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两个女人张远一个也没有杀。
将剑还给朱雀,张远转身向外走,他要去找郭嘉和戏志才商议一下。
此时的晋阳城彻底紧张了起来,四个城门严加戒备,暗卫,影卫,影杀,三大谍报部门全员上阵,裴元绍接到通知,立刻带着他训练的狗队就上了街,朱雀让人送给他几件柳飞穿过的衣服,七拐八绕,这些人全部聚集到了春回楼。
史阿让裴元绍的人和暗卫的人埋伏在外面,他亲自带着人进去找人,找了一圈,没找到要想找的人,史阿直接问老板,老板听说有人刺杀张远,腿都吓软了,经过老板的叙说,来莹的嫌疑最大,跟着老板找到来到来莹的房外,史阿用手势吩咐跟进来几人,这些人一个个支起特殊的手弩,史阿对老板使了个眼色,让老板叫门,老板紧张的吞了口口水,颤抖的伸出手敲门。
敲了几声,里面并没有人回应,史阿当即一脚将门踹开,几名跟过来的影杀成员对着屋子里射出一波箭矢。
一群人立刻冲了进去,屋子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史阿阴沉着脸捡起来莹的衣服走了出去。
裴元绍让狗挨个上前闻了闻史阿拿出来的衣服,猎狗嗅着味道带着众人继续寻找。
春回楼对面的一间窗户开着一条小缝,柳飞看着远去的史阿一群人,轻轻笑了笑,一旁的来莹对柳飞称赞道:“统领真是太厉害了,若不是统领提醒,今日肯定走脱不了。”
柳飞摇头说道:“不是我厉害,是主人厉害,早早将我安排到张远身边,我也是无意发现他们用狗的嗅觉寻找东西,能寻找东西,自然能寻人。”
来莹叹息一声说道:“只可惜主人早逝,不然大汉如何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
“主人虽然早逝,然还有少主,我们一定能助少主平定乱世。”
“统领,我们现在要如何做?”
“等到了晚上,我们翻墙而出,直奔西凉。”
“属下遵命。”
州牧府,张远将今日之事和戏志才郭嘉说了一遍,问二人:“你们有何看法?”
两人一脸的神色凝重,郭嘉见戏志才没有开口,率先说道:“还请主公恕罪,如此危险人物,我竟没有察觉。”
张远摇头说道:“当日奉孝提醒我将柳飞斩杀,我见她神情有几分和朱雀相似,动了恻隐之心,如今看来是我之错也,不关奉孝之事。”
“多谢主公谅解。”
“奉孝,如今人跑了,我们就不讨论这些了。”
戏志才突然说道:“袁绍,一定是袁绍。”
郭嘉恍然大悟,张远却不明所以。
郭嘉解释道:“志才的意思是,柳飞和袁绍有勾连,袁绍想动手夺冀州,又怕主公出兵,所以让柳飞将主公的大军调出去,到时他可迅速占领冀州。”
张远明白后,感慨的说道:“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大的变数。”
“是啊!幸亏主公没有和柳飞妥协,不然,冀州白白让袁本初所得。”志才所言极是。
“你们觉得能抓住柳飞吗?”
两人齐齐摇了摇头,张远叹息一声。
“主公不必担忧,虽然不知柳飞手中的昭令说了什么,可却绝对不会随便使用,那可是对付主公的大杀器,一定是要到生死存亡之际才用。”
“我们当下如何做?”
“主公当去信给公孙瓒,约他出兵,两人平分冀州,我们虽然中心没有在中原,冀州也不能让袁绍白白得到,打下的地方,人员,粮草,全部裹挟走。”
“奉孝啊!若是当年我早早与你相识,恐怕中原大地已经是十室九空了。”
“嘉此计为坚壁清野。”
“我看是趁火打劫更为妥当。”
“主公之言志才赞同。”
郭嘉故意叹息一声说道:“你们两个怎么就不明白我的苦心。”
这边忙着算计冀州,另一边的史阿带着人从平民百姓家里,搜出几件衣服,据这些人说,他们都是捡的。
史阿无奈,只能回去禀报。
“启禀主公,人丢了。”史阿语气低沉的说道。
“主公,不怨史统领,那个臭娘们将自己的衣服扔的到处都是,百姓将衣服都捡回家了,我们追查了一番,只寻的几件衣服。”裴元绍替史阿抱不平。
张远虽然心里有准备,还是有一点失望:“算了吧!别找了,大汉朝多少年了,培养的人岂是泛泛之辈,我们才几年时光。”
“史阿,我让你培养的女护卫如何了?”
见识到了这两女人的能耐,史阿被打击到了,语气不足的说道:“主公,我觉得,她们还需再训练几年。”
张远翻了个白眼说道“还几年,几年后我还要她们做什么,让她们马上去两位夫人的身边守护。”
张远顿了顿说道:“甄家两个女人身边也派人过去,另外,再给戏志才和郭嘉找两个身手好的,要男的,别派女人,我怕到时候肉包子打狗,被郭奉孝吃干抹净。”
“主公放心,我这就回去调派人手。”
郭嘉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张远,他郭嘉是那么饥渴的人吗。
事情交代好后,张远带着史阿返回了府邸,史阿护送张远回去后,直接去调派人手。
张远去看了看两个儿女和孩子他娘,随后就去了书房,坐在书房中,张远想着,要让匠作监把自己那身衣服改一下,以后要经常穿在身上,今日要不是自己反应快,就被唐婉给捅了。
正在张远乱七八糟胡思乱想之时,管亥来报:“启禀公子,太后和唐王妃前来求见?”
张远疑惑的问:“她们来干什么?”
“不知道,末将问她们,她们不肯说,非说要见到公子才说。”
“你让她们回去吧!我不想见她们。”
管亥答应一声,出去了,一会儿管亥又进来说:“她们说见不到主公就不走。”
张远没好气的说:“那就让她们在外站着,管亥,今晚我就在书房休息。”
“末将立刻安排人来此驻守。”
张远又开始胡思乱想,亥时刚到,赶了几天路的张远困意来袭,准备休息。
“管亥,那两个女人走了没有。”
“没有,还在外面。”
管亥再没听见张远的声音。
张远一觉睡到丑时,尿意来袭,尿完尿,张远下意识的问管亥:“那两个人走了没有。”
“回公子,没有。”
管亥再次听到书房中安静下来,就在管亥以为两人要在外站一夜的时候,书房中的油灯亮了起来,张远吩咐道:“让人将二人全身仔细检查一番,带进来。”
管亥答应一声连忙去办。
时间不长,两名凤卫营女兵带着两女进来,一名女兵对张远说道:“启禀主公,搜查了好几遍,身上没有藏武器。”
“将她们头上的首饰全部收起来。”
何太后嘲讽道:“张远,你杀人无数,如今怎么还怕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
张远可不吃何太后的激将法,没有搭理她,女卫将两人头上的首饰收起来后,张远才对三人挥挥手。
管亥带着两名女卫守在门口,将门轻轻关上。
“说吧!见我何事?长话短说,我还要睡觉。”
“替我儿报仇,杀死董卓。”
“对不起,我现在办不到。”
“那你什么时候能办到?”
“等我再养精蓄锐几年,粮草充足后,再与董卓开战。”
“几年?”
“三五年。”
“好,五年为限,如何?”
“可以,你们可以走了吧!”
“张远突然闻到两股特殊的气味,心中没太在意,以为是这两人身上的胭脂水粉味。”
“还不出去。”
何太后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开口说道:“张远,今日我二人让你享受不一样鱼水之欢,今夜之后,你要是敢食言,我们二人就是变成鬼都不会放过你。”
何太后说完,开始解衣服,唐婉一张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颤抖着手解衣带。
张远心中猛然颤抖了一下,立刻起身,一阵头晕目眩,张远无力的瘫倒在床上,想要开口说话,却发现张不开口。
何太后只穿着小衣缓缓向张远走来,裸露的肌肤是那样白皙。
“我的并州牧,就让哀家母女好好服侍你吧!”
见张远眼中满是怒火,何太后靠近张远耳边说道:“这是专门对宫中新人使用的欢愉散,我跟唐婉身上每人涂了一点,怎么样,是不是很愤怒,你不是一直威胁我,想骑我吗?今日我就将你骑了,你放心,这药不会要你命,只会让你更加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