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回道,“知道了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盛斯年听到这话朝男人跑去,他倒想看看这人到底是谁?
两人很快打了起来,他觉得疑惑,这人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大,拳脚功夫也和自己不相上下。
这让他心里的疑惑更深了,他加快了自己的速度,两人都被对方踹了一脚。
没多久,这里就恢复了亮光,盛斯年看清楚对面的男人,还带了自己出任务时常戴的黑狼面具。
他眼底的冷意更加浓了,就在他想继续往对面男人攻去。
这时楼下响起了枪声,盛斯年看着男人从这里跳了下去,他还想追,但是楼下的枪声越来越近。
他只能先离开别墅,盛斯年出了别墅,林一他们看到老大的脸色不是很好,还想说什么?
但是都不敢开口。
最后还是他对着几人道,“回酒店。”
几人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就上车离开了这里。
不过他对着初二道,“有没有炸药?”
初二了解老大的意思,从车子的座位下拿出炸弹点燃后直接往别墅里丢。
别墅里的人见状,一个个疯了似的跑出别墅。
几人听到“砰”一声,是炸弹爆炸的声音,房子瞬间倒塌成了废墟,刚刚逃出来的人也被这爆炸波及。
与此同时,鲍老大已经在飞往E国的飞机上,他还不知道自己房子被炸。
不远处的祁牧看着已经成废墟的房子,丝毫不意外。
但是没办法,这人是白爷要保的人,他即使不愿意还是得去做这件事。
不然他担心白爷会对自己不听话的惩罚报复在苏烟身上,他不敢冒险。
酒店。
盛斯年一行人回到酒店,就各自回自己房间。
他想到今天生虽然没有抓到鲍老大,但是也让他查到了一些事,这事和白家脱不了关系。
他站在门口抽了一支烟,直到抽完,人才推门走了进去。
看到床上那拱起的小小一团,他直接去了浴室,把身上的衬衣脱下,直接丢进垃圾桶。
这才开始打开花洒,任由水滴从头顶落下,手臂还在冒着血,但是他丝毫不觉得疼。
回想着这段时间做的事,他总觉得有一只大手在推着自己往前走。
每次都故意留下一点线索,从表弟的出现,到老婆被抓,还有这次鲍老大被救走,好像这每一步都在幕后之人的算计当中。
他最讨厌这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他烦躁的抓了抓被打湿的头发,眼底的神色更加的晦暗不明。
十分钟后他出了浴室,拿着毛巾擦了擦头发,就看到原本还睡着的人,此时已经跑下床,抱住自己的腰。
他还想说自己身上还是湿的,但是这一刻被她抱住,被她依赖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他拿掉擦湿头发的毛巾,没有再继续擦。
陆宁放开抱着他腰的手,走进浴室,拿起吹风机走了出去,拉着他坐下,开始给他吹头发。
盛斯年也没有拒绝,任由她给自己吹头发,陆宁这还是第一次给男的吹头发。
平时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沐浴过之后的他,刘海慵懒的垂下来,整个人显得没有那么凌厉,很是随性。
她把吹风机放好,就躺在一侧,声音软软糯糯的,“老公,睡觉了,时间不早了,她没有发现他手臂受伤。”
盛斯年就这样躺下,以为老婆主动叫他睡觉,会做一点运动,谁知道老婆真就叫自己单纯的只是睡觉。
他一把把人捞到自己怀里,声音蛊惑道,“老婆,我素了这么多天,你不让我吃一下肉吗?”
陆宁……她看着男人那笑得痞痞的样子,拒绝道,“不行,你受伤了还没有恢复好,医生说不宜做剧烈运动。”
盛斯年……他直接吻了上去。
由刚开始的浅尝即止,看到老婆没有拒绝,他又深入了几分,很快他就吸吮着她的唇,直到吻得她舌尖发麻,嘴唇肿肿。
他低笑道,“老婆也很想要的对不对?”
陆宁……这虎狼之词,她感觉自己脸颊发烫,不得不说这男人技术不错,很快两人就坦诚相待。
盛斯年知道她身体都敏感点在那里,陆宁被他逗弄了一番。
不时发出羞耻的嘤咛声,很快两人就如水里的木头,浮浮沉沉的。
她从最开始的求饶,到最后的沉沦,她感觉今晚的他和之前不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索取,感觉怎么都要不够一般。
只有盛斯年知道,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怕找不到她,又怕被带走的她被其他人逼迫,或是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一具冰冷的尸体。
与此同时,E国某庄园内。
鲍老大被带到这个庄园,看到沙发上正坐着一个中年男人,只见他一身中山装,那双眼睛幽深又蕴藏着寒芒。
他走上前讨好道,“白爷,这次多谢你这通电话,不然我肯定就被盛斯年他们带走了,真想不到这人还挺厉害,还查到了我头上。”
他说得漫不经心,白轻鸿听到这话,脸色冷了几分。
之后摆摆手,就有两个保镖上前,紧固着他双手,让他跪下。
鲍老大脸上露出疑惑,不解的开口,“白爷,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轻鸿伸手,保镖把一把手枪放到他掌心,他扣动扳机,枪口对着他脑袋,不紧不慢道,“你平时赌点钱就算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有人在私下打听你吗?”
我看你脑子里一天除了赌钱还有女人外,什么都没有。
人家都找到了你,要不是我的人知道,把这消息告诉我,我的计划就要被你破坏掉。
“蠢货。”他怒骂道。
这次要不是我叫人接你回来,你就得落在他手上。
鲍老大连忙求饶,“白爷,这次是我的问题,下次我会注意的,求你放过我。”
白轻鸿拿着手里的枪,从额头移到身下,最后停留在男人大腿中间。
他朝着男人小弟开了一枪,只听到男人如杀猪般的哀嚎,痛苦声响彻整个庄园。
白轻鸿眼睛都不眨一下,继续道,“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这么蠢,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鲍老大现在下身还在流血,整个人疼得面容扭曲,两个保镖放开他,下意识夹紧自己两条大腿。
这时门外走进来一人,迈着不羁的步伐来到沙发。
旁边坐着的男人眼皮都没有掀开一下,就好似旁边的人如同一个蝼蚁一般。
过了一会,白轻鸿开口,“终于舍得回来了,听说你看上了个女人,不过人家已经结婚了,你就不要再肖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