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好难受，感觉好像钻进了小洞一般。”
黑色小鸟说着话，声音尖利，不似人声。
钟灵解释起来：“卡灵意识不足以承载完整的人类，所以会有束缚感，慢慢会习惯的。
“哦。校长，这位是谁？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没关系，他是前召唤系会长钟灵学姐，是自己人。”
“哦，那我就放心了。学校出事了，马朵那个臭娘们来战斗系了！”
金乐奇怪：“马朵进了治疗系啊？”
“那个蠢货，一进学校就炫耀她能双修的能力，结果被战斗系发现了，强行从治疗系把她带走了。”
这不怪马朵，马朵能双修的事情，他没有让马朵保密。这是他答应马朵的事情。当初马朵和曹秀清都希望进战斗系，为了让这两人分开，金乐将马朵送进了治疗系，为了安抚马朵的情绪，他偷偷告诉马朵，会教她第一个学会双修。当然，关于双修的知识，也是金乐教给这些人的。
一旦成功驾驭双修的能力，同时学习两种体系根本不分伯仲。因为这两个体系，分别由本命卡的两面来控制，谁能分得清哪面是正面哪面是反面？
“你别跟她学。藏好你的鸟。别让人发现了。”
一共三张会说话的鸟类卡牌，金乐留了一张，给了桑姑一张，用来保持他跟沈绫罗那边的联系，最后一张原本打算给沐南枝的，结果制卡系竟然跟其他体系都不同，制卡系根本不激活卡牌，他们是用本命卡直接模拟所有卡牌的运转方式，金乐还是第一次知道，这意味着沐南枝没办法适用召唤卡，最后这张卡就给了曹秀清，让她帮忙传递战斗系的情况，包括她自己了解到的和高多那边的情况。
“放心吧校长，我这会洗澡间边洗澡边跟你联系，没人能发现的。”
这女人，够彪的。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小鸟飞走。
金乐已经试验过，鸟类卡灵能保持的连接距离也是最远的，不过还没有试验过能不能走这么远，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需要这么远距离的联系。
不由感叹：“不错，这卡灵竟然能保持上百公里的距离。我那条狗就差了太远。”
金乐曾经试过，不超过十公里，狗子就会跟他失去联系。
钟灵道：“那是你没用好那张卡。你没听过猫找八百里，狗找一千里的说法吗？”
“什么意思？能保持一千里？”
“那不能。但狗这种动物，一千里外都能找到家，也就是说，只要不出事，你的那只狗可以从失去联系的距离外找到你。前提是它会回来找你，而不是趁机跑了。一旦脱离控制，很容易重新野化成诡异。”
“明白了，那我有空试试，我有信心它会回来找我。就算丢了，也不心疼。”
钟灵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样的态度，卡灵就不可能有太多亲和力。”
然后又道：“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吗？”
“解释什么？”
“曹秀清的事。”
既然撞上了，这件事没必要跟钟灵隐瞒。双方是盟友，利益高度一致。这个秘密的重要性，也不比鸳鸯卡高多少，鸳鸯卡的秘密都能暴露给钟家姐妹，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
“嘿嘿。你猜对了。这批学生，都是我的人。”
钟灵很不满：“那为什么不都送进召唤系？”
“我觉得那样召唤系就太显眼了，弄不好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
“哼。你觉得我那么好骗？”
金乐就知道敷衍不过去，接着将自己在卡师协会，战斗系，治疗系都安插了眼线的事情说了一边。
钟灵一副头大的样子：“你胆子真大。你知道如果这件事被发现了，你就死定了吗？不知你，弄不好还会推倒召唤系身上。”
“放心。他们发现不了，除非他们能把人解剖了，把本命卡挖出来，可本命卡是没有实体的，所以他们挖不到！”
没有这点把握，给金乐十个狗胆，也不敢同时监控制卡系、战斗系和治疗系。
“事情到此为止，不准在往里面塞人了。以后的天才，我们召唤系包圆了！”
“你想的真多。你以为天才那么好找？”
城外卡牌学校，三年来的储备，就出了这么五个人，平均下来，每个学校每年连两个都没有，当然如果算上男生，倒是有两个半，可金乐拒绝男人。
在钟灵一番严肃的要求下，金乐不得不保证以后再发现这样的人才，一定送入召唤系。今年是特殊情况，将三年的存活一次出清了，一次五个S+，都进召唤系确实太显眼，以后每年一两个，选择召唤系就没那么扎眼了。
很快训练进入第二周，自由搏击课。
“这就是你想的办法？”
上完一天课，金乐胳膊腿酸软无力。他算好的，钟灵亲自陪他练习，不过也累的够呛。其他几个室友，吴行辕跟宋玉臣对练，剩下三个互相对练之外，交替跟洪教官对练，被修理的极惨。
哀叹着，晚上还得到钟灵这里服务。没想到钟灵一个召唤系的，竟然从小接受严格的格斗训练，那细胳膊、大长腿，打人、踢人真疼。
“看看，我这都青了，还有这，这，这——”
金乐拉开一副，一点点展示着，向钟灵抗议她下手太狠。
“好了。男人点。别叽叽歪歪的，抓紧时间。”
钟灵都躺好了。
她穿着一身贴身的紧身内衣，身材凹凸有致，身材能差的了吗，自小那么练。
升级过后，金乐的金枪直立。
“会长，我感觉你这方法不管用啊。”
“赶紧走吧，自己去解决。”
钟灵一脸不耐烦，带着红晕。
金乐不由叹了口气，别扭的转身，自己抓了一下，还跳了跳，这才走出房间。
钟灵长出一口气，这方法果然没啥用。按说不应该啊，精神上得到了满足后，身体通过高强度训练不是宣泄了精力吗，怎么这种渴望还这么强烈。
只能洗了很长时间的冷水澡，但依然无法浇灭心火，她开始考虑是不是真的暂停一下。这么下去，万一她也把持不住的话？
她倒是不讨厌把自己交给一个不讨厌的男人，问题是她家三姐妹都这样了，难道要一起跟一个男人？
钟家姐妹是不能嫁人的，这不是钟家能够决定的。正是因为她们家都是女人，才会被那些高层选中，由钟家来重新复兴召唤系。因为钟家注定不会维持下去，所以卡牌体系只有召唤系会复兴，银光城却不会多出一个影响那些权贵的豪门。
除非钟家能强势到足以抗衡其他权贵联合起来的地步，那时候钟家也不是不能够复兴，比如招一个赘婿，或者借种？
钟灵想着不由暗骂自己，怎么会想到借种这种事，她的意志果然还需要继续锻炼。
一周搏击课过后，为期一个月的新兵训练期已经过半。接下来两周，一周枪械训练，一周无卡搏击。
至于实卡搏击，那是学校教授的，这些新兵在学校里都不知道进行过多少次，军队不会给学校补课。
一个月训练期结束之后，开始进入实战环节。
军队的实战，那就是真实战，跟学校的任何模拟都不能相提并论。
洪洞开始带着全副武装的新兵，每天进入迷雾之中，寻找零散诡异。
每天基本都会有点收获，因为他们背后有一个高效的情报收集机构。
边缘哨所建的那么高，可不只是为了吓唬人的，都是有实际作用的，首先高度够高，观察的距离就够远，而且十二座边缘哨所顶层，都有复杂的光学通讯设备，可以实时传递和交换信息。
红雾边缘的诡异动向，每天都会更新。所以红雾中那片区域，大概会有诡异，每天出发前，洪洞心里都有数。
可惜遇到的都是些零散的，低级的诡异。
对于这些诡异，先合伙打残，然后金乐来者不拒，全都封印。
这就是从军的好处了，军队的卡牌供应只要合理，就是不限量的。
只是钟灵很疑惑：“你封信那么多低级卡灵干什么？”
全都是些低级卡牌，用的也都是d级的封印卡，金乐回来后整理发现，都是小3，小4这样的牌面。主要是黑桃和方块，其次是梅花，最少的是红心。
“秘密。”
懒得骗钟灵。
一边看着卡牌，一边笑着，因为他今天又凑到了一套卡牌，上周凑到了4个3，这次终于有4个4了。当然，如果不考虑类型的话，他现在总共有24张3，10张4。不知道相同类型的牌型，能不能组成炸弹？
那次在西方战区实习时的卡牌爆炸事件，最终被定义为意外，意外还早就了姜秋月的生机，一开始认为金乐的升级也是因为那次事件，后来当金乐被检测出S+本命卡后，他之前的成绩就成了测试出错，不予认定。
“你秘密还真多。可以了，开始吧，早做完早睡觉。”
开始实战之后，训练强度并没有变得更轻松，因为洪洞每次出击都是百公里起步，幸好不是持续强行军，否则都得废，包括洪洞在内。
做完之后，金乐跳着脚：“三个月，你确定必须三个月？”
这玩意，忍三个月，金乐觉得他就废了，难道真的要用手。想他一个大学时候就包养女同学开了荤的渣男，自己动他都觉得对不起少爷这个称谓，没想到进了军队还得练手艺。
坚决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