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拿到药膏之后就回到了四合院,用炭火略微烤了一下,就贴了上去。刚贴上去的时候,烫的阎解成四处乱跳。
冷了之后,阎解成也不怎么好受。不过医生说过这种情况,阎解成也只当许大茂,当时也和自己一样。
可是第2天,阎解成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因为他的下体已经红红的了。而且碰一下就有些不舒服。而且阎解成还感觉自己有些想瞌睡。甚至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不过医生的话又出现在了他的耳边。为了自己下半生的幸福,阎解成也只能继续贴药膏。
等到第3天,阎解成就直接哭出来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下体不但没得到改善,而且小弟弟居然开始腐烂。
至于那轻微的发烧,直接就被阎解成给忽略了。在自己小弟弟面前,一点轻微的发烧算得了什么?别说只是一点不舒服,哪怕是断两根手指都不成问题。
“爸,你赶紧过来看看。”
“解成,你让我过来干嘛?”
阎解成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直接当着自己父亲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
当看到自己儿子的情况后,阎埠贵直接被吓傻了,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的小鸡鸡居然开始腐烂了?
现在哪怕是傻子,也知道这些药有问题。这些药不但没治好自己儿子的病,甚至还很可能把他给废了。
“赶紧穿上裤子,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如果不赶紧治疗的话,你这辈子只怕就废了。”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阎解成立刻就将裤子提了起来,然后跟着自己的父亲向四合院外走去。可刚走到了一半,阎解成就停了下来。
“爸,还是先让贾东阳看看。等贾东阳看过之后再去医院。这样说不定还能省下不少钱。”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阎埠贵顿时就领悟到了阎解成的意思。然后转身就带着阎解成来到了贾东阳家。
“东阳啊,你赶紧给我儿子看看。前几天我们在外面找了一个名医,可服了两三天药后,他的情况不但没得到改善,甚至还开始不断恶化。”
贾东阳虽然有些不想管阎解成,但毕竟他也算是个医生。
“去你家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听到贾东阳的话,阎解成立刻就来到了他的房间。然后当着贾东阳的面把裤子脱了下来。
贾东阳也没想到阎解成的情况这么严重,甚至连小鸡鸡都开始腐烂了。
“这种情况你还在这里耽误干嘛?赶紧去医院。情况好点,你这小鸡鸡可能还保得住,如果情况坏点,你连小鸡鸡都保不住。”
“东阳啊,你想办法帮解成治治。”
“阎埠贵你就继续在这里算计吧。再算计下去,你儿子以后就成太监了。我只是普通的钳工。我并不是所谓的神医,我虽然会些医术,但是我也做不到起死回生。”
“我能治好许大茂的病,那是因为我师傅曾经教过我类似的病例。我要是什么都能治好,我还干什么钳工,我天天给人家治病就行了。你就继续在这里拖吧,反正出事的又不是我。”
听到贾东阳的话,阎埠贵也开始慌了。不管怎么说阎解成都是他的大儿子。如果自己的儿子真废了,以后只怕会对自己产生一些意见。毕竟这办法是自己想的。
所以在贾东阳说完之后,他就带着自己儿子向医院走去。简单的挂了一个号之后,他就带着阎解成来到了男科。而给阎解成看病的正好就是杨光。
“医生赶紧帮我儿子看看吧,他的小鸡鸡都烂掉了。”
“这位病人你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
阎解成听到杨光的话,立刻就把裤子脱了。阳光也被阎解成的情况吓了一跳。他发现阎解成的龟头都开始腐烂了,而整个下体都红红的。
“你的下体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你这是被什么咬了?还是出现了其他问题?”
“医生,我这是用了其他医生的药。由于我得了不孕不育。所以我就找了一位中医。可我才服了两天的药,第3天就成了这个样子。”
“听你这么说的话,肯定是你用的药有问题,你那些药有没有带过来?如果有的话,我帮你找找问题。”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是先替你治病。你这种情况必须先消炎。如果无法控制炎症的话,很可能需要把你小弟弟给割掉。所以你必须做好一定的心理准备。至于最后会怎么样,就要看治疗情况了。”
医生的话,把阎解成吓得瑟瑟发抖。他没想到自己的小宝贝都有可能被割掉。于是积极配合医生治疗。
医生开完医嘱之后,就让护士清理阎解成的下半身。洗完之后,就开始给阎解成挂消炎水和抗生素。
“你是病人的家属吧,赶紧去把你儿子剩下的药拿过来。我们杨医生想要研究研究,他到底用了些什么药?”
“你儿子不但发炎,而且还有些发烧,甚至还有些轻微中毒的症状。如果三天之内你儿子的烧无法降下来。我们就只能对他动刀子了。”
“护士难道真的要动刀子不成?”
“不是我们一定要动。一旦炎症无法控制,很可能会危及生命。我们必须先保证他的命,再去考虑保不保他的小弟弟。”
听到护士的话,阎埠贵立刻就离开了医院。然后骑着他那除了铃铛不响哪都响的自行车回到了四合院。
拿着赤脚医生开的药膏,就快速向医院赶去。一来到医院,直接就跑进了杨光的办公室。
“医生,这就是中医给我儿子开的药。我儿子就是贴了这种药,才出现这种情况的。”
杨光也是来自一个医学世家。从小就跟着父母学医,等长大一点之后,就被送去国外学习西医。所以拿过药膏闻了闻,他就大概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你这药明显有问题。而且这也不是治疗不孕不育的药。这是一副通经活络的药方。不过在里面加入了不少的蝎子蜈蚣。”
“而且给你儿子看病的那个医生,医术肯定不怎么样。要知道蝎子蜈蚣用来治内伤确实可以。但你要知道你儿子的小鸡鸡,外面可没什么皮肉。将这种药膏敷在上面,他的小鸡鸡不烂才怪。”
“你将这药膏拿回去吧。制药膏治疗跌打损伤或者风湿之类的还是可以的。以后不要随便乱用药了。就算去看病,也不要找些陌生人,多在附近打听打听,看看这个人的医术怎么样。”
说完就将阎埠贵拿来的药膏还给了他。对于这样的事,他也见过很多。所以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阎埠贵。
而阎埠贵,拿着药膏就离开了医院。骑着自行车来到了派出所报警。然后带着派出所的人,一起去城隍庙附近找那名医生。
可当他们再次来到诊所时,发现早就人去楼空了。向附近的人打听一下才知道,原来这名医生来这里的时间并不长。
早在昨天赤脚医生就已经关门了。甚至连诊所的牌子都取了下来。派出所的公安民警对这种事情也毫无办法。
这名医生明显就是一名游医,根本就居无定所。他们就算是想找也找不到他的下落。这种医生的医术基本上都不怎么好。而且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
基本上在一个地方都不会常待,等骗了一定的钱财后,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开始。
“阎埠贵同志,这件事我们也无能为力。这些游医的情况我相信你自己也清楚。这茫茫人海的,我们也不知道去哪找。如果我们抓到,他一定会给你和你儿子一个交代。”
说完两名公安民警就骑着自行车,离开了城隍庙。而阎埠贵则双眼无神的,推着自行车向医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