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勋贵被押进城时,第一时间就看见了孙承宗,立即大喊:“老督师救命呐...我是.....”,一群人吵吵嚷嚷的在孙承宗面前求救。
张之极、朱纯臣两人也不例外,用漏风的嘴大喊:“老都系,啾咪...”。
孙承宗本来还想在吴天面前帮他们求求情,结果听到这两货骂自己老东西?士可忍孰不可忍!“哼...”,孙承宗直接甩脸走了。
袁可立也听成“老东西”,连忙跟上孙承宗安慰自己老友。
吴天也听成“老东西”,走到两个面前,说道:“牛笔,本指挥官都不敢骂孙大人为老东西,你们居然敢骂!...把他们押进猪圈...带走...!”,心想“关进牢房都便宜你们了和牲口一起才是你们的归宿”。
见几人被带走后,“额哲,你特么天天跟着我搞毛?布和都去打野了,你怎么不去?”。
额哲谄媚的微笑道:“我只想天天仰慕教主大人的容颜......”,心想“在城里玩不好吗?去那些地方喂蚊子干什么?让布和他们去就行”。
“仰慕你妹,我靠!赶紧带你的人去城外接受俘虏....”。
“好嘞,教主大人”,说完转身就跑开叫人去。
老李、老张等人都有事忙,做不了老六的吴天只能亲自安排这些俘虏。
宁远城一处山坡上,曹化淳等人看见两位国公被抓进城。不敢继续待下去,回到秘密营地后立即让人把李胖子叫来。
吴天等人在安排俘虏时,看见李胖子他们走出城,开口问道:“胖子,你们这段时间怎么没送物资?本教主给你们那么多金银,你们就这样做事的?信不信本教主灭了你们?”。
李胖子笑眯眯的瞎扯蛋说:“大人勿忧,胖子我这不是等他们不送物资来,现在去关内看看什么情况!”。
“嗯,赶紧去...妈的在磨磨唧唧,本教主真把你们东厂灭咯!”。
“是,是,是!我就去就去...”,连忙带着人离开。
来到曹化淳所在之处时还没见礼,曹化淳连忙开口询问:“国公他们怎么样?”。
“回厂公,性命无忧就是难免会受一些皮肉之苦!”。
“那就好!不是说那人去打盛京了吗?怎么还有那么多兵马在此地?”。
“厂公,盛京已经被他推平.......”。
曹化淳以为自己耳朵听错,再次询问:“你说什么?”。
“盛京已经被他推平了...”。
曹化淳直接从板凳上跳起来,抓住李胖子双肩惊讶问道:“推平了?推平了?他如何做到的?”。
“属下不知!听说而已...”。
曹化淳松开胖子,沉思一会心一横说道:“即刻出发盛京,事关重大!咱家要亲自察看!”。
其他人都不敢去,一个个开口劝阻:“厂督,不得冒险啊!派几名番子去打探虚实就行!”。
“不行,走!咱家要亲自查看!李胖子咱家再问你一次消息可真?”。
李胖子也不太确定的说道:“真不真属下不确定,但是他们亲口说的应该不会有假!”。
“这就好,走....出发盛京”,一刻钟后带大队人马绕路出发。
城内某个牲口圈内,吴天都没有严刑拷打,一群勋贵就把朱由检给卖了。
“大人,我们句句属实!我们都是受皇命而来,属实不是我等的本意呀!大人饶命,千万别杀我们,我们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为满月的孩儿,看在孙老督师的面上饶我们一条狗命吧!”。一群勋贵嘴巴上求饶,心里暗想等以后有机会定要他不得好死!
亥时(10点多)和李大、老张二人来到兵营旁,吴天开口说道:“走,把今天带你们去干一件大事!”。
两人立即来精神,“妹夫、兄弟,干什么大事?”。
吴天嘿嘿一笑开口说道:“绑架皇帝敢不敢?”。
“妹夫!真的吗?敢!怎么不敢!”,“兄弟!哥哥听你安排,你说怎么做老张我绝不含糊!”。
“好,先穿好机甲在动身”。
三人穿好机甲后,看见前方运输机,李大和张龙两人都心悸!但是还是舍命陪君子,准备踏上去。
“你们等一会,差点忘了!还得找一名带路党!不然我们去到皇城里不是抓瞎吗?嘿嘿”。
一小会功夫,吴天带着猪头一样的朱纯臣回来,稍微能说清楚一点话的朱纯臣以为自己要被杀,连忙开口求饶:“大人,大爷,饶命呐!”。
“特么的!在嚷嚷老子立马杀了你!”。
朱纯臣不敢多说话老实下来,这才看见前方有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东西,死死的盯着看,不敢发问。
吴天看着这胖猪开口问道:“知道朱由检在宫里什么地方吗?”。
“知道!”。
“好,知道就好!走出发!”
驾着朱纯臣上了运输机,缓缓的直直起飞“嗖....”消失在夜空。
一刻钟后来到紫禁城上空,吴天看着像软体动物一样还晕过去的朱纯臣把他摇醒。
就看见朱纯臣喉咙涌动看吐的样子,吴天立马大喊:“你要敢吐在这里,老子把你丢下去”,拉着朱纯臣在门边,朱纯臣看了一眼下方再次晕倒。
吴天没办法也不知道朱由检在哪里,找了一处还算空旷的地方降落下来,把朱纯臣拖出运输机,李大、张龙两人连忙摇摇晃晃滚下运输机,“呕...呕...”吐起来。
吴天无奈立即让运输机升空等待,又再次摇醒朱纯臣,于是三人“呕...呕...”吐了好一阵。
差不多休息半个时辰以后,朱纯臣才被吴天用刺刀抵着带路,三人如软脚虾一样磨磨唧唧的走了好半天才到东暖阁外。
也是运气好停机的地方(文昭阁背后广场上)离东暖阁不远,加上宫内各处已经落锁深夜守卫们都松懈下来,没人发现他们行踪。
朱由检此时还在奋笔直书一副工作狂的模样。一旁的王承恩也劝了好几次没作用只能随朱由检,那些小太监们早已经休息,当然是在旁边的值房有事一叫他们得立即起来,都是和衣而睡。
带路党朱纯臣想大喊大叫又怕被杀,一直在找机会。当敲晕好几名侍卫后,吴天从纸窗外看见房里穿龙袍的人后立即把朱纯臣也敲晕,才带着身后的两个软脚虾准备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