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美娇娘又缠缠绵绵了半日后。
浪子谬总算是回家了。
这次离开家门足有八九天,不知两个徒儿有没有想他。
回家的路上他稍微打探了一下,发现并没有什么关于苏辰失踪的消息后,才算是安心地朝着自己的长老峰走去。
不一会便来到了自己的府邸前。
看着眼前的大府邸,浪子谬有股回家的感觉。
很惬意。
他推门进去后,先是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发现住处没人后,又是朝着练武场走去。
练武场之上,是芷璇在修炼鬼剑诀。
他微微一笑,满意地点了点头,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她。
她今天穿着一身淡紫色的束腰长裙,曼妙的身段已经可以显现出御姐的韵味了。
浪子谬看着她,不禁联想到了那位上界的冰璇女帝。
心想既然叶芷璇是她的一抹凡身,那她降下这一抹凡身的用意是什么呢?
肯定有什么用意吧?不然为什么要降下?
且她会不会讲叶芷璇将自己的宝贝徒弟收走?
想到这个可能,浪子谬眉头微皱,心中感到有些不安。
“师父!”
一声嗲音将他从思虑中拉回,眼神聚焦到朝自己小步跑来的芷璇身上。
“师父!”
“你这些天去哪了?”
叶芷璇俏脸之上挂满了思念,朝着他跑来。
浪子谬勾唇一笑,主动张开怀抱,等着她入怀。
“duang~”
软玉入怀,馨香扑鼻。
闻到她身上熟悉地体香味后,浪子谬感觉身心都很舒服。
“为师出去办了点事。”
浪子谬将温热的大手放在她头上揉了揉,宠溺道。
“师父,芷璇想死你了~”
“快抱抱我~”
叶芷璇撒娇道,美眸一眨一眨的样子可爱极了。
“好,好。”
浪子谬宠溺地将她搂到怀里,同时催动探查之眼四处看去,并没有发现姜无月的身影。
“师父~”
“我~”
叶芷璇用小脸轻蹭着他的胸膛,嗲声道。
浪子谬闻言身躯一颤,感觉到骨头酥酥麻麻地,直呼受不了。
“可是,现在还没到晚上呢,徒儿要不忍一忍?”
浪子谬疑虑道,怕被姜无月发现了。
“师妹在练功房,天黑之前不会出来的。”
叶芷璇抬头看向他,俏脸浮现出一丝委屈,眼巴巴地看着他。
浪子谬见她这幅表情,也是心跳缓缓加速,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了起来。
“好,师父都依你。”
他柔声道,随即牵着叶芷璇娇嫩地小手朝着住处走去。
这几天他没日没夜地辛勤工作,一回家还要继续辛勤工作,换做其他人肯定吃不消。
但他有神帝功法,完全不虚。
还没到住处呢,叶芷璇俏脸就已经浮现出一丝氵朝红。
............
............
下午六点钟左右。
浪子谬轻吻了一下芷璇的脸颊,穿衣朝着住处外走了出去。
这一次,他莫名地会想到那位冰璇女帝,所以战斗力猛然飙升。
芷璇完全不是一合之敌。
他朝着练功房走去,要慰问一下另一个徒儿了。
走到练功房不远处后,刚好姜无月也打开了石门,从中走出。
看到浪子谬后,她清冷的小脸上立刻浮现出一丝柔和,美眸也是浮现出一丝灵光。
“师父。”
她朱唇轻启,轻声叫道。
似乎这么多天未见,她也有些想念浪子谬。
浪子谬柔和一笑,双手负于身后,朝她走去。
“无月,感觉如何?”
“觉得自己突破到灵凡境要多久?”
他关切道。
姜无月闻言谦虚道:“可能要两年左右。”
实则以她目前这个速度,一年左右就能突破到灵凡境了。
要是有更好的修炼环境,半年也不成问题。
浪子谬闻言一脸欣慰地笑了笑,心想不愧是天之娇女,天资确实强大。
自己原身的天资已经很强了,也才在二十五岁才堪堪破入灵凡境,而姜无月则可以在二十岁之前破入灵凡境,看见其天资有多么骇人。
其实凡州迄今为止还少有流传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说是凡州灵气匮乏,是整个灵玄域灵气最为匮乏的一个州,仿佛受到了诅咒一般。
也曾有人试图离开过凡州,但却没有人再回来过。
而自凡州之外,也没人来到过凡州。
凡州就如果一个被禁锢的囚笼一般。
但这个古老的传说,现如今却是没几人再知道,再会去相信。
凡州的子民们都敬仰着凡州女帝,在其庇护下,井然有序地生活着,无人会生出想要离开凡州的想法。
“厉害,比之为师的天资要强多了。”
浪子谬一脸宠溺地夸赞道,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而姜无月也是毫不抗拒地任由他摸着,甚至有些喜欢这种被摸头的感觉。
“没有,无月不如师父。”
“师父在无月心中是最厉害的。”
姜无月摇了摇头,正色道。
罕见的说了一些让人听着特别舒服地话。
换做以前刚见到她的时候,她能淡淡地回应个嗯就不错了。
“是吗?”
浪子谬笑了笑,心中一暖。
姜无月则是一脸认真地看着她,她这些话并非奉承之词,她也不是阿谀奉承之人。
自从浪子谬教授了她莲步轻移以及那天展现出强大的实力后,他在姜无月的心中就已经是一副高大的形象了。
“你在为师心中也是最棒的。”
浪子谬柔和地笑着,像一个温柔大哥哥一样,夸奖道。
姜无月闻言娇躯一颤,美眸中流露出一丝丝喜色。
紧接着又摇了摇头,立刻道:
“我不如芷璇师姐。”
浪子谬微微歪头,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其实在他心里真实的天资排行姜无月要略胜于叶芷璇的。
但他也没多想,权当她谦虚了。
笑了笑,道:“那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好的。”
“师父也早点休息。”
姜无月轻声道。
随即便朝着自己的住处走去了。
浪子谬站在原地,有些傻傻地笑了起来。
全然没有了方才那副温柔大哥哥、正色好师傅的模样。
他感觉自己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