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向导,这里是赌场,有的只有赌鬼。”
坐庄的哨兵咬着劣质的香烟,吐出一口刺鼻的烟雾。
其他的赌客发出不怀好意的哄笑声。
“你哥哥带你来这种地方可没安什么好心。”
“摘下口罩给哥哥们看看你值几个钱啊!”
宁知渊一跺脚好像很生气似的:“你们!你们谁偷了我定的花?我是来要东西的!”
花?
这群赌客相互交流了个眼神,有人偷偷摸摸走到两人身后一把将门关上。
送上门的向导,哪有放走的道理。
“你们……”向导的嗓音微微发颤。
听着像是害怕。
虞唯宁知道,宁知渊这是要使坏的兴奋。
“小向导别害怕,哥哥们会对你好的。”
五个哨兵把虞唯宁围起来,坐庄的哨兵把手伸向宁知渊。
“你说的花是不是花瓣有七种颜色?”
宁知渊点头。
哨兵淫笑:“正巧这盆还没卖掉,你让我高兴了我就把它送给你。”
“送?”
向导声音似乎透着有些委屈:“那可是我定下的,已经花了钱。”
“那你得去问段老板了——呃啊!”
快要触碰到向导的肩膀时,哨兵的胳膊被灵力反扭过去。
宁知渊漫不经心道:“你这无本的买卖做的可真好。”
围住虞唯宁的五个哨兵同时飞出去,撞在赌桌上。
骰子、筹码掉了一地。
宁知渊冲着虞唯宁笑弯了眉眼,他拍着巴掌道:“哥哥真棒,哥哥好强啊!”
虞唯宁心神一荡。
宁知渊叉着腰冲着其他人道:“快把我的花还给我!”
没想到这看起来其貌不扬有些颓废的哨兵居然是个厉害角色。
范二彪眼神示意其他人先不要轻举妄动。
他把香烟扔掉用脚碾灭:“那盆花你们用来做什么的?”
“后天是我父亲生日,那可是我找段伯父磨了好久,他才答应卖给我的!”
宁知渊又跺了下脚:“你们这群坏人,偷我的花!”
范二彪回忆近期过生日的大人物,还真叫他想到一个。
“顾少爷是吧,真不好意思不知道这花是你买给顾老爷的,我这就让人把花给你端来。”
一个身材细长的人在地板上踩了几脚,把地板踩翘起来一个角,一掰开里面有好几盆花。
他端出一盆走向虞唯宁,范二彪悄悄在身后拉开手枪的保险栓。
“你们是惯犯!小偷!”
宁知渊一把抢过花盆,对虞唯宁脆生生道:“哥哥!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去偷东西了!”
他话音未落,范二彪猛地举枪对虞唯宁射击。
“咔!”
没有子弹射出,范二彪拉开弹夹,里面是空的。
他明明早上才检查过!
“你在找这个么?”
宁知渊一只手塞进虞唯宁的口袋掏了掏,掏出来五颗子弹。
“敢用枪对着我哥哥的,你是头一个。”
虞唯宁问:“宝宝觉得什么样的教训让他们再也不敢偷了?”
透过厚重的刘海,宁知渊看见哨兵眼中闪烁的笑意。
“帮他们绝育(欲)。”
随机选择第一个爆蛋对象。
血腥味和惨叫声让其他人齐齐夹紧双腿。
有哨兵反应过来用精神力攻向虞唯宁。
虞唯宁支起精神力屏障,淡然的站在原地,没有一个人的精神力能够穿过他的屏障。
他放出自己的精神体。
“哇——”
宁知渊忘了夹嗓子,真情实感的夸道:“好酷!”
精神图景里的黑曼巴看着不大,没想到放出来有两米多高。
其他人的精神体没一个敢上前的。
黑曼巴吐着信子咬住距离最近的狼,直接撕扯下一条腿来。
精神体受伤,它的主人也浑身抽搐吐出一口血来。
范二彪明白这次是真的踢到铁板了。
就算他们事后去告这两个人,拿到钱没有蛋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范二彪大声道:“我们以后再也不偷东西了!”
宁知渊搓搓手指:“只是不偷就完事了?”
范二彪上道的踹了旁边的小弟一脚:“还不快去把钱拿来!”
小弟挤挤眼睛。
宁知渊替范二彪回答:“但凡漏下一个子儿叫我找到,什么后果你们知道的。”
小弟连滚带爬扑到墙上,他抠下一块砖来,随后又抠下来好多块砖。
这墙其实有两层,里面一层砖里面裹着金条,外面一层才真的起到支撑作用。
不等宁知渊问,范二彪自己招了:“我们卖花的时候,都收的金子,卖家全是在巴市以外找的。”
金条齐齐摆摆的摞起来能到人的膝盖那么高。
宁知渊怀疑的问:“卖花能卖这么多钱?”
范二彪:“是啊,这些花很值钱的。”
宁知渊:“哥哥,爆他。”
“别,我说!”
范二彪双手护裆,一股脑把事情都招了:
“还卖了些段向延家的珠宝,是庄园管家的儿子偷偷拿给我们的,卖的钱他六我四。
包括偷花也是他的主意,他说按照段向延的性格不会对我们下实质性的黑手。”
啧啧啧,杨平这家伙真的是坏到骨子里了。
做任务的时候白拿的大约一千五百万,再加上偷卖东西的钱,杨平居然还能把钱越花越少。
这特么吞金兽转世啊?
宁知渊问:“他最近有没有拿东西给你们?”
杨平没了钱,肯定会想办法继续弄钱。
范二彪:“是的是的,他联系我今天夜里一点去拿东西,你放心!我说过不偷就绝对不会再去见他了!”
“你不去见他,我就让哥哥爆你。”
人赃俱获的好机会,哪有不去的道理?
杨平骂过虞唯宁傻逼,他可记得清清楚楚。
原打算在离开巴市之前,套麻袋揍杨平一顿。
正好,这次让杨平彻底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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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渊:在小本本上记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