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府的安宁跟景瑞看到这一幕。
“这莫言这么冷酷,找女朋友估计有点难。
安宁觉得,像莫言这种生人勿近的人,跟孤注生差不多。
“难倒不难,主要是他有点挑。”
“你怎么知道他挑?”
听了自家夫君的话,安宁也有点好奇。
“父王想着他年龄到了,给他介绍了好几个,他都没看上。”
“他不会是断袖吧?”
安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父王介绍的肯定也不会太差,都没看上眼,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景瑞摇摇头,断袖倒不至于,想起之前莫言喜欢王凤熙的事,或许,他就喜欢那些长得奇奇怪怪,五大三粗的。
莫言:那都是以前的事了,当初老子在种田,想找个力气大的,才看上没减肥成功的王凤熙。
“别瞎想了,莫言不是断袖,他就喜欢特别一点的。”
景瑞拍拍自家媳妇的脑袋,管他断不断袖,别把时间花在别的男人身上,就想他一个人好了。
莫言:老子现在喜欢有钱的,还要长得漂亮的,就算现在找不到,只要坚持,就一定能找得到,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
景瑞跟安宁刚进门,后面传来急匆匆脚步声,只见夜影背着夜风,跑到安宁面前,双眼通红。
“世子妃,求求您救一下夜风!”
“快把他背进去。”
几个人匆匆的往府里走了进去。
夜风胸口插了一刀,呼吸已经很微弱了,月影把夜风背进他们之前的住处,安宁让所有的人都出去并把门关上,自家夫君则进来帮忙,整整两个多时辰,才出来。
“世子妃,夜风怎么样了?”
安宁一打开房门,门口几个人异口同声的问,夜卫跟夜兵听到好兄弟出事了,都赶了过来。
看着大家焦虑的眼神。
“算是抢救过来了,伤口有点深,不宜挪动,这是药方,你们去抓药吧。”
安宁又讲了一些注意事项,让他们好生照顾,自己累趴了,想回去休息。
众人松了一口气,能救活就好。
“该干嘛干嘛去。”
景瑞大声一吼,都在问夜风,没有一个人问他媳妇辛苦不?算了,自己的媳妇自己疼,景瑞抱起双腿发软的安宁,往清风苑走去。
夜卫:世子这个动作好帅,我回去也要试一下。
夜兵:春草最近有点胖,这动作有点难度。
夜影:又在撒狗粮了,让单身狗怎么过?
安宁:每次动不动就抱,好难为情。
夜风一醒过来,看到床前围绕着昔日的兄弟们,眼泪不禁落了下来,当他把刀插进自己的胸口,他就已经后悔了,可他已经不能让时间倒流。
夜风在外面认识了个女人,那女人装的一脸纯情,不但骗了夜风的感情,还把他的钱都骗光了,夜风伤心了好长一段时间都走不出来,夜影叫他回来休息一下,边关朋友多,大家劝劝也许能想开,怕他一个人干傻事,夜影特地跟了回来,没想到快到王府了,夜风居然自杀了。
夜影:“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兄弟,你以后福气还大着呢,可别再做傻事。”
夜兵:“要我说,找女人还是找知根知底的好,她哪里都跑不了。”
之前春草已经跑了好几回了,他毫不费劲就能把她逮回来了。”
夜卫点点头,对于这点他深有感触,外面花花世界,谁知是人是鬼,还是知根知底的好,看着夜风一副颓废样,夜卫也开口了。
“没必要在骗子身上浪费多余的感情,这次算咱们识人不清,以后就有经验了。”
杜文泽:“对呀,女人总是能找到的,这辈子找不到,下辈子也能找到。”
杜文泽一说完,所有人都满脸黑线的瞪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杜文泽即刻给了自己一巴掌。
“兄弟,你别生气,我就嘴快了一点,天下何处无芳草,两只脚的女人到处跑,随便都能找到,之前那个就是个骗子,不能当女人看,咱们随便找都能找到比她好的。”
所有的人都说完了,就莫言一人冷酷的站在那里,都在朝他使眼色,让他也说两句。
“失败乃成功之母,下次找女人就更有经验了,一定能找个更好的。”
莫言说完,大家都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王爷身边的得力助手,这文字功底够硬。
莫言看着杜文泽,哼了一声,这货哪能跟他比,还这辈子找不到,下辈子一定能找到,这辈子这么没出息,下辈子估计更加没出息,傻冒。
景北城听到夜风的事,也进来看了他。
“孩子,当你认识的女人多了,你就会知道,伤你的永远不止这一个,伤着伤着也就习惯了。”
夜风听后,脸色更不好了,就一次,他都没能承受住,再来一次,他都不敢想他会怎么样。
旁边几个人面面相觑,这王爷不是专门来扎心的吧?希望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景北城张张口,还想说什么来的,乔晚匆匆走进来,一手扯着景北城的耳朵。
“看你说的什么话,人家夜卫都自杀了,你还在火上浇油。”
“好疼!你放手先,大家都看着呢。”
“看着怎么了?又不是不认识你,叫你来安慰人家,你干的都是什么事?”
“我特意翻了书本,觉得这句话够味,让夜风先听听,心里有个底,下次被骗了,就不会想不开了。”
“还有几句更经典的,刚打算说,被你这么一打岔我都忘了,我得再回去翻一下书,夜风你先好好休息,我一会再回来跟你分享。”
看着王爷远去的背影,个个都在心里祈祷,希望王爷不要再来了。
乔晚看着景北城走了,回头叮嘱夜风好好休息。
“王爷他就本王妃一个女人,没什么经验,说得不好的地方,你多担待。”
乔晚走后,大家的祈祷名单里又多了一个,希望王爷跟王妃都不要再来了。
过了一会,又听到匆匆的脚步声,大家侧头一看。
“他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