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些,浪子谬没有丝毫停滞,立刻催动全力,朝着西方位的魁梧黑衣男子追杀而去。
魁梧黑衣男子面具下的脸色已经惊恐到了极致,感受到身后死亡逼近的气息,当即自储物戒中取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
是一枚通体发黄的玉佩,约莫两根手指的宽度。
他刚欲催动手中的玉佩,长剑便已贯穿了他的心口,紧接浪子谬朝上挥斩,将其上身分成了两半,画面十分血腥。
浪子谬猛地一甩,长剑之上的血迹消散一空,他也散去了眸中的冷色。
紧接伸手将掉落的玉佩吸纳到了手心中,打量了两眼,便收回到了储物戒中。
眼看着他霸气救场,击杀掉了四位黑衣男子,下方弟子们顿时哗然一片,激动地叫了起来。
“浪长老!!”
“浪长老威武!!”
“浪尊!!”
在众人的呼声下,浪子谬缓缓落下,满目柔色地看向眼前的两女,眸底还浅藏着一抹疚意。
这次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全,若是再来晚一些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官人...”
顾倾城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在乎身周还有外人了,一下子便散去了自己面上的威严和凝重,美眸轻颤间眼波荡漾,当即便扑到了浪子谬的怀中。
哪儿还有半分宗主的威严和姿态,像一只温顺的小猫般。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令他们皆是神色惊诧,纷纷将头扭到了一边,假装没有看见。
叶芷璇见本应属于自己的怀抱被宗主先理所应当地占住了,本布满喜色的俏脸之上立刻涌出了一抹幽怨。
“没事了。”
浪子谬轻抚着顾倾城的青丝,柔声安慰道。
他当然也知道,顾倾城这些年坐在这宗主的位置上,所要承担的压力有多大,也就在自己的面前,会展现出如此脆弱需要依靠的一面了。
两人相拥了数息,顾倾城才意识到眼下所有的宗门人员都看着呢,顿时美眸微微睁大,面上泛出一抹羞耻,自浪子谬的怀中脱身了出来。
紧接有些生硬地做出了一副宗主威严的模样,示意所有弟子都暂回到自己的住处,吩咐了一些人去宗门外巡视,以防还有外敌,然后吩咐一部分宗门管理层人员都到主事大殿,准备开会。
众人闻言立刻恭敬地开始照做。
待所有人都离去后,顾倾城看向浪子谬,美眸夹杂着一抹担忧困惑之色道:
“官人,这些人是?”
说着,她美眸中又泛出了一抹不敢相信的神色。
她心中自然已经有了猜测,有这种实力的人,槐渊以南根本就没有。
可,两边隔着槐渊,他们为何...会来到这边?
浪子谬亦是眉头微皱,轻轻颔首,正色道:
“他们是那边来的人。”
说着,唇角又是勾起淡笑,柔声道:
“你不用担心,一切有我,放宽心,我绝对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
对着他这对深邃有神的双眸,顾倾城散去了眸中的担忧和顾虑,含情脉脉地和他对着眸,轻轻颔首。
紧接顾倾城便也朝着宗门主事大殿方向去了,此番动荡,对宗门必然会有影响,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便是立刻开个会,安排工作,将宗门内受损的地方修补,还要统计在这次动乱中死去的弟子,告知他们的家属等。
身为灵道宗宗主,这是她的义务和责任,她也绝非软弱的女人,此刻最应该做什么,她很清楚。
“师父...”
待顾倾城走后,叶芷璇有些幽怨地扑到了浪子谬的怀中,用脸颊轻蹭着他的下巴。
听到她软糯糯的声音,浪子谬的心都要化了,紧紧地将她楼到了怀中,轻轻顺抚着她的青丝。
“没事了,宝贝。”
“是师父来晚了,那道剑气,我看到了,你很勇敢。”
浪子谬柔声道,轻轻顺抚着她的青丝。
“嗯~”
听到浪子谬充满磁性迷人的一声宝贝,叶芷璇当即轻抿朱唇,面上泛出了幸福的神色,眸底的幽怨当即便消散一空了。
“师父,他们是什么人啊?”
忽的,叶芷璇又是眉目微凝,有些害怕道。
“槐渊以北的人,不用担心,有师父在,天王老子来了都不好使。”
浪子谬稍显霸气道,紧接扭头看向了一个方位,便见姜无月面上带着一抹担忧之色,正朝着这边走来。
同时,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颗树后,涟清秋也自树后走了出来,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艳红诱人的唇角勾勒着一道令人遐想连篇的弧线。
看到她后,浪子谬神情一滞,有些诧异。
她为什么在这?
顿时,浪子谬心中就生出了一股不妙的感觉,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眼下要被公之于众了一样。
会生出这种想法也很正常,毕竟他在自己的乖徒弟面前可是一副为人师长,温柔庄重的形象。
而这个女人,说白了就是自己释放另一面时所要使用的工具,眼下她出现在了这种场合,不禁令浪子谬心中感到生出了一股见不得人的感觉。
叶芷璇也是朝着他看去的方向看去,见是师妹和皇室的妃子来了后,下意识地自浪子谬怀中脱离了出去,整了整额前微微凌乱的发丝。
“无月。”
“师父。”
姜无月近到两人身前,清冷的面上挂着一抹复杂的情绪。
这突然到来的外敌让她想到了什么。
想到了槐渊以北那边以及自己的母亲。
虽然自小父亲没有回答过她自己的母亲去哪了,但从一些小事情和一些线索上,她也发觉了自己的母亲是一位很厉害的女人。
故她其实一直怀疑自己的母亲在槐渊以北。
“怎么了?”
浪子谬看出了她面上的一抹情绪,柔声问道。
姜无月轻轻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这时,涟清秋也走过来了,一身华衣贵妇,尽显雍容华贵,曲线丰腴的身段摇曳生姿,缓步走来,眸底潜藏着一抹别样的意味,看着浪子谬。
浪子谬微微抬眸看向她,十分隐晦地瞪了她一眼。
仿佛在说,“谁允许你擅作主张擅自行动的?”
“是不是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