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璃月港
晚上,胡桃和辛焱的节目如期开演:
她们的开场节目是——“桃枝火鳞”,不过这个名字怎么听都像是胡桃起的,很有她的风格。
旅行者和派蒙如约来到了舞台前,和云堇,芙宁娜站在一起。
这种有别于传统璃月节目很快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胡桃和辛焱在舞台上又唱又跳,她们如烈火般的热情很快感染了台下所有的观众,有些小孩子们也跟着来回蹦蹦跳跳,场面热闹极了。
前戏结束,德沃沙克也带着他辛苦找来的乐队,登台演出。
德沃沙克在台上挥舞着指挥棒,慢慢沉浸在了音乐的海洋里,在表演一开始,他就感受到一种特殊的力量,让他的精神格外专注。
在表演进入高潮之际,突然一段陌生的音乐声从远方传来,和他们的音乐混合在了一起,让德沃沙克一时失了神。
那个声音……就好像他穿越回了他祖先身上,亲身体会了那时的感觉一样……
是希望!没错,就是希望!是那位恩人!德沃沙克回过神来,伴随着那个声音一起,为璃月港的观众带来了一次与众不同的音乐盛宴。
……
“虹色巡回”圆满结束,众人纷纷鼓掌欢呼,德沃沙克看着刚刚声音传来的方向,久久不能释怀。
“德沃沙克大叔!你们表演的实在是太棒了!”辛焱向着舞台,兴奋的说道。
“哈哈,多亏了各位好心人帮忙,才能共同完成这样盛大的活动。
对了,辛焱,你们的节目也很不错,还有那位胡桃小姐,都有成为大艺术家的天赋。”
“真的吗?我也能成为大艺术家吗?”胡桃听力很好,一下子就听到了德沃沙克的夸赞。
“如果胡桃小姐真的全身心投入音乐事业,假以时日,我相信你肯定可以成为一个大艺术家的。”
“啊,那还是算了吧,往生堂可不能断了传承,我还有一大票人要养呢,可走不开。”
“这样啊……”胡桃会拒绝,也在德沃沙克的意料之中,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放弃自己的原有的事业,去投身另一个新环境之中的。
“对了,德沃沙克大叔,我们还有一位枫丹的同伴,没有她的参与,我们也不可能磨合的这么快,你有兴趣认识一下吗?”
“当然,我可求之不得呢。”
剩下的人,胡桃和香菱,重云,行秋等人凑到了一起,云堇则是灵感大爆发,回家写新曲子去了。
辛焱领着德沃沙克,来到了芙宁娜身边,这时派蒙正和芙宁娜吹嘘他们这几天遇到的事情,旅行者见辛焱和德沃沙克来了,挥手打了个招呼。
“啊,是辛焱!还有德沃沙克!你们刚才的表演可真精彩!”派蒙夸赞道。
“我来介绍一下,派蒙旁边这位,就是芙宁娜小姐了。
芙宁娜小姐,这位是德沃沙克大叔,虹色巡回的主办人之一!”
“你好,芙宁娜小姐\/德沃沙克先生。”
两人打过招呼,刚见面的一刹那,德沃沙克就感觉芙宁娜身上有一种特殊的亲和力,和她说话非常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沐浴在家乡的阳光下一样。
“芙宁娜小姐,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德沃沙克疑惑的问道。
“不,我见过你,但你可能没见过我,这次也许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
“啊?”德沃沙克不解,这是什么意思?就连旅行者和派蒙,还有一旁的辛焱,都没有听懂芙宁娜的意思。
芙宁娜以前确实见过德沃沙克和他们的团队,就在曾经的欧庇克莱歌剧院里,那时候虹色巡回的主要成员们受贵族们的邀请,在大厅里为所有人演奏音乐。
因为距离和角度的关系,德沃沙克看不清芙宁娜,但芙宁娜能看见德沃沙克他们,所以芙宁娜才这么说。
“没关系,你就当我在枫丹看过你们的表演吧。”
这个解释十分合理,令人信服,德沃沙克虽然感觉有些怪怪的,但也没再追问。
“你们的表演挺不错的,我能感受到你们热情而又坚定的情感,希望你们在接下来的旅程一路顺风,还有……我建议你们近期不要返回枫丹,那里现在还不太安全。”
“嗯,我明白了,感谢你的提醒。”德沃沙克也已经很久没有回到自己的家乡了,他很幸运,在革命爆发之前,他就因为工作原因离开了枫丹。
而他的很多同伴和朋友,都在那次革命后,与他失去了联络,就算碰到几个逃出来的熟人,他们也劝谏德沃沙克不要回到枫丹,至少近期别回去。
“芙宁娜小姐,你知道枫丹发生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芙宁娜不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枫丹发生了什么,每次提到这些事情,她都会不满于自己以前的行为。
算了,还是让那个很能说话的派蒙告诉他吧。
“派蒙,还是你来说吧,就把我之前告诉你们的,简单说一说就好。”
“我?为什么呀,芙宁娜为什么不……”
这时旅行者默默从背后拍了派蒙一下,派蒙回过头来,多年的相处使她立马明白了旅行者的意思,而辛焱觉得事情有些敏感,她好像不该知道的样子,所以找了个理由就先行离开了。
“咳咳,好吧,就由我这个全提瓦特最强的讲故事能手,来告诉你发生了什么吧!”
……
德沃沙克听完故事,心里就和远在稻妻的久利须一样感慨万千。
“实不相瞒,我们的团队曾经其实在欧庇克莱歌剧院里表演过乐曲,那场演出,是成功的,也是失败的。”
“咦,为什么啊,怎么又成功又失败的?”派蒙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曾经的欧庇克莱歌剧院,是当时枫丹最高贵的地方,每个艺术家都挤破头想在那里表演自己的曲目,哪怕是走个过场,在一些人看来也是莫大的荣誉。
能在那里表演,对于我们音乐人来说,可以说是大获成功,但那次我们基本没有感受到来自观众的互动,我们仿佛就和一具具木偶一样,麻木的在舞台上演奏乐器,从某方面来说,这是彻底的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