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被金晓梦打乱徐华宇的计划了。
他怪金晓梦吗?是男人的都不怪了。
人家金晓梦白让你占便宜,准备明天一早就离开,晚上去找卢金山,后天就回省城,再也不回南河县了。
金晓梦对他没有什么要求,就这样便宜他了。
如果他不帮金晓梦解决石材产业园的问题,他还是男人吗?
金晓梦感觉到徐华宇的异样,红着脸低头说道:“不要,我身体不舒服了。”
“谁叫你这么迷人,我控制不住自己啊。”徐华宇为自己解释着。
男人嘛,总会为自己的冲动解释一番。
错不在我,而是在于你的美丽啊。
“哼,以前勾引你,你都不接受,现在就口花花了。”金晓梦娇嗔地白了徐华宇一眼。
面对着这个强悍的男人,她发现自己更加喜欢他了。
金晓梦庆幸自己昨天做出这个决定,要不然以后可能与他无缘了。
“唉,当时与现在不一样,且我也是被你勾引的,只能是听天由命了。”说完,徐华宇的手不规矩了。
毕竟刚才一直被她下药了,现在清醒过来,怎么也真实感受一下。
至于金晓梦现在身体不舒服,他可以等两天嘛,反正他也不急的。
现在最急的,就是要对付那些人。
于是,徐华宇搂着金晓梦休息了。
“铃铃铃。”徐华宇手机的铃声响了,是要上班的时间。
徐华宇起来,金晓梦也跟着起来帮他更衣,一副好媳妇的样子。
徐华宇发现,金晓梦的身段和容貌都比何青雨要好一些,特别是她对他的情意,从一举一动可以看得出来。
“你记住了,不要乱来,听我的安排。”徐华宇在金晓梦的耳朵边小声地说着。
“好吧,我听你的。”金晓梦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徐华宇。
反正她也不亏,就说今天刚好身体不舒服亲戚来了,要等几天再陪卢金山。
因为徐华宇快要上班了,他不能再在这里多待,与金晓梦告别离去。
回到监察一室,还没有谁过来上班。
徐华宇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八点半了,这是规定上班时间,但是那些干部还没有来上班,可见他们的时间观念多差。
检委是一个纪律部门,如果大家都拖拖拉拉地工作,怎么能把工作干好?
过了几分钟,才有人过来上班,接着又是一个,在九点钟时,戴光才最后过来。
徐华宇站起来说道:“刚才我做了一个考勤表,你们几点来上班的,我都记录下来了。如果你们有事情,可以跟我说,我再跟瞿书记请示。”
“做了考勤表?”众人面面相觑,以前徐华宇一直不管他们的,现在怎么管起来了?
且徐华宇要管他们,能管得到吗?
“徐主任,以前都不考勤的,怎么到你这里就要考勤了呢?我们工作辛苦,领导都看在眼里的,有时有事迟到早退,也是可以理解的嘛。”戴光打着哈哈。
“对啊,以前都不考勤的。”其他人纷纷附和着。
戴光暗暗好笑,他本来就想让大家对徐华宇有意见,现在徐华宇这样做,更不得人心。
徐华宇冷笑道:“以前不考勤,是因为大家都遵守纪律,有事可以向领导请假,但不能随便缺席。你们说吧,为什么迟点,说出可以原谅的理由,我是可以理解。要不然的话,我是要把这个考勤表交上去。”
“我是部门的负责人,如果你们不来上班出了什么事情,我要负责的。或者,领导同意你们这样做,我就无话可说了。”
徐华宇这话一说出来,戴光不好反驳了。
哪个领导敢说这样的话?拿工资就要上班,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如果你们连这个都做不到,徐华宇肯定要说事了。
“好了,这里有一份举报,说长边镇随意查封企业,企业没有办法正常生产。”徐华宇拿出一份资料。
“长边镇?卢从树?”戴光暗暗皱眉。
前两天,卢从树还过来县城请他吃饭,说如果有人举报对方的话,提前告知,没有想到真的有人举报了。
“是的,你们谁下去调查一下?免得到时出了什么事情,要责怪到我们的头上来。”徐华宇问道。
“这个是匿名举报的,可以不调查的啊。”戴光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如果他帮卢从树摆平这件事情,估计会有好处的。
谁不知道长边镇那里有的是钱,特别是卢从树还管着安全生产,只要卢从树说一句,就有企业遭殃了。
如果企业不懂得做人,卢从树就会用查封来教他们怎么做人。
“我曾经在长边镇那里工作过,知道那里的企业一年所交的税占了我们全县税收的一半。如果我们不管的话,是会出大事的。这样吧,我带人下去看一看。”徐华宇说道。
“徐主任,这点小事情,还是让我带人下去吧。”戴光急忙说道。
既然一定要下去的话,那就让他去吧,到时还可以直接跟卢从树聊一聊怎么善后的事情和好处。
徐华宇摇头说道:“还是我过去吧。”
“不用,我带人过去就行了。”戴光非常主动,还怕徐华宇抢了这份差事,立即叫上一个干部,拿了举报材料的复印件就出去了。
徐华宇暗暗冷笑,戴光想碰这个雷,那就让他去碰吧。
于是,徐华宇去找瞿卫平,把这个举报材料的复印件拿给他看。
“华宇,你有什么想法?”瞿卫平抬头问道。
“书记,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对南河县的经济是一个非常大的打击。”徐华宇郑重地说道,“我建议一定要彻查到底,不能让蛀虫害苦人民和企业。”
“那你还让戴光带人去长边镇调查?他可做不了什么好事。”瞿卫平提醒着。
徐华宇说道:“书记,我要开始反击了,你配合我就行了。”
“你不要乱来。”瞿卫平担心地劝道,“现在南河县不是以前的南河县了,我帮不了你什么。”
“如果我有证据,如果我们占着理呢?难道我们还怕吗?”徐华宇问道。
“如果有证据,那肯定不怕,我二十多年的党性还在,且我们干这种工作的,只要有确凿的证据,那就冲吧,我支持你。”瞿卫平郑重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