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阎埠贵不知道怎么办?四合院其他人也被吓了一跳。癌症的事情,他们也听说过。得了这种病虽然不会马上死,但绝对活不了多长时间。
癌症虽然可以治疗,但是却又会反复发作。就算你治疗好了,后期的医药费也是一笔庞大的开销。
一想到阎埠贵以前的为人,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然后三五成群在讨论三大妈杨瑞华的事。
当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的时候,阎埠贵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求求大家,帮我把妻子送去医院。我阎埠贵在这里谢谢大家了。”
大家都知道阎埠贵的情况。如今三大妈出了这种事,四合院的人,联手把三大妈抬去了医院。阎埠贵拄着拐杖在后面跟着。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肿瘤医院。之所以没有去贾东阳的私人医院 。也是因为贾东阳现在的私人医院还非常小。
肿瘤医院毕竟是专门治疗肿瘤的。贾东阳的私人医院,暂时还没办法和肿瘤医院相媲美。
不过四合院的人也只是把三大妈杨瑞华送到医院而已。当把人送到医院后,四合院其他人,就赶紧开溜省的被阎埠贵算计。
阎埠贵来到肿瘤医院,就赶紧为自己的妻子办理了住院手续。将自己的妻子安排好后,阎埠贵就找到了医生。
“医生,麻烦你帮我妻子做一下检查。我们院子里的一个医生说,她很可能得了肿瘤,而且肿瘤的位置就在脑部,麻烦你们帮忙赶紧看看。”
“你先不用紧张。我们现在就去帮你妻子做检查。”
医生说完就安排,护士替三大妈做检查。晚上9点多,三大妈的检查报告总算是出来了。阎埠贵一拿到检查报告,立刻就找到了医生。
“医生,麻烦你帮我看看我妻子的情况。”
医生接过阎埠贵递过来的检查报告。就认真的看了一遍。
“你妻子的脑中确实有个肿瘤。肿瘤大概有6-7cm的样子。这已经对病人造成了严重的影响。”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必须赶紧手术。不然病人只怕活不了多长时间了。”
“请问医生,这到底是肿瘤还是癌症?治疗这个病到底要花多少钱?”
不是阎埠贵舍不得花钱,只是他非常关心自己妻子的情况。同时也想知道这笔钱花的到底值不值?
没有经历过的人自然无法理解,阎埠贵现在的压力。如果花了钱,人还没救过来,钱花的也没有任何意义。
“肿瘤只是一个统称。一般肿瘤分为良性和恶性。良性的大家习惯叫做肿瘤,恶性的大家一般称为癌症。”
“你妻子这种情况已经到了晚期。现在做手术,还有很大的几率能够存活,不做手术最多只能活一年半载。”
“不管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只要它不继续扩散,做完手术基本上也就好了。如果它继续扩散的话,就需要长时间的化疗。甚至很可能还需要第二次手术。至于是良性还是恶性,只有把它切下来,做病理分析才能知道。”
“脑部手术不但风险高,技术难度也是其他手术无法媲美的。所以治疗费用相对要比其他手术高不少。以你妻子现在这种情况来看,手术费最少要2500块钱以上。”
“以你妻子现在这情况,早一天手术她就多一分希望,时间拖得越长对她越不利。”
听到医生的话,阎埠贵一个人坐在凳子上发呆。因为阎家根本就没有2500。就连500块钱阎家都拿不出来。
阎埠贵这个人说不上有多坏,但绝对也不是好人 。但最基本的良知还是有那么一点点。
坐在凳子上想了一会,阎埠贵就离开了医院。他决定替自己妻子做手术。不管怎么样,她都陪了自己几十年了。
离开医院,阎埠贵就找到了二儿子和三儿子。老二阎解放现在已经结婚了。老三阎解旷现在还单身。
“今天找你们主要是因为你们妈得病了。你们妈现在得了癌症,必须尽快动手术,可是手术费却高达2500。所以你们两兄弟帮忙想想办法。”
“你叫我们现在去哪想办法。你要说250块钱,我们兄弟俩还能凑凑,可这2500你是不是想要我们的命?”
“我现在每个月工资才七十几块钱。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拿不出2500块钱。而且我现在刚娶媳妇,钱基本上花完了,你还是去其他地方想想办法吧。”
“爸,不是我不想救妈。实在是我的情况和二哥也差不多。我每个月的工资也和二哥差不了多少。二哥好歹还娶了媳妇,可我现在连媳妇都没娶。你现在叫我拿这么多钱出来,我上哪拿去?”
“你们现在有多少钱就拿多少钱吧。剩下的我再去想想办法。”
听到阎埠贵的话,阎家两个儿子半天没有动静。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要知道你妈可还躺在医院里面。”
“我们可没有什么意思。妈可不是我们一个人的妈,大哥和小妹是不是也得掏钱。我们阎家的规矩向来都是人人平等。以前不管干什么都是按人来分的,现在为什么叫我们两兄弟掏钱,他们却什么都不需要出。”
“爸,做人可不能这样。以前什么东西都是四个人平分,现在妈出事了需要用钱,也应该四个人平摊。我可不想当这个冤大头。”
“都这个时候了,你们居然还计较这些。难道你们两兄弟,想看着你妈死在病床上吗?”
“爸,你这话就说的有些过分了。从小你就是这样教导我们的。我们现在这样做有什么错?您不是常说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吗?”
听到自己儿子的话,阎埠贵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但阎埠贵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只要自己倒下整个阎家就完了。
现在他总算尝到了自己当初种下的恶果。阎埠贵也知道,不把他们四个全部叫过来,只怕他们谁也不肯掏钱。
阎埠贵现在也只能拄着拐杖去寻找自己另外两个孩子。可当他找到阎解成的时候却碰了一鼻子灰。
“阎埠贵,你哪来的颜面让我掏钱。当年500块钱的手术费,你不愿意帮我分担一点。现在却让我来承担2500块钱的医药费。”
“你如果当初愿意为我承担一点,我哪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知不知道你把我这一辈子都给毁了?”
“解成,当年那件事我虽然有一点责任,可大部分责任可在你身上。傻柱当年不但赔了钱,还把房子赔给你了 。那些钱足够你的医药费,是你自己为了省钱才到处找医生的。”
“阎埠贵,你少和我扯这些没用的。我承认当时我确实有医药费。可如果不是你为了省钱,会去找游医吗?明知道那些游医基本上都没什么医术。其中大部分的都是骗子,可你为了省钱还是去找了他们。结果却把我害成了这样。这件事不应该怪你,难道还要怪我不成?”
“我今天之所以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都是你害的。你现在赶紧给我滚!再不滚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看到自己大儿子的态度,阎埠贵只能去找自己的小女儿。可阎家的孩子都和阎埠贵一个德行。
“爸,我虽然姓阎,但现在我已经是别人家的媳妇了。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见过谁家管嫁出去的女儿要钱的。”
“这件事你还是去找大哥,二哥和三哥他们吧。我大着肚子就不和你多聊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
阎解娣说完就把门给关了起来。根本就没有理会门外的阎埠贵。
在门外站了一会,阎埠贵又拄着拐杖找到了老二和老三。可这一次阎埠贵连门都没进去。不管阎埠贵在外面如何敲门,阎解放和阎解旷都当听不见一样。
看到自己四个孩子的表现,阎埠贵也只能慢慢的向四合院走去。他没想到自己四个孩子都这么没良心。
除了怨恨自己四个孩子,阎埠贵更怨恨自己。他没想到自己的孩子,和自己年轻时一模一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时阎埠贵才知道,对孩子教育的严重性。更明白做父母的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自己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学。只可惜阎埠贵明白的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