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常听过这么一句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句话是我们可敬的前辈们说的,而他们创造了这个伟大的国家。
通过实践,他们发现,想要大跨步一下子就迈进那个“理想社会”是不可能的。于是他们做了很多的努力,为我们这些后人铺垫下了坚实的基础。过去的他们,做了他们那一代人的事情,才有了我们这一代人的科技和经济的飞速发展的现在。而我们要做的则是,在他们的基础上,沿着这条道路继续走下去。
或许你会觉得,我们为什么不能像看录像带快进一样到了那个理想中的年代吗?那个一天只需要工作三个小时,就能快乐生活的幸福年代呢?
不是不想,而是先辈们用经验教训告诉我们,凡天下之大改革者,就没有一朝一夕能成就的,因为人心人性的本质,让这个缓慢变成了“历史”的必然。
就如同秦孝公任用商鞅进行变法改革,他们干的事情仅仅是普及法制,就花光了一代人的时间。一个人在历史长流面前都是渺小的,我们的一生不过是历史长河中的一瞬间。
而这一点叶枫很清楚,或许作为修士,如今实力的叶枫,在凡人的历史长河之中或许没那么渺小,但是在修士的历史长河中,他依旧渺小。
叶枫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现实中,我们虽然没有那份运气,去见证那个理想的社会,了此残生,也注定无法或者看到那个幸福的生活。
然而,我们却可以为了那样的年代,去努力下:
可以为了那个“每个人只工作三小时,就可以幸福生活”的年代去努力。
也可以为了那个“人人平等、没有人生下来就高人一等”的年代去努力。
更可以为了那个“没有资本和门阀去剥削、压迫劳动者”的年代去努力。
而我们能做的努力,就是在该学习的时候去学习,该工作的时候去工作,该生活的时候去生活,该反抗压迫的时候站起来反抗压迫。
一代人只能干一代人的事情,我们没办法帮下一代人,把他们的事情都干了。
叶枫明白这个道理,凡仙文明,或许在叶枫的手上能得到很大的推进,但是却不可能在他的手上得到真正的彻底地实现。
这一点叶枫比谁都清楚!
所以叶枫要把他这一代人该做的事情,都做好,把一个干净的,具有巨大潜力的、焕发勃勃生机的未来,交给下一代人。因此,叶枫才会那么重视那108个孩子,即便这里只是幻境,是虚假的,但是谁告诉你,虚假的就不是现实,虚假之中就没有真实的部分在里面?
即便给叶枫再来千次万次的重来的机会,叶枫依旧会选择为了那些孩子们破戒,那一分的功德值是叶枫必然的结果。
叶枫很清楚,自己将来很可能会倒在漫天风霜雪雨的荒原上,但是总会有人举起火炬继续前进。
叶枫坚信着这一切,因为这就是我们所有作为人,最伟大的地方。
而现实中我们的前辈们,之所以愿意奉献自己,也是因为他们相信,会有下一个愿意奉献自己的人,从他们的手上接过火炬。
正如我们之前说过:“这个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在见识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和真实之后,依旧选择热爱这个世界,相信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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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道:叶yu,我怎么觉得,你行文之中,一点讨好读者的想法都没有呢?
叶yu道:举个例子吧。
一个人彪炳着爱国主义,巧立爱国人设,吸粉无数,打着爱国的旗号,割了无数韭菜,卷款逃了。甚至还叫嚣着“如果有人说我是骗子,那就证明我比你有智慧。”这样的“骗子智慧论”气得那些韭菜们牙痒痒的。
如今以至于那些韭菜们见到我在文中爱国的论调,也把我打成了那个爱国的骗子。
对此,我只想说,我真的是草了。
有本事去针对当事人去,别一杆子打死一船人。说没脑子,真的一点都不假。
这一点,一样适用于网文界!
所以我讨好有用吗?有人前期立讨好读者,盆满钵满之后,人设崩塌,所以后期所有讨好读者的作者都遭殃了。
我还是那话,我真的是草了。
我早就在三年前就说过:人心人性本恶,对待任何人,都要有七分信任,三分怀疑。即便你再想要去相信一个人,也最多只能九分信任,那一分的怀疑是最后的底线。那一分的底线守不住,怪谁?还不就是怪自己?
不得不说,欺骗无论什么时代、什么地方,都真的是非常好用的词汇,只不过,我懒得去欺骗,也懒得和任何人解释“我没有欺骗你”罢了!
信不信随你,信我的人我无须解释,不信的人,我解释又有何用?
关于这一点儒释道三家都有相关的论述,但是用大白话来说的话,那就是
“好话难劝该死鬼?!”
你不改变自己,那就是你不可违抗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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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归正传。
一日,叶枫正在灵隐寺清扫落叶,忽然寺门外响起了不曾有过的喧闹。
叶枫停下手中的扫帚,只见寺门外跑进了很多四五岁的小孩子,而他们的父母也跟着跑了进来。这些小孩子正是当年,叶枫破戒救下的小孩子,足足有108个,一个不少地都来了。
这一次,这些父母是带着各自的孩子,来看望当初救了他们的“活佛”。
叶枫控制的这个主持已经老迈,根本就已经弯不下身子,但是叶枫依旧是艰难的蹲下,和小孩子们平视,慈祥地微笑。
不得不说,叶枫就是叶枫,无论何时,有些东西,是不会从叶枫的身上消失的。
这一次,这些父母送给了叶枫一件花花绿绿的满是补丁的袈裟。原来是这些这些父母,用各自孩子襁褓上的一块布缝补而成。
此时此刻雮尘盘外的人见状,都不由得露出鄙夷之色,不过是凡间布匹制成的衣服,如果这个是功德值一分的奖励的话,的确是蛮“合适”的。
但是,雷音寺的普弘却是立刻坐直了身子,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人也差点激动得站起来,好在他修为精深才没有失态。
张子陵见普弘亿万年来也没有这般失态过,于是问道:“大师,叶枫这件衣服难道有什么说法吗?难不成是我等都未曾见过的稀世至宝”
闻言,普弘不言语,许久之后,才稳定了心绪,摇了摇头道:“那件衣服叫百衲衣,并非是什么稀世至宝,它就只是一件普通的百家衣而已。”
此时,程喜却是笑道:“那一件平台的百家衣,大师又为何这般紧张。”
而程喜的这个问题,很明显也是其他人的疑问。
而普弘却是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口气,道:“诸位有所不知。雷音寺开宗佛祖,就有一件百衲衣,虽然雷音寺有很多不世出的至宝,但是佛祖却只留了那一件百衲衣在身边。更是在遁世之前,将百衲衣留在了雮尘盘之内。以期待后世有僧人能承袭其衣钵,而那百衲衣就是衣钵的标志。”
至此,众人才明白普弘紧张的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