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杉杉闻言,美眸忽闪了一下:“看来你还没长大,等过几年你的心理成熟了,你会发现你现在的感情付出很幼稚。”
“姐,我都二十一了,你不要再把我当个心机不成熟的孩子好不好?”商昀歌抬手抚上她的小脸,手指摩擦着女人的脸颊。
“二十一咋了?在我这儿你就是小的幼稚。”虞杉杉唇角微扬道。抬手打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接着便想推开他想离他远点儿,可这小混蛋却不撒手,反而又紧搂了几分。
“姐,你只要不离开我,我可以当你一辈子的幼稚鬼。”
商昀歌温柔的说着,吻了吻她的脖颈,那里还有她沐浴过后的皂香味儿,让他闻着情欲一阵阵攀升。
虞杉杉被他这么紧紧的抱着,自是感到了他的欲望,心里暗骂一声小混蛋:“你该回去了。”
“姐,明天我就要走了,我想留下来。”
“不……。”虞杉杉刚要拒绝,红唇便被男人吻住了,让她不能再开口。
今天男人的吻狂热而激烈,好像他已经等了好久,现在要一次亲个够。
虞杉杉感受着男人激情满满的热吻,让她脚下一阵发软,身子不知何时紧靠在了他的身上。
商昀歌将柔软如无骨的女人紧紧揉进怀里,薄唇索取着女人的美好。
此时他只想好好的拥有着她,明天一别他不知道要等到何时才能与她相见,所以,今夜他情愿挨打挨骂也要留下来。
虞杉杉在意乱情迷中被男人推上了床,当发觉男人要脱自己衣裤时,仅有的清醒按住了他的手。
“可以了,你该回去了。”
“我要是不回去呢?”商昀歌身子还压在她身上,深邃的眸光温和的看着身下女子。
“不想挨打就赶紧滚。”虞杉杉双手想推开他。
“这么说我要是挨打就不用回去了?”商昀歌笑道。
虞杉杉闻言怔了一下:“你这是想耍无赖了?”
“我哪能跟姐耍无赖,我是诚心让你打的,只要你不让我走,你爱怎么打便怎么打。”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可要打了?到时你可别嫌疼。”
“不嫌,你随便打。”
“你压着我让我怎么打,你先起来。”
商昀歌这次听话的从她身上下来,然后坐在她一侧。
虞杉杉随即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
“姐,准备好了吗?”商昀歌见她一时没看自己,出声问道。
“你当真毫无怨言的让我打?”虞杉杉侧头看向他。
“当然,我本来就该打,能让你出出气也是使得的。”商昀歌唇角微扬道。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舍不得打你?”虞杉杉看着他不在意的笑意,不由升起一丝恼意。
“姐又不是没有打过我,你要是教训起人来是不管那个人是谁的,我可没有心存侥幸心理,姐尽管打就是。”
此时的商昀歌衣襟半敞,墨发披散在胸前,邪魅俊挺的五官有着不羁的笑容。
虞杉杉看着如妖孽般的俊美不凡的男人,暗骂一声小混蛋,抬手就打在他的脸上。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在屋内。
商昀歌手指轻抚过被打的俊脸,只是笑了一下:“姐,这个耳光比以往的巴掌都轻了很多,是不是刚刚被我亲的手软了?”
虞杉杉听着他明明挨了打还要挑逗自己,让她羞恼的瞪着他:“不疼是吧?那我就给你来个疼的。”说着,手掌再次抬起来,那架势好像要用力一般。
商昀歌眸光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哪怕看着她的手掌打下来,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虞杉杉迎上他的眸色,挥向他俊脸的手掌在半空中停了下来。
商昀歌看了一眼她未落下的小手,薄唇扬起一抹弧度:“姐这是下不了手了吗?”
“谁说下不了手。”虞杉杉娇嗔的瞪了他一眼,手掌猛地盖在他的脸上把推倒在床上。
商昀歌被她这一推,笑出了声,一个翻身便将女人重新压在身下:“还是姐心疼我。”
“商昀歌,今夜一过,日后你还是你,我还是我。”虞杉杉抚上他的脸颊,语气轻柔道。
商昀歌闻言,眸色暗了一下:“我明白你的意思,杉杉,我已经丢过你一次,我不想再丢你一次,这样我会一辈子良心不安的。”
“你不用良心不安,你的身份注定有你的不得已,我理解,你我的生活是两个天地,你有你的不得已,我也有我的难处,所以,我们最好的结局就是相忘于江湖。”
商昀歌眸光深深地看了她片刻,唇角扬起一丝神伤的笑意:“姐,我们将来的结局会如何就交到以后再说吧!当下我们不要浪费今夜的良辰美景才是。”
虞杉杉美眸轻眨了一下,双手搂住了他脖颈,红唇微扬:“随你。”
商昀歌闻言,眼角微弯,也不再废话,大手一挥将床前的烛火扑灭,接着便心情激动的吻住了心爱的女人。
随着二人的激情痴缠,衣衫不知何时已褪去,一对痴男怨女彼此表达着最原始的爱意。
这一夜好像比往日都显得特别短,商昀歌看着窗外渐明的天色,眸中有着浓浓的不舍。
抬手抚上怀里女人的熟睡脸颊,声音有些暗哑:“姐,醒醒!”
虞杉杉睁开刚睡着不久的眼眸,略微愣了一下,被子下的胳膊搂了搂男人的腰身:“现在便要出发了吗?”
“嗯!姐要保重,等我回来时马上便来看你。”商昀歌亲了亲她的红唇道。
“那我祝你此去定会大获全胜凯旋而归。”虞杉杉浅笑的说着,回吻了一下他的薄唇。
当她想收回这个吻时,男人一手紧搂住了她,让这个吻更难分难舍。
虞杉杉迎接着他离别的亲吻,以为他就此离开,不想,身下的异样占据了她整个心,让她不由轻吟出口。
男人将他的爱意在女人身上发挥到了淋漓尽致,让彼此的痴爱又升上一个云端。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缠绵缱绻的风雨才停歇。
“姐,我该起了。”商昀歌从身后抱着女人,言语中满是不舍。
“嗯!我就不去送你了。”虞杉杉眼底微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