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又咚咚响,守在门边的葬岗倏地拉开门,一把抓向门前隐隐约约的虚影。
顿时,手中一阵软.柔袭来,不禁鬼使神差的又捏了捏。只听哎呀一声惊叫,一道人形显现。
葬岗定睛一看,手中抓的竟然是然然,然然的左.山.脔。
“然然,怎么是你?”葬岗大惊失色,一下子竟忘了抽回手。
“松手,痛!”然然叫道:“葬哥哥,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葬岗急速收手,结结巴巴道:“不是,不是,我以为是小鱼儿捣蛋呢!然然,你们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提前通知我一声?”
然然身后,传来一阵窃笑声。柳翠青,筱竹,兰罄三女向葬岗走来。
柳翠青一袭红衣,一脸促狭道:“然然,让你不要瞎闹,偏不听,现在遭了咸猪手了吧?”
然然挺了挺,揉了揉,满不在乎的道:“正好让葬哥哥尝尝鲜,浅尝其味,就当是预演。”
此话一出,三女竟皆脸红羞涩。见此一幕,葬岗有些糊涂了,她们脸红个啥子?
相聚是缘,聚散有定。众人兽欢呼雀跃一番。
葬岗偷摸仔细打量了小司戊几眼,小司戊仍似一股青绳子,没有化形的迹象,小鱼儿口味这么重的?
一想到小鱼儿与小司戊那个,葬岗忍俊不禁。要是有后代,岂不是人蛇蜥蜴的怪物。
正胡思乱想间,然然一把扑在葬岗背上,第一感觉是软,第二感觉是好软,第三感觉是非常软。
“葬哥哥,想我们没?”
葬岗正享受着,下意识点点头。一旁与小司戊玩耍的小鱼儿,没有眼色劲的嘿嘿笑道:“公子那日在伎.艺.轩又差点犯病!”
“那是什么地方?”然然眨眨眼睛。
兰罄眨眨眼,“然然,那里灯红酒绿,莺莺燕燕,是公子易犯迷糊的地方。”
然然突然扭头看向小鱼儿,“小鱼儿,葬哥哥历来洁身自好,肯定是你撺掇怂恿的,是不是?”
小鱼儿俨然没想到会惹火烧身,一时愣住,吱唔道:“公子去了还想去,被我拦住了。”
“那也是你勾起了葬哥哥的馋虫,都怪你!”然然不依不饶。
小鱼儿:“……”
肯定是上次紧箍咒的事,然然仍旧怀恨在心。
看着小司戊向小鱼儿发出嘶嘶声,葬岗忍俊不禁,“小鱼儿现在可是自在境巅峰,归真境中期不在话下,我可惹不起。”
“对了,小鱼儿,你该感谢本姐姐吧?”然然狠狠瞪了一眼。
“然然姐,看在我信守承诺的面子上,就不要追究此事了,好不?”小鱼儿对'承诺'二字咬得很重。
然然突然对小鱼儿展颜一笑,“小鱼儿,那白石头,葬哥哥喜欢不?”
小鱼儿唉声叹气,“别谈了,差点被公子赖皮走。”
似乎想起什么,突然又改口道:“公子还算地道,后面主动还给了我。”
然然难以置信的看向葬岗和小鱼儿,“主动还给你?”
小鱼儿连忙点点头,偷瞅了葬岗一眼,暗含警告和祈求。葬岗心知肚明眨巴眨巴眼。
他心中笃定,从话里话外看出,然然与小鱼儿之间肯有猫腻,小鱼儿究竟承诺了什么呢?
“柳宗主,卸任宗主一职了?”葬岗看向柳翠青,后者点点头。
然然不干了,“什么柳宗主,叫翠蛾姐。快叫!”
葬岗尴尬的挠挠头,几次张口,又咽了回去。
“不叫是吧?紫色小盾还我。”然然手一伸,葬岗结结巴巴道:“呃,翠,翠蛾姐,你见过藏机阁的青衫老者吧?
然然一哂,却傲娇的看向小鱼儿,似乎想证明什么。
柳翠青笑眼如丝,嗲声嗲气道:“见过呀!公子为何有此一问?”
“据说,此人与干瘦老者有关联,你事后好好查查。但要小心,此人至少归真境巅峰。”
柳翠青和然然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前者向葬岗眨眨眼睛,一语双关道:“如此高的境界?我得好好琢磨下。”
葬岗又转向筱竹兰罄,“竹姐姐,兰姐姐,你们怎么不说话?”
筱竹瞅瞅然然,抿嘴一笑,“见到公子就好,公子好我就好。”
一旁的兰罄似乎不满意筱竹的回话,媚眼如丝轻笑道:“筱竹就是羞涩,想公子就明说。她还在梦中叫公子的名字呢!”
“小浪蹄子,你才觊觎公子的长而粗且硬呢!”筱竹扯着兰罄的裙子,没想用力过猛,一片白.花.花露出峥嵘。
然然咳咳几声,二女马上安静下来,兰罄连忙扯正衣裙,正襟危坐。 柳翠青悄莫声的在一旁看热闹,不时瞅瞅葬岗。
一切都不对劲!葬岗果断起身,笑道:“今晚大家好好休息一下,我们明日再聊哈。”
然然不依,“时间还早,急什么?葬哥哥,我还想吃烤肉呢!”
小鱼儿忽然插嘴,“然然姐,这里也有割不正不食烤肉店,要不我们去那?”
葬岗悄默声的瞪了一眼小鱼儿,后者直接无视,怂恿众人兽前往。
葬岗恨得牙痒痒的,心念一转,有了坏念头,“小司戊,来我这里,看看你有没有长大?”
小司戊倏地飞离小鱼儿,一下子缠在葬岗手腕上,口中吐着紫色的三岔信子,两只小眼睛滴溜溜的打转。
“哦呵,小司戊,你的信子都是紫色的了?”
然然打断他,“葬哥哥,你脑子出问题了,小司戊的信子一直是紫色的!它只是长了半寸,身上更紫了一些。”
葬岗:“……”
虽无话找话,弄巧成拙,但心中快意,让你小鱼儿不跟我一条心!因为他感受到了小鱼儿眼中的一缕杀意。
六人三兽出了悦来客栈,在小鱼儿的带领下,直奔割不正不食烤肉店。
葬岗意兴阑珊,但仍振作精神不停的给然然抹沙酱。然然自然不以为然,几次抗议未果,将柳翠青换到葬岗身旁,自己与筱竹兰罄打闹去了。
余下的时间,柳翠青有意无意蹭蹭葬岗的肩膀,脚尖时不时触碰葬岗的小腿肚子,在然然的玉壶春酒的刺激下,弄得他心猿意马,魂不守舍。
然然,筱竹,兰罄三女则时不时开个不咸不淡的玩笑,说柳翠青像个熟透的桃子,又软又甜,香甜可口。
三女又时不时你推我搡,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葬岗觉得自己又有犯病的前兆,赶紧咬住舌头,让刺痛保持自己清醒。
然然使了个眼色,小鱼儿倏地背起葬岗就跑。
“小鱼儿,你干什么?”
“公子,你好似又犯病了,我得带你出母狮子窝。”
“什么母狮子窝?明明是翠蛾姐她们呢。”此时的葬岗意识有点不清。
“翠蚝姐丰.搔.不?”小鱼儿讥笑。
“嗯,丰.搔,有韵味。”葬岗含糊不清道。
小鱼儿传音然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