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本来被陈建国一巴掌抽懵回过神来的刘宝杰又遭受到了语言上的打击。
关键他突然感觉陈建国说的有那么一丝道理。
“一道菜主次都分不清楚,你还是个国手厨子?四九城的国手厨子都这么个水平吗?这我看也不怎么样嘛?还是说你师父连这个都没教你?那你师父水平也有限的很。”
“你放屁,我师父可是大名鼎鼎的湘菜宗师刘菜菜,你在说什么畜生话?”
“所以就是你自己没学全,自己水平有问题咯?”陈建国讥讽的打量刘宝杰一眼。
刘宝杰一时语噎,这怎么回答,说不是自己水平有问题,就是自己师父水平不行,怎么回答都有毛病。
“既然你做的是香干回锅肉,就要分清楚主次,吃这道菜的人奔着的就是回锅肉去的,你把一个辅菜弄的比回锅肉还好吃,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在辅菜之上,我说个不及格还是抬举你了,根本就狗屁不通。”
“你...你...你...”刘宝杰感觉在场的所有人都在望着他,他尊严散落了一地。
服装厂食堂厨师曹保健现在就感觉浑身舒爽。
他坐在裁判席,不可能去跟刘宝杰对喷,那就是丢裁判席的人,要知道这里可是坐着龙先生的,丢裁判席的人就是丢他的人。
以至于刚刚他被刘宝杰骂了,也只能忍气吞声。
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个气,别看他在服装厂食堂工作,可他手艺并不差。
只不过服装厂的厂长对他有恩,他本着报恩的心思才留在服装厂食堂当班长。
不然他但凡要是去外面的馆子,大小也是个主厨之一。
平时在服装厂只要是涉及做饭,也是说一不二的主。
在这里被别人指着鼻子骂自己懂个狗屁,太tm羞辱了。
这下子看着陈建国不仅抽了刘宝杰一巴掌,还在菜上面堂堂正正的打了对方的脸。
他瞬间舒服多了,并看陈建国顺眼多了。
等会儿只要陈建国做的菜不出大问题,他就选陈建国。
我就是个这么记仇的人。
裁判席龙先生露出思索的神色对陈建国刚刚说的话也点了点头。
台下有从事厨师行业,但手艺不怎么高超的人,也在跟旁边的人普及。
菜肴主次的由来跟陈建国说的多有道理。
刘宝杰虽然觉得陈建国说的有那么一丝道理,可还是不服气。
当然,现在是不敢骂脏话了,刚刚被人一巴掌抽的临空旋转两圈半,就知道论打架,他绝对不是对手,至少他可做不到把一个活人还是一个成年人抽成他这个吊样。
牙齿都掉了好几颗了。
“你说这么多,你的菜呢?”刘宝杰边说边吐血,嘴里一股子血腥味,他的牙齿掉了好几颗,不停的冒血。
“那就让你这种没见识的涨涨见识,让你看看什么叫手艺,上菜。”
就见陈建国端上来的是一条感觉看起来完全没有处理过的大鲷鱼。
鲷鱼被捆的好好的,端上了裁判席的桌子上。
几个人非常的好奇。
丰泽园的老板也奇怪,这怎么感觉是生的啊?
“陈建国,这是你的菜?你端条生鱼给我们评价吗?”食品厂的刘长伟刘厂长不满的说道。
这拿生鱼比试,他们也不敢吃啊,这玩什么呢?
“哈哈哈,一条生鱼,也敢说比我的强,你就拿这种东西比试吗?笑死我了。”
刘宝杰在地上笑的打滚,以为多牛皮了,结果上条生鱼。
本来围观的人被陈建国说了一下,觉得陈建国说的很有道理,现在也开始动摇了。
“这货不会是光会打嘴炮,实际手艺有点问题吧?”
“怎么可能,一定有玄机,不然刚刚的小吃那个挑挑肥肠简直神乎其技的做法怎么来的,咱们可是看着他动手的,我也吃了,真的这辈子可能其他人的肥肠都入不了我的眼。”
“可这生鱼,总不能让裁判吃生的东西吧?”
“废什么话,看着就好了啊?”
陈瞎子耳朵动了动,贴近鲷鱼听了听,发出了惊疑之声。
“咦?这鱼不对...”其他裁判被他的话吸引。
“怎么不对?这怎么看都像没处理过的生鱼啊?就被捆起来了,其他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李大嘴也莫名其妙,这菜怎么这样?
陈建国嘴角微笑:“各位退后一点,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提醒了一句,手拿菜刀,蹭蹭两下,就将绑住鲷鱼的绳子切开。
瞬间,鲷鱼肚子上就开始开了口。
原来肚子本来就被切开了,只是一直被捆着没有张开,又加上陈建国神乎其神的剑法,跟灵气的作用,让切口之间吻合,看起来就跟没切过一样。
等肚子完全张开,从肚子里喷涌而出各种颜色的食材宛如喷泉一般,却偏偏被控制在一定范围内。
喷涌而出的食材还散发着璀璨的光芒,就像烟花一般。
“哇!!!!”
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这菜怎么还会自己往起蹦?
甚至很多人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怎么菜从鱼肚子里飞起来了。
距离最近的裁判们都被吓了一蛙跳。
哪里能想到鱼肚子里还有东西飞出来的。
龙先生的护卫都紧张的上前就把龙先生拉到身后,几个军人将龙先生护在身后。
唯一没有吓到的可能就是陈瞎子了。
他主要眼睛看不到,虽然能听到什么东西噗噗的声音,但是看不到也白搭。
等飞上天的菜掉落下来,菜自然的聚拢在了一起,甚至还分成了四种颜色。
摆放的整整齐齐,仿佛有一个人在摆盘一般。
可刚刚他们都亲眼看到,菜是从鱼肚子里喷出来的,掉下来自然的就形成了这个形状。
“这、这、这是一道什么菜?”李大嘴哆嗦着嘴问道。
他实在没有见过这种菜肴,恐怕听都没听过。
龙先生拍了拍挡住他的几名军人,“好了,没什么大事,不要紧张。”
才又坐回了裁判席。
陈瞎子就惨了点儿,在一旁莫名其妙,不知道大家都在说什么。
他都看不见,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情,这能怎么办,干瞪眼?一会儿看我眼色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