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何立文刚吃完早餐,便接到了赵学文的传呼。
何立文赶紧回房间,意识进入神魂空间,“老九,你这是卡着点来的啊。”
“这不是急于看到结果吗?”
何立文表示很去无奈,直接穿越过去便赶往鹰酱,锁定目标后直接神魂进入身体,这次也不管有没有人在旁边护理或者观察了,虽然已经看到有人在病床前,之所以选择白天行动,何立文也主要是因为这边是晚上,刚好醒来一会体验一下,接着可以睡觉。
何立文进入以后,尝试手指动了动,虽然费力些,但是还是没有问题,然后尝试睁眼,也可以,这个时候房间便传来一声惊呼:“妈儿嘎的!”
然后并听到有人往外面跑的脚步声。
这次何立文便真正尝试动作幅度大一点,先是抬手,问题不大,然后身体挪动一下,这个比较费力,估计还是太虚弱了,或者是如同一个人刚穿上机甲,很不适应的感觉,想翻身试试却是深深地无力感。
然后何立文便感觉到有人跑步过来的声音,进来的是前面发出叫声的护士,然后是两个白大褂医生。
进来以后医生先是看着何立文,然后尝试性的称呼“戴维尔?”
何立文没有急于声,因为不确定声音有没有改变,虽然改变了也可以解释是病久了的原因,只是眨眼表示自己听到。
医生露出惊喜的笑容,接下来就是例行检查,各种仪器设备轮流上阵,好在不需要何立文配合行动,一番折腾以后,医生尝试性地问何立文:“戴维尔先生,您能不能尝试动动手指?”
当然这里是英语,好在何立文没有选择日尔曼语,不然估计得说中文或者英文表达听不懂,那乐子就不小了。何立文配合地动了动手指,还故意稍微慢一点的握了握拳头,表示已经有一定行动能力了。
然后医生又让何立文尝试动动脚趾,何立文又按照指示弯动了一下脚趾,并晃动了一下脚,医生让何立文摇头、张嘴何立文都有照做,让尝试说话的时候何立文只发出了轻轻地“哈啰”的声音,以示说话没问题但是还有些困难。当医生让何立文移动身体的时候,何立文只是简单地尝试过后便放弃了,有移动但是比较轻微,并轻轻摇头表示暂时困难,其实移动几公分距离肯定没有问题,何立文前面尝试过,但是昨天就有讨论需要装得虚弱一些。
这个时候从门口进来了一个男生和一个中年妇女,看男生长相应该是孪生兄弟大卫,女的估计是这具身体的母亲,女人还没有进来就已经听到哭泣地叫戴维尔名字的声音,大卫也是眼睛通红,不过没有哭,等女人一进门 ,看了一眼何立文就直接上前抱着“何立文”的身体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边哭边笑还一边叫戴维尔名字,何立方对这个年经和自己差不多的女人的行为表示很无语,甚至听到了赵学文的笑声,何立文赶紧制止,免得自己也跟着笑场了,不过这个昨天两个人模拟过很多次了,所以还好很快就控制住了笑意。
何立文只能装出一幅失忆的样子,不得不说很多网络小说所描述的接受了原来的身体也接受了原来的记忆有点玄幻了,意识没有了记忆也就没有了,记忆不是电脑硬盘存资料一般,换个人也能读取。
在好一阵哭以后,医生纷纷劝说下,这个中年女人才慢慢情绪稳定下来,松开了何立文但是守在旁边并没有离开,医生便跟中年女人汇报了刚才的检查结果,并给出推测,估计是几十天没有运动刚刚恢复意识,所以行动方面还没办法那么快完全恢复,估计最快需要一两天甚至更久。
其实何立文这么做也主要是想听一下医生意见,然后按照专业人士的“指导”来做。
等他们商量完,何立文也听完全了,才慢慢装作犯困的样子,这个时候便听到医生建议让戴维尔好好休息,毕竟刚恢复意识身体方面还是没有恢复的,他们会根据检查情况作相应的调理。
当然大家都很听医生的话,何立方也很快假装睡觉,然后神魂离体,“等下盯着这两个人,我盯大卫,你盯另外一个,跟到他们家里或者公司,多听听他们聊戴维尔的生活习惯行为模式等,尽快把戴维尔的情况摸清楚,不然还得装失忆。”
而后两个人就在医院等,不过目标人物并没有离开,反倒是那个女人在一旁念叨着戴维尔的一些事情,特别是这次车祸怀疑是有人故意找戴维尔麻烦引起的,不过生活习惯这些涉及的不多,毕竟何立文他们前面只能根据医院的一些资料,然后找到戴维尔的出生情况等,对个人习性是完全不了解的。
“这个得你自己来,我听个半懂不懂的没啥用。”
“你英语不行吗?”
“能听一点点,还是最近学的。”
“那你如果没事就当听现场教学了啊。”
两个人在这里听了将近两个小时,前面女人一个人在说,后面是两个人在聊天,然后女人叫人在旁边准备好陪护床,应该是不打算回去了,只有戴维一个人回家,何立文就交待赵学文盯这边,跟着戴维回去,赵学文表示这边应该是准备休息了,所以就一起了,在戴维回家后和家人详细说了一下戴维尔的情况,然后聊了些关于戴维尔的事情,便各自回房准备休息了。
何学文便将整个庄园扫描了一遍,两个人就返回各回各家,准备晚上(这边的早上)再来。
回到以后,何立文便将扫描的情况进行分析,当然第一时间是分析戴维尔的房间,虽然离完整还原戴维尔的个人情况特别是行为习惯还有距离,好在有一个基本了解了,然后就是休息时间。
到了晚上,赵学文再次急急火火地找何立文,一直回医院,到了医院后发现中年女人已经醒了等在旁边,又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医生过来检查并把营养液的输液瓶拔下来,这个时候何立文才重新进入戴维尔身体,慢慢睁开眼睛,不过当再次看到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人的时候,让何立文开口叫妈的事情却干不出来,只能直接用稍微轻点的声音道了声早安。
这声早安却让中年女人再次哭泣起来,握着何立文的手就是不松开,好在医生要检查缓解了何立文的尴尬,接下来何立文在护士的帮助下 坐起来靠在床头,然后就是例行的行动测试,何立文这次的动作幅度大了一些,说话相对昨天也有力气了一些,最后医生的结论是身体恢复得不错,建议先出病房晒晒太阳说说话。
然后何立文在护士的帮助上坐上了提前准备的轮椅,然后在一帮人的陪同下去院子里面,何立文为了避免尴尬,表示很多东西记不起来了,绝大部分时间在听,医生非常及时地解释应该是当时受到撞击,有可能短暂失忆,需要一段时间重新想起来,建议多和戴维尔聊聊以前特别是生活中的事情,这个简直是神助攻了。
就这样,接下来的时间何立文便一直在和女人的沟通中开始“记忆”起原来的很多东西,包括儿时的玩伴到学习以后的同学朋友,直到太阳升级比较烈些的时候,就来了一堆家人,十几个人围着 戴维尔各种招呼,不过感觉大家都挺高兴的,然后在医生的劝慰下,留下了三四个,其他就各忙各的去了。
差不多这样折腾了两天左右,何立文便可以自己独自下床走路了,好在这边与原来的身体刚好有一个完美时差,让何立文得以维持两边正常的生活状态,看来当时还有一些并没有考虑到的问题,这边戴维尔原来的生活状态也逐步了解的比较清楚了,最关键的是何立文开始通过这个“逐步恢复”的过程完美地适应了这个身体,动作也越来越轻松熟练,虽然还有轻微不适,不过正好与逐步恢复的过程完美体现在一起,所以反倒并没有异常之处。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解决原来的石油计划并去往华夏的事情,何立文在前面和家人聊天的时候表示在受伤以后似乎受到了东方神秘力量的呼唤,想在身体好后过去看看。
这个理由有些勉强,不过人类对于所谓的神秘力量一直是持有敬畏态度的,另外何立文这段时间的了解,戴维尔也并非家庭核心人物,只能算第三代人中比较中等的存在,所以这也成为戴维尔最终去往中国的原因。
为了不耽误时间,最终在“戴维尔”的坚持下,华夏之行终于在醒来的第八天坐上了去往华夏的专机,是的,专机,一行十几个人,两个医生,两个护士,一个翻译,一个应该是家族公关部门的人,剩下的是保镖。
家族应该是提前联系了这边的政府,当然没有见到光头,不过到机场的迎接人员还是有些出乎何立文的意料,光头夫人带着外交部门的四五个人,这个规格按道理是不应该出现的,毕竟只是家庭中一个不太重要的三代,虽然现在已经是二代在逐步接手,但是到一国夫人迎接还是远超接待标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