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斯年漫不经心的看着池子里苦苦挣扎的几人。
十分钟后,一个鼻青脸肿,面目全非的男人半蜷着身体痛苦的爬着走上池边。
他声音颤抖道,“二爷,求你放过我,你想知道什么?你问我我会把我知道的都说出来。”
盛斯年眼眸深了几分,“你们这次来的人里有没有这两人!”说完拿出手机里的照片递到他面前。
男人仔细看了一眼,这两人他记得,三个月前,老大把这两人带回来,先是欺负了他们一番之后才让两人交出研发的数据,还有研制出来的药。
这两人不愿意,又被老大叫人欺辱了一番,手脚被打断,眼睛也被挖了,最后这两人不堪受辱,咬舌自尽。
之后尸体还被分尸拿去喂狗,场面很是血腥。
想起这些,现在他眼里还是恐惧。
盛斯年看出他的害怕,语气没什么温度道,“再不说,之后就不必说了。”
男人被吓到,他连忙把之前看到的事都说了,只是声音越说越小,这种事情太过骇人。
他们的手段太残忍,他都有点说不过去,就是他们老大继续叫人……
盛斯年听完后,脸上的戾气更重。
男人身体忍不住往后瑟缩了下。
他继续道,“那他们都死了,你们怎么又来了南城,是不是你们发现了什么?”
男人不敢看他的眼神,“是我们老大,他们在分尸的时候,在其中一个女人肚子里面看到一张内存卡,听到两人的谈话,才知道他们的资料放在南城,好像是在他们那个亲戚那里放着。”
所以才派我们过来,只是没想到我们才到南城,就被你们的人抓住,剩下的事你们也知道了。
盛斯年听到这话,有点怀疑,这次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会只派这几个人过来,怎么说也得派他们一个左膀右臂过来。
这事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总觉得他隐瞒了什么?
他看着男人,嘴角嗤笑,“你觉得我放了你,你出去还活得下去吗?”
男人质问,“你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答应要放过我了吗?”
盛斯年没有说话,人离开了这里,吩咐了这里的其他人几句。
出去后看了眼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他拿出一支烟点燃抽了几口。
看着身后审讯的地方,他想了想这事还是明天再和武局汇报。
他上车开着黑色的迈巴赫缓缓离开。
回到家,先是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的衣服扔到垃圾桶,这才回了卧室。
看着床上睡得安稳的女人,心里有一丝满足,心里也有深深的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老婆的家人。
他在她的嘴唇亲了一口,喃喃道,“老婆,对不起,晚安。”
说完搂着她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翌日,两人是被手机吵醒的,陆宁扒拉到手机,划下接听,就听电话对面的人开口,“二爷,今天你生日,打算怎么过,要和嫂子过二人世界吗?”
陆宁听到电话里的话,整个人脑袋都清醒了不少,“生日,今天是盛斯年的生日。”
林佑祺见自己说了半天,电话对面的人没有回答,意识到什么?
他试探性开口,“嫂子,是你吗?”
陆宁点点头,说了句“谢谢。”就见对方把电话挂断。
盛斯年看着她似笑非笑,“老婆,这是我手机,你拿错了。”
陆宁瞬间脸红了,她忙辩解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你把手机放在我这边的。”
盛斯年……看着女人害羞的表情,没有在调侃她。
她快速下床,人就去了厕所,开始简单洗漱。
出来后,男人已经不在床上,她松了口气。
她去换了下衣服,就去做早餐,简单煮了个面,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想得太入迷,面条糊了。
她快速把面条捞起来,又用冷水过了一道,之后弄了点西红柿,辣椒酱,还有煎蛋,很快就弄好了拌面。
她把吃的端上桌,盛斯年看到面条,还糊了,不过他没有说什么?
坐下后,大口吃了起来。
陆宁有点不好意思看他,总觉得自己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两人吃好,陆宁继续去收拾碗筷,盛斯年一把夺过,“我来就好,去沙发等我几分钟就好,我送你上班。”
她点点头,就在沙发坐了一下,看着男人挽起袖子,动作干净利落,很快洗好碗,还把桌子擦了一遍。
他走到客厅拿着纸巾擦了擦手,与她十指相扣,两人出了家门。
医院。
两人很快到了医院,男人没有开车门的锁,她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俯身在他唇上亲了一口,盛斯年伸手扣住她脑袋,加深这个吻。
很快她拉开两人的距离,陆宁下车,快速走进医院。
盛斯年嘴角笑意渐浓,也驱车离开。
陆宁回到办公室,同事和她交接好,就下班了。
陆宁套上白大褂,开始去查房,在走到护士台,就听到护士在议论,说这里来了一个很帅的男医生。
她没有在意,继续和其他人去查房了。
弄好后都一个小时了,才回到办公室,看到好友也在。
陆宁开口,“温情,你不忙吗?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温情回道,“刚接生完一个孩子,现在不忙就过来你这里看看。”
她一副看透她的表情,要是没有什么八卦,好友不会这种时候来的。
果然下一秒就听好友开口,“宁宁,你知道我刚接生的孩子父母是谁吗?”
她不在意道,“是谁呀?”
温情回道,“就是你前姐夫和他现在的老婆。”
你不知道那场面哟,才生出一个女孩,陈父和陈母就在那里哭诉,“怎么不是儿子呀?还不让她儿子去缴费。”
还说什么?“没有给我们家生儿子就想叫他们交住院费,想得真好,生女儿就应该自己交住院费。”
这还真是炸裂的三观呀?
好在你那前姐夫还有点人性,和他们吵了一架,就自己去缴费了。
陆宁听到后,在心里冷笑,当初姐姐生孩子的时候也是这样说的,现在还是这样。
温情继续道,“后面陈父和陈母离开,现在就陈池一个人在医院照顾孕妇。”
陆宁听到后,没有什么表情,反正现在姐姐和他已经离婚,他们家的事和我姐已经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