玉家的火种得以保留,我只能跟你们撒谎了!算我玉泷善对不住你们,下辈子若是有幸相遇,我玉泷善即使是做牛做马也会赎清我对你们的罪孽!”
……
正当玉泷善夫妇三人陷入沉寂之时
狱卒也已经将备用的行刑架固定好!
然后走到三人面前,准备先将跌坐在地,挡在玉泷善面前的两女人挪开!
“好了!二位麻烦让一下!”
“不要碍着我们干活,滚一边去!”
“哼!真是可惜了!这样的美人马上要香消玉殒了!”
“啧!这胸脯和皮肤还真不错呀!”
“是吗?我也试试看!”
……
狱卒在将玉泷善的两个夫人拽开期间,还不忘揩油,双手有意无意在玉泷善两个夫人身上游走!
而这可将玉泷善的两个夫人刺激到了!
只见两女眸中逐渐浮现出羞愤和狠厉,突然毫无征兆的将手探向狱卒的腰间,将别在狱卒腰间的刀给抽了出来!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刀刃架到自己的颈部,朝着还有些懵的众人,声嘶力竭的嘶吼起来!
“想碰我?你们做梦!下等人!废物!!!”
“一群卑贱之人,我宁可死……也绝不会任凭自己遭受你们凌辱!”
话到此处!
两女顿了顿,齐刷刷的看向慕容文,冷笑道!
“我们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这个没用的昏君!”
“武威帝国注定会在你的手中灭亡!因为你是个废物!”
最后又看向已经热泪盈眶的玉泷善,柔声道!
“将军!我们不会给您丢人的,现在要先走一步了!”
“不过我们会在黄泉路上等您的,到时候我们一起走,不喝孟婆汤,下辈子我们在做夫妻!”
面对即将赴死的两位夫人!
玉泷善笑着回应道:“好!你们先走!我随后便到……记得等我!”
“噗嗤!”
“噗嗤!”
伴随着玉泷善的话音落下!
玉泷善的两个夫人毫不犹豫的抹了自己的脖子,然后伴随着喷溅而出的鲜血和掉落到地上的两把染血的刀,玉泷善的两个夫人轰然倒地,死不瞑目的看着行刑室内的众人,眸光逐渐失去活力。
见此,慕容文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冷冽的问道:“那两把该死的刀……是谁的……给朕站出来!”
然而,两把刀的主人却选择了默不作声,期望着能蒙混过关。
可这很显然是不可能的,因为慕容文此时气得都快爆炸了,眸中的杀意都从眼眶中渗了出来,浑身上下都被散发着浓郁的杀气,所以若是不杀几个人,定然是不能冷静下来的。
而眼见被夺走佩刀的两个狱卒没有站出来承认,慕容文不屑的笑了笑,扫视了一眼愣在原地的狱卒,很轻易的便发现最后面有两个目光躲闪的身影,然后冷笑道:“这么说!你们是都想去死是吧?”
听完这番话!
狱卒们大惊失色,赶忙扭头转身,将丢失佩刀的两个同伴揪了出来,推到了最前面!
期间,两名丢失佩刀的狱卒,眼见自己要被推到慕容文面前,也是拼命挣扎。
“不要!不要将我们推出去!求你们了!”
“老刘!我和你可是兄弟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去你妈的!谁跟你是兄弟!不要胡说八道!”
“赶紧滚出去!不要连累我们!滚!”
……
最后终究是敌不过同伴的推搡和拖拽,两个丢掉佩刀的狱卒,被送到了慕容文的眼前。
而两名狱卒眼见自己已经避无可避,当即便扑通下跪,脑袋如同捣蒜一般的朝慕容文磕了起来,一边磕一边哀求着!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我们也不知道那两个贱人会抢我们的佩刀!还请陛下明鉴,饶恕我们!”
“是啊!我们也没想到那两个贱人会抢刀自杀!还请陛下开恩!饶恕我们!”
……
慕容文冷冷的注视着朝自己乞求活命的两个狱卒,沉默片刻,才幽幽的说道:“作为一名死牢的狱卒,连自己的刀都看不好,留你们两个有何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