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萌萌无语。
【叶书浅的舅舅那个赌徒关我什么事?】
【用这个条件约我见面,真是搞笑】
陆景澈面色带来了些愠怒,这又是哪个妖艳贱货,敢勾搭孤的宋萌萌,本太子饶不了他!
赵员外昨晚回去睡不着,思来想去,今天亲自来丞相府拜访昭月公主。
——丞相府正厅——
宋萌萌命下人给赵员外倒茶,面色冷漠道,“书浅是本公主大哥喜欢的人,赵员外就别臆想了”
赵员外面色有些不自然,尴尬道,“昭月公主,老夫今天来是为这事赔礼道歉的,听说建设女子学堂需要木材”
“老夫不才,就是做木材生意的,想要捐赠两千吨木材建造女子学堂。”
宋萌萌扬唇一笑,道,“赵员外有心了,本公主替那些平民女子谢谢赵员外。”
赵员外欣喜道,“那能贴个告示表扬一下老夫吗?”
赵员外内心:让那些女学子都看到他的爱心,说不一定以后的媳妇就在学堂里读书呢!他就喜欢有文化有学识的女子,如果那女子考上功名就更好了。
宋萌萌勾唇
【赵员外家中并无妾室,想取一个有文化又有功名在身的女子回去当继室】
陆景澈目光审视着赵员外,贴告示表扬赵员外捐赠木材的话,其他的木材商肯定会着急,说不定很快也来捐赠木材。
为商者趋利,官府的书面表扬能让他们赢得民心,有一个好的名声。
“赵员外,孤可以派人给你写表扬告示,希望你信守承诺,把两千吨木材捐赠建设女子学堂。”
赵员外喜笑颜开的答应,“太子殿下,您放心,老夫一定说到办到!”
叶书浅的外祖父拄着拐杖,小腿流血,一瘸一拐的来到丞相府,宋萌萌扶额。
“老人家,你腿脚不便,就多卧床休息好了!”
杜迟一见宋萌萌便丢掉拐杖,跪下了,颤巍巍道,“昭月公主,老夫平生从不求人办事,今日老夫想要跪求昭月公主把老夫那不争气的儿子杜羡从债主手中救出来,他好赌,便让他去服劳役改造还债吧!老夫这一大把年纪揍不动他了,但老夫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债主杀死。”
宋萌萌赶紧扶起杜迟,道,“伯父,我去把你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救出来就是!”
【看来那什么萧某是非要见我一面不可了】
【掐指算了一下,昨天半夜,叶书浅的外祖父杜迟半夜醒来,发现桌子上有一封信,拆开一看,便看到了儿子杜羡的一个手指头】
【老人家看着那封信,一夜未合眼,天还没亮就拄着拐杖往丞相府这边走了,叶书浅天亮在状元府醒来,看到外祖父不在着急了】
宋萌萌给杜迟服下止血丹,叫下人请府医过来帮老人家包扎。
叶书浅这时急匆匆的跑进丞相府正厅,看到杜迟,心口悬着的大石才落下,找到外祖父。
“外祖父,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就出来了?我会担心你的”,叶书浅皱眉,道,“大夫说,您这老寒腿不能多走路,你看小腿都流多少血了……”
叶书浅一边埋怨,一边拿过药膏纱布替外祖父包扎伤口。
另一边。
郊外的一个庄子上,常太傅气得摔桌子,昨天今天发了好大通脾气,阮氏也心绪不宁。
“常泽意,你说说你连个榜眼都没中,今年选拔了两位状元,都是丞相府的,你要我常不凡的脸面往哪放?以后怎么面对宋有知?”
常泽意一声不吭,任由常太傅和阮氏轮流骂,他感觉又回到了小时候,宋瀚润七岁前,常泽意每次放学回家都被父母亲说一通,怎么就比不上宋瀚润,他每天都要抄很多书很痛苦。
宋瀚润七岁之后不知怎么就变傻了,他便开始出风头的日子,在书院拉帮结派嘲笑辱骂宋瀚润便成为了他最大的乐趣。
可十几年后,宋瀚润中了状元,他连个探花都没中。
“泽意,你有空说一说你的两个媳妇,一个生气喜欢烧房子,一个生气喜欢烧银票,像什么话?人家宋瀚润还找了个女状元,丞相府的风头出尽了”
常泽意的两位媳妇挺着孕肚过来恰巧听到婆婆说的这番话,也是很生气,“公公婆婆,瞧你们怎么说话的?儿媳以后就不能考状元了吗?就她叶书浅厉害?”
“依儿媳看,叶书浅压根就没什么真才实学,中状元,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罢了!兴许这殿试的题目,宋萌萌早就告诉宋瀚润和叶书浅。”
阮氏说儿媳坏话被当场抓包,还被怼了,面上过不去,不瞒的翻了个白眼,她的这两位儿媳家世确实不错,但是她们还真以为状元是那么好考的吗?还是与一群男子同台竞争。
常太傅想到他那二十万两银票打水漂了,心里更是痛苦!
——丞相府——
宋萌萌喜滋滋点银票,二十万两银票到手了,真好!
陆景澈微微地皱眉,问,“宋萌萌,你真的要去风华楼吗?”
“不然呢?你以为萧予白没见到我会善罢甘休吗?”
“放心,他动不了我”
宋萌萌勾唇道。
云蔚和颜钧枫得知个叫什么萧予白的写了一封情书给宋萌萌,用恶心的方式要求和昭月公主约会,气的磨了一上午的剑。
原文男主和男二这一刻达成了共识,要把萧予白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