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枫丹廷
“既然你相信自己的实力，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那么祝你好运。”
“克洛琳德小姐，我还要注意些什么吗？”
“没有了，那个地方只要安分一些，努努力，应该会有一口饭吃的。”
克洛琳德想了想，灰河那里应该还由娜维娅控制，有她在，这位小姑娘应该可以得到想要的生活吧？
“好的，克洛琳德小姐，谢谢你的回答，我能再问一下，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呢？”
“回家。”
“克洛琳德小姐住在这附近吗？”
“是的。”
“克洛琳德小姐现在是做什么的呢？”
这时候克洛琳德明显顿了一下，说道：
“我现在没有工作。”
“啊？克洛琳德小姐也没有工作啊？那你是怎么在枫丹廷生活的呢？”
“我以前的工作让我有那么一些积蓄，不需要这么快找工作。”
“克洛琳德小姐以前的工作是什么呢？”
“你不会想知道的。”
“为什么啊？”
克洛琳德不说话了，虽然眼前这个女孩有点啰嗦，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对她的问题有问必答，也没有感到烦躁，这真是太奇怪了。
“我以前是决斗代理人。”
“决斗代理人是什么？”芙宁娜继续追问。
克洛琳德看着芙宁娜，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还是认真地说道：
“以前任何人如果犯了罪，如果认为自己有冤屈或罪不至此，都有权利申请与我们这些人的决斗。
只要赢下决斗代理人，就可以赦免无罪或减轻罪责，而我的工作就是，打败所有发起决斗的犯人。”
“就这样？”
“就这样。”
芙宁娜还不是太明白决斗代理人所代表的意义，所以多问了几句：
“决斗代理人有什么特殊的吗？”
克洛琳德似乎下定了决心，直面她的过去，选择告诉这个明明只见过一面的女孩。
“以前当决斗代理人的条件很苛刻，犯人们为了自己的自由与名声，一般都与决斗代理人以命搏命，所以决斗代理人的伤亡很普遍。
如果你赢了，就继续等待下一位发起决斗的犯人，如果输了，那这个参与决斗的决斗代理人也会失去了这份工作，还可能负伤身亡。
所以无论是赢是输，决斗代理人这个职业都非常容易得罪人，而一般人听到我决斗代理人的身份后，都会敬而远之，不会愿意和我说话的。”
克洛琳德说完之后，心里也好受了不少。
“那克洛琳德，你现在是因为输了才失业的吗？”
“不是，反抗军消灭贵族和资本家后，这个项目就被他们取缔了，我只是被动失业而已。”
“好的，谢谢你，克洛琳德小姐，感谢你能回答我这么多问题。”
“不用谢，我也是第一次与别人说这么多话，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最后，芙宁娜朝着克洛琳德所指的灰河入口走去，克洛琳德最后告诉她，如果遇见一个叫娜维娅的人，不要在这个人面前提她克洛琳德的名字。
芙宁娜认为她们可能存在一些不一样的关系，但这可能涉及到人家的私事，就也没多问。
灰河位于枫丹廷地下的管道空间中，如果想要到达这里，需要爬很多的管道和梯子。
这里光线很暗，味道也不是很好，环境也相对恶劣，好像并不适合人类居住生活。
芙宁娜很想直接就朝中间跳下去，但是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片，就算是芙宁娜也看不见最下面的情况。
所以她还是选择苦哈哈的爬梯子，爬管道。
到了下面，芙宁娜发现这里其实比她想象中还大，远处还有一些灯光和火光，好像还有人在那里走动。
她还没走几步路，两个身着黑衣黑帽子的人就提着油灯迎了过来，问芙宁娜来这里干什么。
芙宁娜回答是来找工作后，那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随后让开了道路，并让她遵守这里的规则，不要闹事，不要小偷小摸，不要乱动这里的管道和装置，不要乱说话。
芙宁娜突然感觉他们好像还挺有组织有纪律的，不像是那种想象中混乱无序的地方。
等她真正走了进去，才发现这里道路上全都是卖东西的小摊小贩，凭借着微弱的灯光和火光，能勉强看清他们贩卖的东西。
这里既有生活物品，也有各种食材和材料，甚至还有卖各种零件机械，武器装备的，除了光线差点，品质参差不一外，物品的种类和数量却远远多于外面。
芙宁娜对此非常好奇，但出于那个不要乱说话的规矩，还是等以后了解清楚后，再做打算吧，现在她初来乍到，小心一点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快，就有人来找芙宁娜了，问她是不是来找工作的，芙宁娜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那个人又问芙宁娜会干什么，芙宁娜表示好像她什么都不会，神奇的是，那个人好像并没有感到意外，随后提着灯仔细看了看她的装束和相貌后，对她问到：
“接下来的一切问题，请这位小姐尽可能如实回答，这将影响你接下来的分配环节。”
“好的，我知道了。”
“会识字写字吗？”
芙宁娜确实识字并且也会写字，就回答了是。
“会水吗？”
芙宁娜是水神，理论上肯定是会的，但不知道这有没有别的含义，不过最后还是回答了是。
“会算数吗？”
芙宁娜已经算了几百年的数，她打算缓一缓，所以回答了不。
“会做饭吗？”
芙宁娜没怎么做过饭，也没人敢吃她做的饭（不是因为难吃，而是真的没人敢吃），所以果断回答了不。
“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在这里再逛逛，找找自己需要的东西，一有结果，会通知你的。”
“我能问一下这些问题都代表什么意义吗？”
“嗯？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
那个人见芙宁娜还挺有礼貌，给他的感觉也很不错，所以他不介意多说一点，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由于你是新人，我们这里需要评估一下你的能力和作用。
我们经过观察，你很类似于贵族资本家的小姐的形象，根据你刚才的回答，如果没有特殊的技能，我们就会问一些贵族资本家小姐可能会的东西。
这些东西不一定一开始就能被想到，所以我们才会用这种方式，侧面获取你的能力信息。”
“这，那我这回答，能反映出来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