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房门的杨力员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关上门,而是回到外面的小车后面,拉开后车门,好像从里面抱了什么大东西进去。
因为今晚没有月亮,外面黑乎乎的,莫景山没有看清是什么情况。
没过多久,杨力员又出来了,拉上车门,进到房间关上房门。
屋里的客厅没有开灯,不像以前那样有灯光,莫景山可以看到杨力员在屋里干什么。
“兄弟,刚才我看到杨力员抱了一个大东西进去,有点像一个人。”莫景山推醒了治安队员。
这个时间,本来就是治安队员盯梢,莫景山休息的时候了。
治安队员一下子醒过来,奇怪地问道:“莫哥,没错吧?有情况了?”
“对,应该是有情况了。”莫景山点头说道,“这不像杨力员的生活习惯,他开门进到屋里,怎么会不开灯呢?好像怕被别人发现似的。”
说到这里,莫景山再也坐不住,立即拿出手机给张留冬打电话。
不一会儿,手机接通了,传来张留冬还有点迷糊的声音:“是不是有情况?”
“对,好像有情况了,你们赶快过来。”莫景山简单地把这里的情况说了,接着挂断,给徐华宇打电话。
毕竟他们还没有确凿的证据,硬冲进去的话,会引起杨力员的注意,以后想再盯梢杨力员,就难了。
徐华宇接到莫景山的电话后,说道:“杨力员家的门紧锁,院子里又有狗,我怕他会狗急跳墙伤害人质。你还是采用特别的方法,把杨力员引出来吧……”
莫景山挂了手机,想了想,对同伴说道:“走,我们出去引杨力员出来。”
莫景山走出柴房,捡起地上的两块砖头,就往前面走去。
当他们刚靠近杨力员家的院子,里面的狗就叫了起来。
治安队员拿出一块骨头,扔了进去,狗就不叫了。
在治安队员的帮助下,莫景山轻松地跃上墙头。
里面还是黑乎乎的一片,不过因为近距离观看,能看到里面一些情景。
就算他们用的那个是高清监控,但在这么暗的情景下,还是看不清楚。
下面的治安队员把一个砖头扔给坐在墙头的莫景山,莫景山深吸一口气,对着前面房屋一楼的玻璃就砸过去。
“啪”的一声,砖头准确无误地砸中玻璃,玻璃破了,发出响声。
不过杨力员在自己家一二楼的窗户里面都装上防盗网,砖头没有砸进屋里,被防盗网挡住了。
不过这样的声响,应该让里面的杨力员警惕了。
治安队员又扔上来第二个砖头,莫景山接住之后,往前面的小车砸去。
后面的车玻璃正对着莫景山,这一下砖头直接砸破车玻璃冲了出去。
徐华宇说过了,如果杨力员不是凶手,他会暗中出钱赔偿杨力员的这些玻璃。
小车装着警报器,立即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黑狗不再吃骨头,对着小车大声地吠叫着。
莫景山急忙从墙头跳进院子,蹲在一处柴木的后面隐藏身形。
这时,屋里的灯亮了,手里拿着一把柴刀的杨力员走了出来。
当杨力员看到自己的玻璃窗被砸坏,小车也被砸坏,气得大叫着:“是谁干的。”
因为他家外面的大门还紧锁着,估计还没有人进来,是有人从外面扔砖头进来,砸到他家的窗户和小车。
杨力员开了外面院子的灯,从外面查看着院子。
可莫景山已经隐藏起来,他没有发现外面有人。
确认没有人之后,杨力员打开屋门,走出去查看自己小车被砸的情况。
当杨力员看到小车后面的玻璃被砸之后,心疼得要命。
明天他出不了干活,要去装小车玻璃,估计要两三千块钱。
还有一楼的窗户玻璃,也要叫人过来修,要不然下雨时,风雨刮进屋里会非常麻烦。
就在杨力员生气时,突然感觉后面有一道人影,他吃惊地想挥着柴刀向后面劈去时,感觉脑袋一晕,然后软软地倒了下去。
“兄弟,行了,你进来。”莫景山一边说着,一边掏枪往里面走去。
莫景山也不知道里面有没有人,会不会有危险,手里有枪还是稳妥一点。
莫景山来到杨力员经常出入的那个房间,门是关着的,莫景山扭开门,看到里面黑乎乎的,没有灯光。
莫景山开了灯,发现里面布置成新房似的,所有的东西都是红的。
红被子,红被单,红地毯,红床红蚊帐。
咦,这房子没有窗户,只有上面有一个抽风的小天窗,里面还有一个洗手间。
农村建房的一楼一般有三米八高,这个房间这么高,如果被锁在里面,是没办法出去。
另外这房间的墙壁都贴上厚厚的隔音棉,就算你在里面大喊大叫,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
突然,莫景山发现红色大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不,准确地来说,是一个昏迷的女人。
女人的衣服都被剥光,莫景山似乎明白了。
莫景山立即跑出院子,见自己的同事还没有进来,立即大叫道:“兄弟,你在哪里,里面有一个女人,有情况。”
“莫哥,我还在外面,进不来啊。”外面的治安队员沮丧地说着。
他还没有见过哪个农村人建三米高的围墙,好像要防贼似的。
他不像莫景山那样,是正规警校毕业,有好身手,他爬不上这三米的围墙。
莫景山见状,立即往大门那边跑去。
黑狗往莫景山这边冲过来,要咬他。
可当黑狗刚靠近,莫景山就一脚把它踢飞出去。
来到大门边上,莫景山见门被反锁上,去杨力员那边拿过柴刀,对着大门就是一阵狠劈。
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了。
治安队员冲进来,拿出手铐先把杨力员的手脚铐上,免得对方逃走。
杨力员醒了过来,看到莫景山两人,生气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是想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钱,请你们放开我。”
莫景山拉着杨力员进到那个特别的房间里面,杨力员的脸色大变。
“杨力员,你跟我说,这是怎么回事?”莫景山问道。
“我,我不知道。”杨力员如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