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扒出他的内心,看看到底是有什么过人之处玩这么花啊!”
“可不就是嘛,那今天订婚的女主角岂不是他的妹妹了!”
“都是一母同胞,她妹妹应该也有不凡之处吧!”
……
这些风言风语传到夏子聪耳朵里,他都恨不得要打人了!
妈的那件事就过不去了是吧!他今天来可是为了挽回他豪门公子形象的,不是为了给这群人看笑话的!
况且他今天可是穿了衣服的!还穿的这么帅!而且又没有玩屎!他们为什么还盯着那件事不放???
眼见那群记者越来越兴奋,甚至都有上前直接采访的趋势,夏子聪握紧的拳头蓄势待发,下一秒就要忍不住揍人了!
这时,顾家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示意保安将记者们“请”了下去。
顾家父母的脸就别提有多黑了,本来他们是听说封墨宸的车快到了,这才组织所有宾客来门口隆重迎接。
可谁成想夏家人先到了,这下显得好像他们这么多人来迎接一个小小的夏家一样!
关键是到了也就罢了,居然还闹出一系列层出不穷的笑话!
众目睽睽之下,让他们顾家都跟着丢人!
不过生气归生气,好歹这么多宾客看着呢,也不能就把夏家人晾在这里,顾鸿志看了儿子一眼。
顾怀深虽然也心有不满,但是看到夏思柔望向他的殷切目光,心一下就软了几分,于是他上前两步绅士地牵住夏思柔的手。
夏思柔面露羞涩,甜甜喊了一声,“怀深哥哥!”
顾怀深冲她温柔笑笑,“柔柔,你今天真漂亮!”
夏思柔开心了,更加自信地挺起自己饱满的胸脯,顺势挽上顾怀深的胳膊向前走去。
可后面的夏家三位就尴尬了,一时僵在原地。
顾家夫妇并没有来招呼他们,也没有工作人员引路,难道他们就这么跟着走进去吗?
顾怀深则带着夏思柔走到父母面前,夏思柔冲着他们乖巧喊道:“顾伯伯,顾伯……”
可还没等她叫完人,就听记者人群中忽然传来一声——
“封总来了!”
!!!
顿时所有记者一哄而散,朝着远处那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跑去。
顾家父母听见封总来了,赶忙兴奋地奔过去亲自迎接,连顾怀深都松开夏思柔的手直接跟着过去了。
身后的一众宾客听说封总来了,也都纷纷涌上前去,争取能和封总有说句话的荣幸。
一时间,那辆黑色劳斯莱斯方圆三米之外都围满了人……
至于三米之内,没人有那个胆子敢靠近,除非是活腻了。
夏思柔见自己就这样被晾在原地,一时间羞愤交加。
她可是今天宴会的女主角啊,未婚夫爸妈连句话都还没和她说,就这样把她扔在这了?
夏思柔万万没想到,自己的订婚宴居然会被一个男人抢了风头!
同样尴尬的还有夏家那三位,他们从下车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和他们说过话呢,除了那些记者的嘲讽!
白玉容这下可彻底不满了,自己可是准新娘的妈,是娘家人啊!竟然这么不受重视!顿时语气不善地嘀咕着。
“什么人啊那么大排场!把我们这群娘家人都冷落在这,像什么样子!”
夏世昌听见“封总”倒是震惊了一下,他最近忙着女儿订婚的事,并没有怎么关注外面的消息,这个封总难不成是京都那个赫赫有名的封家?
于是,他问向夏思柔。
“柔柔,怀深没和你提过吗?这是哪个封总?京都那个吗?”
夏思柔正不高兴呢,听见爸爸问她,想了想敷衍着。
“怀深好像是说过他们家有个重要的亲戚会出席订婚宴,好像是他的……什么舅舅。”
之前她沉浸在准备订婚宴的喜悦中,顾怀深说什么她哪有心思听。
夏世昌倒是心头微微一惊,之前就听说顾家和京都封家有亲戚,难道真是京都封家的人来了?
如果是,那他可要趁机通过顾家结交封家啊,那可是云端上的人物,指头缝里漏出点资源都够他们夏家再创辉煌啊!
于是,夏世昌顿时兴奋了,也想上前看看封总。可前面堵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实在是什么都看不见。
人群慌乱间,不知道是谁踩脏了夏思柔洁白的鱼尾裙摆,可给她心疼坏了。
她顿时更加委屈了,对着夏世昌等人说道。
“爸,妈,我们先进去吧!”
她可不想在这里受人冷落了,万一一会被那群名媛姐妹们看到,会嘲笑她不得顾家重视的。
夏世昌也知道此刻自己过去也未必能和那位封总说上话,还不如一会再由顾家引荐,反正他是顾家的亲家,自然不用像这群人那样上赶着想办法结交。
于是,他就跟着夏思柔、白玉容先一步进去了。
至于夏子聪,他更是恨不得立马离开那群记者的视线!
酒店里面的都是上流社会的豪门人士,自然不会像他们那样没眼色嘲笑他!
而此刻车里的封墨宸见车外围了这么多人,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
“让他们滚远点!”
接收到boSS森冷的指令,吉森毫不犹豫下车传达。
于是顾鸿志赶紧指挥众人在门口两侧排好队,有序迎接封总的到来。
可他心里则暗恨这群趋炎附势的人们,万一把封墨宸惹怒了,岂不是要怪他这个东道主没安排好?
这边顾家人正组织人群秩序呢,就见封墨宸的司机一脚油门直接将车开过了酒店大门。
余下的众人都惊住了,封总这不会是……走了吧?
被他们的热情吓走了?
顾怀深一家人更是胆战心惊,封墨宸这就走了?这是对今天的局面不满意了?
顾鸿志不明所以,只得问向秦静娴,毕竟封总是她家的亲戚。
“封总这是怎么了?”
秦静娴也是一脸懵,她怎么会知道怎么了?封墨宸名义上是她的表弟,可实际上他可是一声表姐也没喊过她。
但是见自己丈夫这么问了,她又不能展现出自己和封家的疏远,于是只能自己胡说八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