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嗨,三日月我真的没事。”今剑无奈的任由三日月把他翻来覆去的检查。
怎么可能没事,这明明就是大太今剑的模样,就连周身的气质也是。
“是审神者吗?”三日月语气冰冷,握紧手中的的刀。霎那间迸发的杀气让在场的刃心惊。
“冷静点!三日月!”今剑的手死死抓住三日月的肩膀,三日月,看着屋内面含紧张担忧的兄长们,三日月一下清醒过来,自己又不是真正的三日月干嘛这么紧张。
三日月松开握着刀柄的手,“我知道了兄长,我不会去找审神者的,但是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剑拉着三日月将他按到位置上,“我们本丸孩童形态的刀剑都会变大,这是姬君灵力的问题,曾经我们也以为是姬君想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但是直到有一把短刀因为拒绝变大导致自己差点碎刀后,我们才相信姬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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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真好。”三日月坐在屋顶感叹,总是抵挡不住他们的感情沦陷,这也太蠢了吧,自己就这么缺爱吗。
陆仁甲反问自己,然后回想了一下之前的人生,友情?都是短暂的,就上学那几年玩的好,毕业就慢慢不联系了;爱情?寡王一个;亲情?更是没有,无父无母孑然一身啊。
好像确实是有点哈,那没事了,说起来还要感谢那些乐子神,让自己遇见了一期,天狗,今剑他们。既然这样,那就到时候对那些神下手利落点吧。
从现在开始我即三日月。
“哈哈哈,感觉心胸都舒畅了呢。”三日月想通后,心中郁气全消了……吧。
三日月面无表情的听着,下面传来的对话,他只想说,tui~晦气。
“啊!你别过来……”
“哈!男刃你的欲擒故纵玩的很好,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尽情的释放你压抑已久的爱吧。”
“闭嘴!你想死吗,小…呸!”
咦?怎么感觉这对话哪里不对劲,三日月探头一看,安定像个小媳妇凄凄惨惨的缩在一边,审神者邪魅的看着安定。
“哎呀呀,这不是大和守安定吗,唔…要和老爷爷来一场月下谈心吗。”
安定看着坐在屋脊上的人冲他伸出手,做邀请状,那带有弓形月的双眼带着笑意,“哈哈哈,到我身边来。……一直想试着说一次的台词呢。”
安定一下窜起,缩到三日月的身边。“小翠啊,快回去吧,睡太晚小心长皱纹哦。”
“哈,男刃你在叫谁小翠,你可以叫我姬君也可以叫我翠花大人,但是绝不能叫我小翠这种土名称。”审神者眼神锋利的看了眼三日月。
“好哦,翠花大人。”三日月乖乖的应声。
慕容翠花一撩头发,高冷的哼了一声,她就知道没有刃可以逃过她的魅力。
三日月一言难尽,早上还是小白花玛丽苏,怎么晚上就成霸道油物了。
“谢谢,三日月,我回去了。”
“怎么,大和守殿这是用完就扔吗。”
安定拉了拉自己的围巾,将半张脸缩进里面,“不,不是的,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和三日月殿说。”
“哈哈哈,放心大胆的说吧,就像昨天早上那样,‘小猫咪,你的眼睛只准看着我。’是这样的吧。”
安定听到三日月学自己说话,脑袋上都要冒烟了。“那才不是我!”安定恼羞成怒的说。
看来得到了不得了的情报呢。“不是安定吗,那是谁呢,是审神者?”
安定看着三日月,忽然叹息一声,“三日月殿,不用再试探我了。你是因为今剑才怀疑姬君的吧。
其实也确实和姬君有关系,准确的说和姬君的灵力有关,我们白天看见姬君就会身不由己的说,说出那种话,姬君也是一样。”
“姬君也是一样?”三日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对,姬君和我们一样也总是身不由己,或者说姬君比我们要严重,我们晚上还能有自己身体的控制权,但是姬君每天或许只用那一两句话才是真正的她的思想。”安定的眉眼间染上了忧愁。
不对劲,如果是这样或许世界毁灭的原因不止是书中说的那样,或许自己太相信书了。但是……三日月看了一眼安定,大和守说的这些还有待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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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出阵的是……当番的有……最后今天的近侍是今剑。”长谷部在早餐开始前宣布了今天的安排。
只是三日月想着昨晚安定说的话,“那个,能不能让老爷爷也当一天的近侍呢,我也想和翠花大人多接触接触啊。兄长应该不会介意吧。”
“胡闹,主定下的,怎么可以随便更改呢。”
“不要这么严肃吗,长谷部。三日月终于想通了,我也是很开心的,如果今剑不介意的话,我很开心有三日月当近侍。”
三日月看着笑容灿烂的审神者,转头和自家兄长撒娇,“拜托了,拜托了兄长,今天的近侍让给我吧。”
砰——今剑樱吹雪了,像猫咪一样的三日月,好可爱!!!
“让,让给你了,我们家的小三日月。”今剑疯狂的蹭着三日月的脸。
“兄,兄长……握已经不似小孩纸了。”可恶吐字都不清了。
……
“翠花大人,这是今天的报告。”三日月抱着一摞纸放到审神者的桌子上。
“你放那吧,啧,这头发真特码烦人……我靠老子说出来了,多少年了,呜呜呜……”审神者激动流泪,她终于吐槽出来了。
“审神者的头发,其实很……嗯颜色挺多的。”抱歉我的审美真的不允许我说它很好看。
“呵呵,别以为我没听出来你卡壳了,还有颜色多有什么用,头发多才是王道。”审神者翻了个白眼。
三日月看着她那宽大的发缝,陷入了沉默,玛丽苏女主也会秃头吗。审神者感受到了三日月犹如实质的目光,再次悲从中来。
“我本来不秃的,不秃的!可是架不住这具身体自己动手啊,今天糖果色,明天也糖果色不行吗。它偏不啊,凌晨给自己染头,一染就是三点以后了,呜呜呜……熬夜加频繁烫染……我的头发啊啊啊”
审神者哀嚎着悼念逝去的头发,三日月在一旁嘴角抽搐,原来一天一个色系是自己加班加点熬夜染的啊。
“那一晚变长的头发?不会是假发吧。”
“不然嘞,还有我脑袋上飘的花,你以为是真的吗,那都是劳资的身体半夜去放的,第二天再原路走一遍,到点就触发机关。”
三日月听的惊呆了,他说怎么之前看见审神者和石切丸边竞走边说话,原来是要赶不上点了吗。
审神者似乎是被这些话憋的久了,不用三日月回答,自己就跟倒豆子一样不停的吐槽。
“我跟你说还有我哭出来的钻石,你知道我有多么想揣兜里吗,但是这个破手就不动啊。后来我还去找过,也不知道是谁给我捡走了。我辛辛苦苦哭出来的,呜呜呜……”
三日月看着挂在审神者脸上的面条泪,有些奇怪。似乎清醒后的审神者流泪并不会变成钻石。
“阿鲁几,你怎么了!”长谷部面目狰狞的冲进来。
“我没事,不是三日月的错 。”慕容翠花的眼泪滴一颗颗落下,变成了璀璨的钻石。
“三日月,我说过的,你……唔唔”
三日月一把将长谷部捂着嘴揽进来,“别动,配合我做个实验,你不想姬君永远这样吧。”
长谷部停止了挣扎,三日月在长谷部耳边轻声说道:“诺皋,太阴将军,独开曾孙王甲,勿开外人;使人见甲者,以为束薪;不见甲者,以为非人……”
三日月说了三遍,最后捏住了长谷部的鼻子,示意他屏息。长谷部虽然疑惑但是为了阿鲁几听话的憋住气。
“咦?劳资的长谷部呢?”审神者脚踩桌子,惊奇的看着三日月问道。
会说脏话,姿势豪迈,是本人。“隐身了而已,我也没想到会成功。”三日月也没想到会成功,这个方法其实很复杂,但是自己简化了。
“隐身!而已?!大佬求抱大腿,我真的不想当智障啊。”审神者哭唧唧。
“姬君是种花人吧,回去多看点书,葛洪在《抱朴子·内篇》中引用《遁甲中经》描述了隐身的方法,也是我刚才用的,只不过我简化了一下而已。”
“爷爷说的对,我回去就看,所以能抱大腿吗。”审神者羞涩的看着三日月。
“乖,您在想什么美事呢!”
“不要啊!爷爷,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而且我捏肩捶腿泡茶一条龙服务,最重要的是爷爷想喝什么茶,我都给您买。茶点也是小龙景光独家特制哦。”
“emmmm……”三日月可耻的心动了,老爷爷年纪很大了,在拯救世界的途中让自己过的好点也很正常吧,哈哈哈。
很好,说是全身心扮演壳子,还真是一点也不给自己放水,把三日月的心态拿捏的很透彻吗。
“噗——呼呼呼——”
“长谷部,请你不要责怪三日月,也不要动手,因为你们无论哪个受伤我都会心痛的”
长谷部亲眼目睹了自家阿鲁几变脸现场,可能是因为长谷部出现的太突兀了吧,慕容翠花的脸现在还在抽搐。
三日月看着嘴有点歪的审神者,立刻又施了一遍咒,长谷部再次隐身。
审神者使劲搓了把脸,“哎呀妈呀,这脸蛋子差点面瘫了。”。
“姬君,时间紧迫,长谷部憋不了那么久。我就长话短说,一会我离开房间,我需要知道我离开后您是否还会清醒。”
“好。爷爷你放心吧。”
三日月离开房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审神者再次成为了慕容翠花。
“长谷部,你怎么可以那么冲动,这样的你如何让我放心把自己交给你。就算是三日月无法克制对我火热的爱,你也可以好好说。长谷部,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
好了,不用再听下去了,这种标准的玛丽苏独白尬的三日月发麻。
三日月推开门,“姬君,你……还好吗。”
“哈哈哈哈哈,让我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太他妈尬了。”审神者整个人都灰暗了。
“不,阿鲁几,我不在意的……”
“长谷部,我暂时还不想看见你。”
漂亮,灰暗的人有两个了,三日月轻咳一声,不再看戏。
“你们……难道不想听听我的结论吗,我想或许可以开始解决姬君的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