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并没有人继续加价,一把四阶上品武器一般也就二十大几万,能加到32万,已经很高了。
所以,很快便成交了。
接着又是连续的10件拍品快速成交,没有一件流拍的。
再之后就是五阶之上的拍品,同样是11件,吸引了不少超凡境强者的关注和参与。
直到倒数第二件拍品出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让不少人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接下来是压轴拍品,这是一块初级空间法则碎片,炼化吸收之后,可以增强法则感悟,超凡境九重大圆满境界的修行者吸收之后,有七成几率,直接感悟到初级空间法则第一重,从而突破到山河境,山河境四重以下修行者,在每个境界的大圆满时候吸收,破境的几率也有三四成。”李师师介绍道。
超凡境和山河境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超凡境寿元三千载,山河境寿元万载,修炼不就是为了长生吗?
多出七年前的寿元,谁不想要。
而且有了山河境强者坐镇,那么家族就会瞬间与其它家族拉开巨大的差距,直接与皇室有了对话的资格,毕竟整个卫国也才四尊山河境强者。
虽然只有七成几率,但是这已经非常不低了,他们虽然没有听说过这种宝贝,但是炎黄商会不可能拿这种事情骗他们,最大的可能就是他们自己孤陋寡闻而已。
毕竟卫国只是最初级的男爵诸侯国罢了,不知道很多高层级的东西,也很正常。
“底价一亿两下品灵石,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万两,且必须为一百万的整数倍,竞拍开始。”李师师话音刚落,现场一片安静。
这个底价太高了。
不过,也只是愣了一会,很快便有人出价了,毕竟遇到这种宝贝,哪怕倾家荡产,也会有人愿意出钱的,代表一个家族的兴衰啊。
“一亿两。”
“嘶~”现场的人无不倒吸一口凉气,会场内也陷入了议论之中。
“是钱家,一等勋位家族,怪不得这么有钱,听说钱家老祖已经卡在超凡境九重大圆满快一千年了,还有三四百年的寿元,一旦钱家老祖无法突破,死后,钱家恐怕撑不起现在的规模啊,会被其它家族撕碎。”有熟悉的人说道。
“1亿零100万。”又一位出价了。
“沧海宗宗主?我想起来了,他们的太上大长老好像也是超凡境九重大圆满。”
“真是精彩啊,我们卫国的那几个拥有超凡境九重大圆满的家族和宗门,恐怕有得竞争了。”有人看热闹。
“哎,我倒是想要竞争,可是我们王家成为勋位家族的时间太短了,底蕴不够啊,全族家底都没有一亿两下品灵石。”
“齐家不是我们卫国最大的商人吗?听说家产过亿,不知道他会不会参与?”
“他刚刚拿下了两份合作协议,应该不会参与这次的竞拍了吧,毕竟他们齐家老祖好像才超凡境六重,距离山河境差得远呢。”
随着众人的交流,拍卖还在继续,在连续的竞价之后,价格已经来到了一亿两千万。
这个时候,还能参与竞价的家族已经不多了,只剩下五家。
至尊包厢内,卫天明神色一凝:“没想到他们都这么有钱。”
也不知道被这位圣祖盯上了,是该高兴,还是该哭。
不过,这个时候,他们已经管不了了,知道圣祖在这里也要拍,只要让家族老祖破境,那么一切困难自然消失,否则消耗这么多资金,家族百年内估计都缓不过来。
很快,价格抬升到了一亿五千万,场上也只剩下钱家,薛家,以及圣祖三人竞拍了。
没错,圣祖也亲自加入其中了,拿下这枚碎片,他自己虽然不需要,但是不管是给皇室另一位山河境后起之秀使用,还是给现在的国主卫襄使用都是不错的。
因为卫襄天赋不错,修为也已经到了超凡境七重大圆满,距离九重大圆满也就百年时间而已。
“圣祖陛下,还请您可怜我钱家老祖对卫国的功勋,他的寿元不多了。”钱家家主自爆其短,带着一丝恳求的语气说道。
“圣祖陛下,还有最后一件大轴拍品呢?”薛沐白也提醒了一句。
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卫天明,总之,他真的放弃了竞争,现场也只剩下钱家和薛家竞争了。
两家又拼了一会,竞价喊到了一亿七千万,两方都犹豫了,显然都非常接近自己的底了,而且各自也清楚各自的情况,两家老祖可是同时代的天骄,竞争这么多年了。
薛沐白额头已经出现了汗珠,他有点后悔刚才放任自己孙女了,他们薛家底线是一亿七千八百万左右,如果没有薛颖之前的消耗,那就是一亿八千万了。
虽然差得不多,但是有时候,最终结果就是差之毫厘。
果然,当价格来到一亿七千五百万的时候,双方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都在评估成功是失败的后果。
“薛沐白,只要你放弃这次竞价,东山那座灵矿给你们。”钱家家主面沉似水,给薛沐白传音道,算是下血本了。
那座矿山的价值起码两千万灵石。
薛沐白一愣,也没想到对方居然真的愿意大出血。
这座矿山,两家之前还争夺过,只不过落入钱家手里。
有人会疑惑,既然价值两千万,为什么不卖给别人换钱,继续竞拍。
因为这会陷入恶性循环之中,最终将两家所有的底蕴都掏空,没必要这样,毕竟以后还是要过日子的。
“爷爷,既然神州拍卖行能拿出一块,未来还能拿出第二块。”薛颖拉了拉自己爷爷的手,她现在也有些心惊胆战的。
“就算能拿出第二块,未来这里名气更大,会吸引更强大的势力过来,而且需要更多的资金获得更高等级的会员才能进来,所以错过了这次机会,以后很难得了。”薛沐白想的比自己孙女更远。
薛颖一愣,放开了自己的手,她也不知道怎么办了。