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日常
探索归探索，生活依然照旧，客户的跟进回复这些还是不能耽误。何立文神魂觉醒的第一天就这样和往常一样，只是静下来的时候便不再是去玩游戏或者回忆昨天到今天的经历，平时的一切照旧，最少是短期内还得照旧，老客户的维系与持续供货还是不能放弃的，一者这是原本的经济来源，二者也需要对老客户负责，不可能突然断了供应，第三就是虽然找到了新的赚钱方式，甚至有可能暴富，只是最少还没有开始是不是，所以原来的一切还是需要正常维持的。
当然，空闲的时候何立文就会闭上眼睛，虽然意识不能长时间进入神魂，但是短时间还是可以的，另外，何立文又找到了新的“玩点”，那就是昨天扫描到的包括观察到的，现在加快起来却无比清晰，只是需要刻意去“想”起某个地方或者某个物体等等标志性的东西，似乎在神魂或者神识中建立了一个扫描后的立体模型，某个地方有虫子，当时是什么状态，什么气味等等，只需要何立文刻意去想起就会如昨天“神识扫描”时一般地清晰，或者是外界信息刺激，比如说早上老头子问东西在哪里就会基本上不用思考就可以知道在哪里，又比如刚才盯着电脑屏幕立马就会“看到”记忆模型中同样的界面中的电脑。
不过这种“记忆”与平时的记忆完全不同，平时记忆一者因为年经相对大了的原因很多东西似乎容易忘记，另外，也不可能是如此全方位的记得每一个细节，这个和电脑中的存档很类似，如同电脑文档一般，当时记录到了哪些信息，不管是文字，图片还是视频，只需要你想要的时候，打开就会如同当时一般没有变化。
这个就很牛，用网络流行用语来说就很奈斯，想想自己的海底寻宝的发财大计，就有了全新的规划，“完全可以一路扫描过去，有空的时候再回来分析扫描回来的档案就好了。”何立文如是想着。
不过新的问题来了，海底寻宝寻到的宝物是否归个人所有，问题来了，不懂自然是老规矩——找度娘，结果不好了，在国内不管是地下或者水域找到的所有宝物都是得归国家所有，那么在国内寻宝的这条路似乎行不通了。
再看看国外，虽然相对国内规定没那么严格，似乎各种规定与争议都挺多的，而且现在何立文破产以后也无法去往国外，如果一定要做，那么就只有走代理人一条道。
不过仔细搜索了网络里面相关信息以后，似乎有一条，就是公海的寻找到的海底宝物原则上归九成归个人或者公司所有，一成需要上缴原属国，但是价值较大的似乎各种争议也不断，而何立文目前的状态一者无法正常出国去做打捞生意，二者按网上说法成立打捞公司需要各种条件，最起码需要专业打捞船，还得招聘打捞团队，专业的打捞设备，后期保障等等，简直是不想不知道，一查吓一跳，这最小规模的打捞公司也不是何立文现在能玩儿得起的了。所以哪怕是可以找代理人，何立文目前也无法支撑这种玩法，近海或许还可以租个渔船啥的然后学个潜水去搞，这样或许只需要花个几千的考个潜水证或许有机会偷偷地干几次，但是如果被发现也是风险挺大的，以何立文目前的心态是断然不想去走这条路的，而公海基本上是深海，就必须成立专业的打捞公司才可以实现，海底寻宝之路再次被堵死。
何立文再次陷入深思中，前面海底寻宝的伟大构想不到一天就基本上破灭。
然后呢，能怎样，现在探索到的神魂最大的作用就是“神识外放”，去观察或者扫描，难道去找公司合作探矿或者和国家暴力机关合作去找人或者失物？问题是何立文不想被拿去切片研究啊，这个完全解释不了。
何立文很纠结，上天给自己打开了一个新世界，却无法给自己的生活带来实质性的好处一样，原本没有这个新世界的时候生活平平淡淡总归没有遗憾，而现在是入得宝山却只能空手而回一般，那种失落感尽管何立文经历很多也看淡很多却还是谁也无法阻止的，蛋蛋的忧伤。
对着电脑，查了半天的资料，依然无法释怀。想了半天，突然想起小时候的经历，读小学和初中的时候为了贴补学费，放假的时候都有去回收垃圾，而现在似乎只有垃圾处理一条路了，但是问题又来了，难道要去通过扫描一个个垃圾箱然后再去一个个捡回来？或者去承包一个垃圾站然后通过扫描再去分类，问题是这样也还是得一个一个从里面挑出来，虽然比别人有优势很多，最少一扫描就可以知道有价值的东西在哪里，但是既然是垃圾就必然是乱七八糟的堆一起，这样一算，也不是正途啊。
就这样的日常生活中折腾了一天，直到吃完晚饭，何立文泡了杯茶坐到阳台上，天已经黑下来了，海底寻宝想法一直从白天延续到现在一直在脑海中回旋不去，寻宝寻宝的想法似乎中邪般挥之不去，茶水还烫，何立文又站起来靠在栏杆上抽烟，一直静静地站着却没怎么吸烟，直到烟头烫手的时候才猛然惊醒，或者是这一烫带来的刺激，何立文才猛然想起，寻宝寻宝，未必一定要去找属于国家的才算寻宝啊，可以去文物市场试试捡漏啊，或者去赌石啊，这不是很多网络小说经常提到的发财捷径嘛，既然自己可以通过“神识外放”来观察或者扫描来“细致入微”地观察一个物体，而且这种细致入微还不仅仅是物体表面，而是整体的建模，包括每一个细节，气味、可见光以外的光感、触感以及物体内部结构，就如同记忆中大山上的石头，何立文只要集中精力回忆，但“看到”石头里里外外的每一处细节，表面的痕迹，气味等等，在这样的情况下，赌石就相当于有了透视眼，古董就相当于带了个显微镜，而且是带透视功能的显微镜，虽然不懂，但是可以用排除法啊，只要有疑点的就排除总归成功的概率大很多了吧。
想到就做，何立文立马回到电脑前面，搜索附近是否有赌石或者古玩市场，不得不说度娘有时候还真是万能的，一搜索马上就出来了，广市就有几个原石市场和文玩市场。
不过现在已经晚上了，估计不是营业时间了，而且还有问题，那就是要测试一下自己观察或者扫描的时候身体是否有异常，比如说如果在一个地方完全一动不动的呆个十分钟二十分钟的就不好玩了。
何立文立马把电脑摄像头打开，然后闭上眼睛进入“神识外放”状态，做了一次“扫描”，然后意识回归身体，保存视频视频，视频长度是八秒，点击播放，从闭眼到睁眼只有2秒不到的时间，基本上就是稍微长一点的一眨眼的时间，这就非常奈斯，接着何立文再次打开拍摄，然后闭上眼睛进入“神识外放”状态，对着桌子上的电脑直接来了一次“观察”，再次意识回归，然后视频显示时间基本一致，这就完全没问题了。
接下来自然是做功课时间了，何立文把周边的原石市场和文玩市场全部记录下来保存到手机，另外发现其中一个原石市场和一个古玩市场是紧挨着的，不用想了，就是这了，明天就出发去这里。
做完这些，何立文白天那种失落的感觉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便是轻微的兴奋，接下来的时间何立文一直在这种轻微的兴奋感的恶补关于古董、玉石相关的知识，虽然以前网络小说里面也偶尔看到一些，不过这些毕竟是小说来的，不能当真，还是百度上找一些专业的资料靠谱一些。
时间一晃到了晚上十点半，这个时间开始客户联系的概率就很低了，何立文先去冲凉，想起网上看过的一些关于灵魂的视频，然后一想自己昨天晚上“神魂外放状态”自己在外面浪了一个多小时，其中肯定有路过一些摄像头，不会到时候造成一大堆的灵异事件吧，得试一下。
想到这里，匆匆冲洗完回来到电脑前，依旧打开录像功能，想想不保险，又把两手机和平板电脑都打开录像功能，然后再次分别多次反复进入“观察”状态和“扫描”状态，时间也稍微有长有短，退出以后分别打开手机和电脑的摄像文件回放，还好，啥都没有，除了中间身体感觉有稍感不自然的停顿以外没有其他任何异常，而这种不自然的停顿大概是何立文刻意控制时间长短所造成的，以眨眼一次的行动来说是完全不会有异常的了。
做完这些，何立文便准备早点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去市场转转看看是否有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