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泽意迫于公主的权势施压,最后有些不悦的上擂台。
宋萌萌勾唇:举人输给贡士并不丢脸,要是作为贡士的常泽意输给还是举人的大哥宋瀚润,便是丢脸丢到家了!
宋瀚润信心满满,十几年了,常泽意对他的嘲笑从未停止过,今日他一定要一雪前耻。
他感激的看了一眼宋萌萌!谢谢妹妹,让大哥的人生逆风翻盘。
叶书浅一旁给宋瀚润打气,“宋公子,加油啊!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那位常公子是贡士,哪怕你输给他不会丢脸!赢的话就可以一举成名了!”
未来媳妇给他打气,宋瀚润瞬间信心满满。
接下来一炷香的时间。
宋瀚润在台上胸有成竹谈治国策论诗词歌赋,常泽意节节败退,感觉压力山大,宋瀚润是如何在这么短时间内进步神速的?
常泽意气得脸红脖子粗,在第五轮输给宋瀚润后,质问道,“宋瀚润,是不是特意卖通了魏太傅,提前知道了考题,特意被背诵一遍。”
魏太傅一听这话,眉目间黑压压地透着阴沉,怒道,“常公子,老夫问心无愧,从未给宋公子透露半分考题内容,休要在这信口胡说。”
宋瀚润勾了勾唇角,淡然道,“常泽意,既然你信不过魏太傅,你从台下一万五千名从五湖四海来的举人中,随便请一位出来出题如何?”
台下的一万多名举人,大多来自全国各地,来到京城的这些天,倒是听说过宋瀚润的事,宋瀚润七岁参加乡试中了举人,到往后的科举考试却慢慢地泯然众人矣,曾经的天才23岁都未能通过会试。
如今看这情况,是曾经的天才重返神坛了吗?
台下一万多名举人着实被宋瀚润的才华惊到了,嫉妒得牙痒痒,此生最恨天赋狗!特别是宋瀚润这种天赋狗!
常泽意还真不信宋瀚润有这真才实学,便从台下请了他的好兄弟来出题,他这位好兄弟叫晖年。
晖年乐意至极,他小时候确实有一段时间崇拜过宋瀚润,但后来他成为了常泽意忠实追随者,谁成绩好他就认谁当大哥,只不过往昔种种,他为了常泽意以前没少嘲笑宋瀚润,突然间宋瀚润重返神坛,晖年觉得有些脸疼。
晖年为了让宋瀚润输掉比试,出的题也是常泽意擅长的。
常泽意满意看了好兄弟一眼,然后他把答案背了出来。
宋瀚润对这题目倒是有新的见解,有条不紊自己的观点阐述出来。
宋萌萌在台下,眼睛像月儿般弯起,虽然她听不懂文言文,但看大哥信心十足的模样,知道肯定是赢了的。
魏太傅带头表扬了宋瀚润一番,夸他有望成为未来的一代名臣,还想收宋瀚润做学生。
他又点评了常泽意,毫不客气的道,“嗯,至于这位常公子的回答中规中矩,跟课本上的大差不差,书是死的,人是活的,知识要活学活用,还望这位常公子以后不要死读书。”
常泽意感觉颜面扫地,全场一万多名举人的面看着呢!他心里更憎恨宋瀚润了,可恶!都怪这该死的宋瀚润。
魏太傅也想收宋萌萌当学生,听到小道消息,听闻昭月公主是想当女帝,南疆国的太子已经在布局了!
他光是想一想,九州大陆未来的一代女帝是他的学生,多自豪的事!
这擂台比试结束后,魏太傅脸上笑得像一朵花一样,一脸亲切的问宋萌萌,“昭月公主,因为你有当女皇的志向,昭月公主今年17,在民间流落的16年里没读过书吧!臣想自请当昭月公主的老师,你看可不可以?”
宋萌萌抗拒的摇摇头,她天下第一,好吧!当女皇批奏折这种事,又不用她来,南疆国不是有颜钧枫吗?那南疆国的太子殿下可是给她签了卖身契的。
就算她真要批奏折,她是女皇,她说了算,让那些大臣全都改回白话文递折子不就行了吗?
魏太傅有些失望。
宋萌萌安慰他道,“最近楚灵公主想学写文章,魏太傅可以去教教她。”
魏太傅嘴角抽搐,楚灵公主吗?还是不要了吧?他怕教了会气死!
擂台比试过后,那些举人感觉有些气馁,他们自认学问比不过叶书浅一个女子,怎么会有女子这么奇葩的?自古以来,女子以夫为天,突然出现一个叶书浅反其道而行之,居然在没开创女子科举之前,便女扮男装去参加科考。
说叶书浅犯了欺君之罪吧,但人家可是有免死金牌的,偏偏当今圣上偏宠昭月公主,免死金牌说给就给。
那些举人晚上回去睡不着了,挑灯夜读,假若真的让这叫叶书浅的女子夺得榜一,那他们男人的脸面何在?
擂台比试学问一事,在京城中传开了,现在无人不知宋瀚润和叶书浅两个人,特别是他们听说那个女娃娃叶书浅学问比男子还厉害的时候,第二天就把家里的女孩子送到女子学堂读书了,他们已经决定了,若女儿有出息的话,招上门女婿也不是不行。
宋萌萌看到女子学堂招生率好是很高兴。
今年,有不少达官贵人中的小姐和商贾家的千金报名童生试的,考取秀才的。
她们期望和男子平起平坐。
叶书浅回到丞相府后,敲响宋瀚润的门,眼眶红红的问,“宋公子,你明明学识渊博,为什么总在我面前装不会?”
宋瀚润脑袋里嗡一声,完了!刚刚和常泽意比试时露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