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翻板陷阱机关都没有遇到,真的是开心,那种东西踩上就吓一跳,掉进去性命堪忧。
掉进一半,上不来下不去更麻烦,好在他们过来了。
不仅如此一会回去的时候也都可以大胆的走了,光柱一照他们发现是从一间石室到达了另一间石室。
石室足有两百个平方米,呈椭圆形,他们在里面的感觉就像在一个大号的鸡蛋壳里。
而在这间石室的中间竟然有一个几乎与整间石室一样大小的水潭,并没有听见任何的流水的声音,奇怪的是水潭里面竟然还有水。
更奇怪的是里面的水既不多也不少,并没有溢出来也没有太少,与边缘对比有着大约一掌的高度。
两部手电筒几乎同时射进水里,可光柱并没有穿透水,里面是浑的。
两人面面相觑,“李信,看来这是要终极的阻碍我们,设置这么大个水潭,就是让我们游泳过去是吧。”
“不。”李信用手电筒扫着水面。
“师父告诉过我,别相信自己看到后认为的感觉,不靠谱,你也许认为时间长了水会黑,不过我们并没有闻到腐败的味道。”
“什么是活水?”
“不知道也许这黑色的水没有味道就是为了迷惑我们,试试深度。”李信打定主意指了指水潭。
“怎么试?你不会想让我脱衣服跳进去吧。”王奎一脸惊讶的看着李信。
“嗨!那怎么行,想想办法?”
“想办法?这装备组也没有给我探测深度的东西。”
“王奎有没有什么重的东西,最好是金属,肯定会沉到地下。”
“那东西倒是没有,不过有这个。”王奎举起手中的管刀。
“哈哈!我要的就是这个,就怕你不同意。”说完笑了笑。
“你,李信你小子连我也耍。”
“拿来吧。”李信伸手一把夺下了管刀。
“宝贝,你不会是丢进水潭里面听响吧。”
“会。”说完卸下背包,从里面掏出绳子。
李信并没有只带那一种红绳子,那种绳子严格来讲就是用来标记引路的,包里面还有三捆,但还有另外的绳子。
就把更加结实的拇指粗绳子拿了出来,通常是用在古墓里发现的东西扯出来使。
这是一捆黄色的绳子,不过要是系在管刀上那就不可能了,进水时一定会松脱的。
那样的话愤怒的王奎会吃了的,只见他拧出管刀,把打卷的绳子分开后一小绺塞进刀管,然后在拧紧管刀。
提了提,并不会松脱就提着绳子慢慢的放了进去,很快管刀接近水面,然后插进水里。
随着往下放绳子,已经看不见管刀了,李信右脚抬起蹬在黑水潭的边缘。
随着手中的绳子不停的下放,管刀带着绳子一点点的往里面去,旁边就闲着焦急等待的王奎,光柱始终不离开放进管刀的位置。
“李信,你给我抓紧点慢慢放,慢点。”
“知道了,知道了,别吵。”
随着手不停的放绳子,管刀则不停的下降,老半天才算到达了底部。
通过放绳子李信能清清楚楚感到,管刀沿着侧边向前面较远的位置走,李信立即感到一阵的后怕。
“王奎,这水潭的边缘是弧形的。”
“咋啦?”
“就是掉进去人会顺着弧形面滑向中间,就算想有回头游上来也不可能。”
王奎面部表情立刻就变了,他了解到这意味着什么,“就是这黑糊糊的水潭就是要人命的?”
“对”李信边回答边左右手交替的往回拉绳子,随着绳子一点点的从水面上出来,李信可以明显的感到下面有多深。
这样看起来足有十米的深度的,“怎么办?李信,不会是到头了吧,棺椁不会泡在水里吧?”
王奎边说边抬起手电筒,照向对面,远处一个圆弧形的洞口明确的告诉他们那里还有些密室。
看到王奎的光柱离开水面向对面照去,李信也抬头跟着光柱的运动,目光到达了对面洞口处。
“肯定不在这里。”李信嘟囔了一句。
“可这要怎么才能过去?”王奎语带担心的说着。
“肯定可以过去的?不然以前修建地宫的工匠不就回不来了吗?”
“不是吧,不是听说为了保留地宫的秘密,到时会干掉这些工匠吗?”
“嗯,是有这样的说法,不,也有这样的事实,但不是全部,你想想要是都杀还有谁会卖力修建?”
“可地宫的秘密该怎么保证?”
“这倒是有许多的方法,比如给这些人带上头套,绕着城区,山区走,他早就不辨别方向,再拉到这里,直到工程结束再用同样的方法给他们送回去,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泄露的。”
李信嘴上说着,可手却没有闲着,不停的往回导绳子,可他却能明显的感觉到与放绳子进水来比,拉绳子出来似乎有些阻力,感觉变得沉重许多。
“怎么了?快拉呀。”看着李信放慢了的手速,王奎收回手电筒的光柱,照着绳子出水的位置。
“不知道,绳子挺沉好像是卡住了。”
“别骗我,你不都说了下面是弧形的吗,用力扯。”
“嗯。”李信加大了力度,随着身后粘水的绳子越来越多,李信感觉到就快要出来了。
“咦!”先出水面的不是管刀的银色,反倒是白色,随着往上拉才看清。
“骨头,骨头。”王奎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光柱就正对着水面的位置。
李信并没有停手,待到全部扯出来后才彻底看个清楚,胸骨首先露出水面,管刀就横在白骨的胸腔里。
李信没有停,直接将白骨全部都扯了出来,才发现这是一副完整的骨架,也仅仅就剩下骨架。
在李信从胸骨上取下管刀的时候,借着王奎的光,看到骨架脖子上挂着的金牌,李信心里一紧,他立刻就明白了。
“清风夜影门的人。”
“噢。”王奎听李信讲清风夜影门的人和事都耳朵都听出茧子,那可是分布在全国各个地区的专业盗墓人,由于有着传承,不仅作业手法纯粹,这手段也高明,所遇到的墓室,别说是十墓九空,也起码是十墓五空。
李信看到尸骨,心里一紧,倒不是心疼他,而是此墓已经被光顾过了,恐怕凶多吉少。
“哎!”李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怎么啦?”
王奎并没有反应过来,“尸骨在水中腐烂成白骨,呈现这个样子,并且虽然是黑水潭,但水并不黑,粘在手上我并没有刺痛感,就是普普通通的水,这样说来估计三年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