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祺调侃道,“二爷,这好端端的,嫂子怎么住院了。”
陆宁……这要她怎么回答,吃海鲜吃出急性阑尾炎,她也是头遭第一个。
盛斯年抬脚踢了他一下,“你很闲?”
林佑祺没有在说话,这二爷还是挺记仇的。
谁知道旁边的傅希月也跟着开口,“嫂子,你这大过年的,还进医院,这身体到底有多差呀?怪不得嫂子你身体差,所以和斯年哥结婚这么久都没有怀上小宝宝?”
这话说完,病房里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落针可闻。
果然,陆宁听到没有这人又是在暗讽自己没有怀孕的事,脸上的面色白了几分。
盛斯年不悦道,“傅小姐,我和我太太想什么时候要孩子和你没有多大关系吧?再说了我们想多过一下二人世界,你有意见?”
林芷月听到这话,也来气了,忍不住安慰好友,“宁宁,这人说的话,你不用在意,这人是逮谁就咬谁,我们不和这种疯狗计较。”
傅斯言听到二爷这话,知道他这是彻底生气了,忙打圆场道,“那个,嫂子你还在住院,我妹妹她逾越了,我替她向你道歉。”
“对不起,嫂子。”说完拉着傅希月走出病房。
傅希月走出来一把甩开他的手,“哥,我刚才又没有说错,你为什么要道歉?”
你这样弄得我真说错话了一样。
还有那林芷月,她什么意思?骂我是疯狗?
傅斯言看着这样不可理喻的妹妹,一巴掌打在她脸上。
“月月,你闹够了没有?哥哥知道你喜欢他,但是现在他结婚了,你这样是什么意思?还想拆散他们不成?”他怒骂道。
傅希月抬眸看着自己哥,心里冷笑,果然,血缘这种东西就是不讲道理的,不是妹妹都这样偏爱。
那自己现在在傅家又算什么?
当初可是他们带自己回傅家的。
傅斯言第一次看到妹妹眼里这种陌生的眼神,这么多年了,他觉得自己一点也不了解这妹妹。
他又说了几句,人就离开了医院。
傅希月低下头,把这些人都恨上了,特别是陆宁,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被哥哥打,也不会被林芷月那女人嘲讽。
对,林芷月这女人处处和自己作对,想到这,她快速出了医院。
陆曼和妹妹聊了一会,盛斯年就去办理出院,林佑祺也跟着一起。
林芷月看着病床上的陆宁,她开口道,“宁宁,刚才那女人说的话,你真的不要在意,她就是嫉妒你能嫁给二爷。”
陆宁笑着回答,“我知道的,她到现在还喜欢盛斯年。”
她继续道,“我已经想好了,出院后明天早上我就去做检查,要是真是我的原因,那我就和他离婚,不拖累他。”
陆曼听到妹妹这样说,她不知道怎么安慰妹妹,但是她还是不想妹妹和妹夫离婚,她自己婚姻不幸福,不想妹妹也要走到离婚的这一步。
但是妹夫不是一般人,要是妹妹身体真有问题,那么这个离不离婚还真由不得妹妹做决定。
在门外的盛斯年听到这话,要是她的身体有问题,她还真要和自己离婚不成。
想到这脸上的神色愈发的难看,旁边的林佑祺刚才还纳闷二爷刚才说去办理出院,但是出了病房却不离开。
现在一切都可以说通了。
他在身后跟着,还劝慰道,“二爷,嫂子这是不想耽误你,所以才有这种想法的。”
盛斯年停下脚步,看着身后还在说话的男人,“你很懂她?”
这个她,他们都知道是谁?
林佑祺忙回道,“怎么可能,我和嫂子又不熟悉,最了解嫂子的人不是二爷你吗?”
盛斯年转身,没有再看他,继续往前走,林佑祺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
很快办理好出院手续,两人就回了病房。
他装作没什么事般,对着病床上的人开口,“老婆,走吧,我们回家。”
陆宁下床,套了件外套,盛斯年抱着她,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林芷月和自己哥一路,两人都不想回家,直接回了自己公寓。
盛斯年把人抱到车上,对着身后的人说,“姐,你们要不要去我们那里住几天?”
陆曼知道两人有事要聊,最后还是婉拒道,“不用了,我们还是回自己家就可以。”
盛斯年听到姐这样说,他也没有强求,他继续道,“那你们上车,我送你们。”
陆曼没有拒绝,拉着豆豆就上了车。
很快发动车子,陆曼问着妹妹,“过几天要不要一起回老家,给父母上香。”
陆宁回道,“好呀,我们尽量在姐姐你开店前回来。”
陆曼见妹妹也没有意见,就继续道,“那我们收拾一下,三天后就回去吧!”
“好的。”她笑着道。
在开车的盛斯年,脸色有点难看,听这意思,是不打算让自己一起回去了。
车里的气压越来越低,陆宁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盛斯年看到后,很快压下心中那抹郁闷。
车子很快开到星星小区,陆曼和妹妹还有妹夫说了几句,人就抱着豆豆下车。
盛斯年看着姐往小区里走去,他才继续发动车子。
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最后还是盛氏斯年打破沉默,“老婆,那个傅希月今天说的话,你不要在意,再说我们才结婚没多久 。”
陆宁嗯嗯两声,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就这样看着窗外。
这段时间她也听医院里的同事聊天,谁,谁又怀孕了,她心里其实是羡慕的。
倒不是说她有孩子什么的,在盛家的地位就稳了,她只是单纯想有自己的孩子,爸爸离开后,她就只有姐姐和外甥。
所以……她听到傅希月的话,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的。
车子没有往家方向开,反而去了医院,还是她上班的医院。
陆宁……这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很快车子停在医院楼下,他叫她在车上等一下自己,自己很快就弄好。
之后打开车门,打了林佑祺的电话,电话很快被接听,他说了自己要求。
林佑祺听完后,觉得不可思议。
二爷这是妥协了,这种事情没有多少男人愿意来做,怕查出自己真不行,男人哪能真不行呢?
看来二爷这是真栽进去了,而且还无可救药的那种。
他还不知道,不久后,他也来医院做了检查,而且不是这个检查,是那种专门查染上那种病的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