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封信,
埋下一颗雷,
郭大炮从门卫室回到车队喝茶,
不大会出去送货的徒弟回来,郭大炮想到那些竹篙,叫住他们,“车先别放车库,帮我去拉点东西。”
“好嘞师傅。”
开车来到锅炉房那边,
郭大炮看到一堆竹篙放在最外围。
过去找锅炉负责人,物资库李科长早就和这边的人打了招呼,看郭大炮过来拉竹篙,还找人帮着一起装车。
整整装了一车。
原本徒弟想着帮忙送去,郭大炮没让他送,自己开车出去,“那边有人卸车,你下班回家吧。”
徒弟应了一声回去了。
郭大炮开车离开轧钢厂,开车来到城郊,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周围连个人都没有,停车把后斗的竹篙全部收入空间。
他的空间面积广大,
这点竹篙根本不占什么地方。
他准备就先放在里面,什么时候用也方便拿出来。
做完这一切,郭大炮开车回轧钢厂,把车停进车库,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郭大炮骑上自行车回家。
就在回家路上,
郭大炮就接收到系统提示,
【叮,搞易中海进度增加9%】
郭大炮心里一喜。
看来易中海是接到那封信了,看到内容,估计开始胡思乱想了。
愉快的蹬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还没进院,
就听到嗷嗷嗷的孩子惨叫声。
郭大炮一愣,
随即想起来,估计是刘海忠在打孩子。
推车进院,
就看到三大爷站在院里,“大炮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三大爷?”
郭大炮往里挑了挑下巴。
“嗨,还能怎么回事,老刘打孩子呗,你昨天不是教做凳子了吗,好多家做出来了,我家也做好了。”
说着往旁边指了指,
门口放着几个已经做好的竹椅。
别说,
做得还挺不错,
“三大爷,做得可以啊,谁做得?”
“解成和解放做的。”
“老刘回来看到我家做好了好几个,回去问光天光福,发现他们两个做得竹椅歪七扭八,一下就生气了,抄起棍子就开始打孩子。”
郭大炮心想,刘光天刘光福哥俩这顿打原来和自己还有关系。
“这也不能这么打啊,再打坏了。”郭大炮听着惨叫声皱眉道。
“谁说不是呢,以前他打孩子,我和老易也劝过,可这是人家的家事,咱们也不好管深了。”闫富贵道。
郭大炮想了想,
走到中院易中海家。
敲敲门,
易中海开门出来,一日不见,郭大炮能明显看出,易中海脸色非常不好。
“一大爷,二大爷这么打孩子你不管管啊。”
易中海沉着脸,
“他们是父子,让我怎么管。”
“那也不能这么打啊。”
“老子打儿子,自古以来就这样,老刘是过了点,但咱们插手也不好,估计一会儿就停了,我今儿有些累了,就这样吧。”
易中海说着关门回了屋。
郭大炮说老刘的事是,只占三分,最主要他就是想看看易中海的情况,现在已经看出来了,那封信对易中海的影响很明显。
收效越好郭大炮越高兴。
回家,
点上小炉子煮粥。
明面上的晚饭,养生稀饭加养生小咸菜。
背地里,半碗红烧肉和一个大馒头。
吃完饭郭大炮在屋里继续写自己的汽修书,自打有了这个事,原本枯燥的夜晚也变得充实了许多。
看来不是古人无聊,
而是自己这个现代人来到这个时空,一时间还没有适应这边的生活方式而已。
晚上9点多,
郭大炮弄了一盆热水洗脚,准备洗好入被窝,
【叮,搞易中海进度增加6%】
好家伙,
又来了。
老易看来是被吓得不轻,
也愁的不行了。
估计脑海里把自己做过的所有腌臜事都转了一个遍吧。
洗好脚躺在被窝,
继续写书,
经过这几天努力,
他已经写出2万多字,并不是单纯的抄袭,他这本书的内容,有其他书里的理论知识,也有他自己对修车的感悟。
晚上12点,
郭大炮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间,
【叮,搞易中海进度增加11%】
郭大炮没有睁眼,咂了咂嘴,心里觉得好笑,老易这心思真是敏感的紧啊,都半夜了还不睡,他不会想一宿吧。
郭大炮才不管这些,
翻身睡了过去,不多会就打起呼噜来。
......
易中海家,
易中海躺在被窝里,
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脑子里想的全是那封信的事情。
那封信他已经看了不下几十遍,信封是那种在供销社买到的普通信封,信纸也是普通信纸,根本没什么特别的,从这上面分析不出什么。
上面写的字,
是用铅笔写的,字写的并不漂亮,字体很硬,基本可以确定是个男人,而且应该岁数不小。
至于信的内容,
易中海已经烙印在脑海里。
至于信,
做饭的时候他趁着一大妈没发现偷偷丢到灶膛里烧了。
知道了自己的丑事,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
究竟是什么事,让他敢威胁自己要1000块。
易中海从看到信的内容之后,脑子里就不停思索,把这些所有做过的他认为可能被人抓住把柄的事仔仔细细想了一个遍。
解放前给日本人干过活的事?
易中海并不是老京城本土人,解放前,易中海就在类似的机械厂工作,后来日本人来了,占领了工厂,他就在日本人的工厂里干活,再后来日本人投降,厂子散了,国内开始打仗,他就逃到了京城,进入娄家开的振华钢铁公司,因为技术不错,后来成了高级师傅。
解放后政府考察登记的时候,他隐瞒了给日本人工作过的那段经历,只说自己逃难到京城,然后进入轧钢厂一直工作至今,所以档案上他的底子很干净。
虽说当初他也是被半强迫的,可是他知道,如果这段历史被人查出来,没准会被人扣上什么帽子,现在的户籍制度和审查制度可是无比严格的。
这段想过,
他继续往下想。
难道是帮聋老太太隐瞒身份,找关系做假证明,弄五保户的事?
或者,和聋老太太一起赶走何大清的事?
难道是有人知道了他截留何大清给傻柱钱的事?
又或许,是自己找关系过八级工的事被人知道了?
想的太多,
易中海的心态都快炸了。
紧接着,他又想起曾经做过的一件事,说起来那已经是七八年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