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啊全是水,温热且湿润。
花慕诗喘着粗气,娇癫道:“这下你满意了吧?”
王宁搂着花慕诗的腰肢,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嗯,太满意了!花姐是不是也早就想要了?”
“滚犊子!”
“赶紧起床,彤彤该醒了!”
王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打趣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哼,你这个无情的女人,用的着时候叫哥哥叫老公。”
“用不着就赶我走?”
花慕诗翻了一个白眼,拨了拨湿透的头发,没好气的说道:
“别贫嘴了,今天还有很多事要做。”
“那花姐最喜欢做什么呀?嗯?做爱做的事吗?”王宁的话语充满了蛊惑。
花慕诗气笑了,伸手拍了王宁一巴掌。
“你不起的话也行,老实待着,别出声!”
说完,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王宁打了一个哈欠。
“我也得起床了,车还在车站呢。这么冷的天气,不知道还能不能启动?”
“对了,什么时候去看房子和门面。”
“现在就该找了,还得装修布置,这也需要时间。”
花慕诗微微颔首:“嗯,我去店里视察一圈之后,就去找。”
“你去吗?”
“看时间吧,有空的话,我去找你!”
“还有一件事,昨天,吴敏差点被人给那个了,这几天需要休息几天。”
“什么?”花慕诗一声惊呼,脸色变的奇差!
急切的问道:“谁干的?”
王宁拍了拍花慕诗光洁、柔软的身子,解释道:“是杨氏化工的杨修齐。”
叹了一口气,“哎,如果昨天不是我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最后怎么处理的?”
王宁摇摇头:“我把杨修齐打昏了,还没有解决。”
“这件事你不用管了,我来处理就行!”
花慕诗点点头:“嗯,反正这件事我们有理,不怕他们出什么幺蛾子!”
王宁怕她担心,没有说更多的细节。
女人嘛,还是不要操心这种事。
吃完早点,花彤彤刚刚睡醒。
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一个哈欠,迷迷糊糊问道:“妈妈,姥姥呢,怎么没喊我起床呢?”
花慕诗哭笑不得,拉着她去卫生间洗漱。
安慰道:“姥姥要过了年才能过来,到时候就能天天与姥姥在一起啦!”
花彤彤眼圈立刻红了,小嘴一撇,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在老家多好啊,你们都能天天陪我玩,在这里还要去上学!我太累了!”
“好好好,妈妈以后多陪陪你!今天就跟妈妈在一起好吗?”
“嗯!”
哄完花彤彤,心中松了一口气。
看了一眼王宁,感激更甚。
收拾完毕,两人在小区门口分开。
王宁打了一辆出租车,去了高铁站。
宁市第一人民医院。
杨修齐的头上缠着一层一层的绷带。
“嘶!”强烈的痛感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他揉了揉额头,一股眩晕感差点又让他陷入昏迷。
轻轻活动了脖颈,突然停住。
“他妈的,昨天那小子是谁?怎么看着那么面熟?”
“应该在哪里见过?”
“敢打老子,敢抢老子的女人!”
“草他妈的,老子跟他没完!”
“嘶~”头部又传来一阵剧痛。
白仲良推开病房门,板着脸说道:“醒了?老实交代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语气没有任何感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杨修齐冷哼一声,怒声道:“哼,你们警察干什么吃的?我被打的这么严重,不去找凶手,却来我这里兴师问罪?”
“觉得我好欺负?嗯?”
“杨公子,你涉嫌一起强奸案,请配合办案机关调查!”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还不去找打我的那个小子。”
“我要让他吃一辈子的牢饭!”
白仲良点点头不置可否。
“当然,这是你的权利。”
“你们属于打架斗殴,还不至于让人吃牢饭。”
“但是,你的情况就比较严重了!”
白仲良是一个正义的人,特别厌恶蝇蝇苟且。
为此,不少领导都劝他圆滑一些,但他不为所动。
以至于人到中年还是一个队长。
“呵,警官,你搞错了吧?我只是在谈生意,哪来的强奸?”
“没有证据不要乱讲话,小心我告你诽谤!”
白仲良眉头紧皱,耸耸肩说道:“行,既然不老实交代,伤好以后就去看守所待着吧。”
“等到判决书下来,直接去监狱。”
“切,我是被吓大的吗?敢唬我?就算郝市长来了,也得给我几分薄面。”
瞥了一眼白仲良,轻蔑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滚!老子看着就碍眼!”
杨修齐的嚣张气焰,更让白仲良下定决心依法办理。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永远都不会缺席!”
“好自为之。”
对身边的两个警察吩咐道:“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见他!”
留下一句话,转身离开病房。
杨修齐不屑的看着他的背影,撇撇嘴,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喂,爸,昨天我被打了,现在正在医院。”
“有个警察非要告我强奸,你看着办!”
“嗯?我问问!”
他堵上话筒,向旁边的警察问道:“欸,你们那个所的?”
警察正色道:“洸河街道派出所!”
“爸,问清楚了,洸河街道派出所!”
“一定不要放过那个小子,昨天他差点杀了我!”
诉完苦,杨修齐把手机扔到旁边,重新躺到床上睡觉,根本没把警察放在眼里。
杨成文挂了电话,问道:“小张,修齐什么时候回的宁市?”
“三天前,说是要视察工厂。”张秘书恭敬的答道。
“哼,这个败家子,让他妈惯成什么样子了。”
“这才离开几天,就给我惹事,等处理完,马上叫他回来!”
张秘书笑了笑,“修齐还小,玩心大,等结了婚收收心,就不会胡闹了!”
杨成文叹了一口气:“哎,家门不幸!你说我赚这么多钱图什么呀?不就是想给他一个富足安定的生活嘛!”
“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这次,不能这么轻易饶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