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毫无征兆,周平抬手狠狠甩了韩沓一个耳光,将韩沓抽的一个趔趄!
“你!你敢动手?”
韩沓惊诧出声,周平根本就懒得跟他继续废话,又是一脚狠狠踹在了韩沓的胸口上,将韩沓踹倒在地!
韩沓刚要爬起来,周平抓起旁边的一个木架子,重重砸在了韩沓身上,将木架子砸了粉碎!
韩沓闷哼一声,重重趴在了地上。
“给老子打!”周平面色冷漠如冰。
周义云领命,他虽然心中不愿,但是只要周平下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执行。
于是乎,以周义云为首,二百名琅琊军卫将韩沓、邢韭围在中间,一顿爆打。
他们本来就因为泻药的缘故身体虚弱,根本不是周义云和琅琊军卫的对手。
不到半炷香的时间,便被打的浑身是血,被修勇和修和拖到周平面前,像是死猪一般。
而此时围在四周的凉北军将,眼见这一幕,却是谁也不敢上前帮忙,一方面是因为他们现在身体虚弱,根本用不上力。
而另一方面,他们眼见周平下手如此狠辣,让他们内心胆怯,连身为将军的韩沓都敢这么毒打,他们这些小虾米还不是说杀就杀!
奈何,周平苏日安嚣张,但是他有嚣张的资本!
睥睨着跪在地上韩沓和邢韭,周平的目光有些玩味。
“求,求求世子,我错了,求世子放了我吧……”
被打的如同血葫芦一般的韩沓,此时完全已经吓破了胆,跪在地上向周平求饶。
“我也知道错了,求世子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再也不敢打郡主的主意了……”邢韭也跪地求饶。
周平脸上满是玩味的神情,戏谑的看着二人,玩味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你们在以船要挟的时候,可曾想过求饶?你们在打我妹妹主意的时候,可曾想过求饶?”
“人啊,有的时候就是不能犯错……错一次,丢的可能就是你的一条狗命……”说
到这,周平缓缓走到二人面前,伸手拔出了修勇腰间的佩剑。
佩剑出鞘,露出一抹森然寒光,冷的让人心里发寒。
“世子,不能杀……”周义云低声劝慰道。
周平冷冷瞥了他一眼:“滚开!”
周义云不敢在劝,退到一旁不再说一句话。
手里提着剑,周平站在韩沓和邢韭的面前,眼神渐渐变得越发冷漠如冰。
韩沓和邢韭感受到了周平身上的杀机,更加惊恐地求饶,奈何周平心意已决,根本一句都听不进去。
“我说过,人可以狂妄,但是要量力而为,要狂,也得有狂的资本!”
“你们最大的错误,就是不该在本世子面前狂!”
“因为,我一定比你们更狂!而且,老子有狂的资本……”
话音落下,周平忽地扬剑斩下,直接斩下了邢韭的头颅,血溅如柱,那头颅仿佛血球一般滚落,正好滚落在韩沓的面前……
韩沓看着邢韭双目圆睁、死不瞑目的模样,吓得浑身都在颤抖,惊恐地看着周平,就像是一条卑微的狗,在乞求主人的原谅。
韩沓身上逸散的气运,早已被周平吸了个干净。
周平玩味着韩沓那惊恐中带着乞求的表情,唇角微微抽动,冷笑道:“韩将军,你之前不是很桀骜不驯的吗?本世子还是喜欢看……你桀骜不驯的样子,你倒是起来继续狂啊?”
说话间,周平已经把剑……架在了韩沓的脖子上……
韩沓吓得浑身颤抖,哆哆嗦嗦地求道:“世子,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世子饶了我吧……”
周平脸上的玩味笑容缓缓消失,缓缓摇头道:“在你打我妹妹主意的那一刻,你就应该想到自己会有这个下场……”
“路,都是自己走的,怨不得别人……”
话音落下,周平正要抬手斩杀韩沓之时,凉北大营之外,忽然传来一声女子的清咤之声。
“世子,住手!不能杀!”
来人,正是火速赶到此地的玄甲军主帅,丛瑶。
在得知周平有可能会与凉北大军起冲突之时,丛瑶仅带了几个亲卫,火速赶往凉北大营,怕的就是发生眼前这一幕。
周平只是抬头淡淡扫了丛瑶一眼。
上一世,周平自然是认识为巾帼女将的,所以,他一眼便认出了那英姿飒爽的女子便是琅琊女名将,丛瑶。
周平也知道对方为何会阻止他斩杀韩沓。
与周义云顾忌的原因,和韩沓敢如此放肆的原因,都是一个原因!
那就是,琅琊王会被扣上谋反的帽子!
可是,只有周平知道,谋反,只是时间问题……
待皇帝司马睿真正胸有成竹之时,就算你不谋反,他也会逼着你反!
所以,今日周平根本就没打算放过韩沓!
周平只是朝着丛瑶冷冷一笑,还不待对方有所反应,他便手起剑落,斩断了韩沓的脖子!
鲜血泼溅,头颅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